按完脚后，柳寒以为结束了，但周荧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行，前戏结束了，柳局长，脱衣服吧。”
刚刚有些放松的柳寒又紧张起来。
“脱……脱衣服？”
“是啊，快点！”
柳寒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裤腰带上。
“你干嘛！我让你脱衣服，你脱裤子干什么！？”周荧喊道。
“呃，我衣服束在裤子里了……”柳寒说。
但听见周荧的喊叫，柳寒心里一块儿石头也落了地。
只脱衣服，还好，还好……
脱去上衣后，换了一位新的小妹，给柳寒来了一套推拿按摩+精油开背+拔火罐。
当柳寒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周荧带他来到隔壁房间，在这里K歌、打台球、健身、玩棋牌，甚至还有电竞房。
玩爽了之后，还能再来一顿美食。
本来累成狗的柳寒经过这么一通体验下来，直接满血复活。
虽然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但他身体上和精神上的乏累都消失无踪了。
“行了，这回是差不多体验完了，可以休息了。”周荧说。
“我看你也别回去了，怪折腾的，这里可以过夜，我在隔壁房间，有事叫我。”
柳寒躺在床上后，疲惫的感觉很快又涌了回来，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他睡了一个扎实的懒觉，又和周荧吃了一顿早饭，这才离开这家足浴店。
“呼！舒服了！准备干活！”柳寒活动着自己的肩膀。
“你之前跟我说，你想去银鸾集团暗访？”周荧问。
“是的，怎么样，有门路没有？”柳寒问。
“门路当然是有的。”周荧说，“虽然我自己是没签M公司的，但我有一个认识的博主，签的就是银鸾传媒。”
“我已经跟她联系好了，到时候介绍你去应聘签约博主。”
“应聘……博主？”这是柳寒没有想到的路径。
“是呀，现在博主都是可以应聘的，想象不到吧。”
“只要你具备一定的特征，让M公司认为可以挖掘培养，有爆火的潜质，就可以签约。”
“他们会从零开始包装你、培训你、推广你，让你很快就能从一个素人成为一个百万粉丝的大主播。”
柳寒啧啧称奇。
要不说活到老学到老呢，在不同的领域，有的是他不了解的骚操作。
“那你看我有什么能值得培养的地方呢？”柳寒问。
“我看啊……”周荧仔细打量着柳寒。
“我看你本人就是最好的爆点。”周荧说。
“我本人？”柳寒思索了一下，“虽然说我还是有点颜值，也有点才艺，但我看有颜有才的主播也不少，这个路会不会不好走啊？”
“无语，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点自恋。”周荧说，“你一会儿就看我眼色行事吧。”
二人打车到了银鸾集团总部，潭州市猫儿山文化产业园。
在猫儿山产业园中，有一座很高的双子塔，一边是潭州市广播电视台，另一边就是银鸾集团总部。
除了办公区，双子塔中还有中央厨房式的影视拍摄场地和设备可供租赁使用。
产业园中其他低矮的办公楼中分布着数百个公司，他们都是从事文创开发、影视拍摄、M经济等系列产业的。
在这里租赁办公区注册后，在双子塔中租赁摄影棚和设备可以享受折扣。
这也是吸引广大文化创意企业在产业园落地的一个优惠举措。
在双子塔下的一个小门入口处，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年轻女孩正在那里等待。
周荧带着柳寒走了过去。
“娜娜！”周荧招呼道。
“荧妹儿，你来啦！”娜娜看了看周荧身边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柳寒。
“这个满哥就是你说的要来应聘主播的？”娜娜仔细打量着柳寒，“裹这么严实做莫子咯！”
柳寒看向周荧。
“满哥是潭州话，你可以当成帅哥理解。”周荧说，“潭州话和林耳那边的口音差别还比较大，你现在要重新融入一个新的语言环境了。”
说完，周荧又对娜娜说：“主要是怕引起骚乱，我这个朋友绝对是天生做主播的料！”
“一会儿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吧。”娜娜将信将疑地将二人带了进去，坐电梯到达了银鸾传媒旗下M事业部所在的楼层。
几人走到一间写着“发展培训部 主任办公室”房间门前。
娜娜敲了敲门。
“进。”
几人走了进去，娜娜介绍到：“章主任，这个就是我给您提过的想要应聘主播的朋友。”
“你们好，我是银鸾传媒集团M事业部发展培训部主任，我叫章凡宇。”
“你好，我叫刘瀚。”柳寒使用了一个假名。
“我是柳……刘瀚的经纪人，周荧。”周荧差点说漏嘴。
“娜娜说有一位肯定能火的主播要来我们这面试，看你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还真有点勾起我的兴趣了。”章凡宇说。
“来吧，展示。”
“如果你真的有爆火的潜质，我马上就能拍板决定，今天就能签合同。”
柳寒看向周荧，周荧点了点头。
于是柳寒把帽子、墨镜、口罩等都摘掉了。
“嘶……”
章凡宇瞪大了双眼。
别人或许不认识柳寒这张脸，但他干的就是短视频这一行。
柳寒作为网红局长，早早地就进入了他的视野，这张脸更是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尤其是上头传来消息，柳寒要来潭州市任职后，他更是又翻出了柳寒以前的视频反复观看，企图琢磨出他的一些喜好特征。
眼前这人……
“怎么样，章主任，像不像！”周荧说，“我在路上看见的，当时我就觉得巨像！”
“啊？这……你是说，他是一个素人？不是柳……”
“当然不是！”周荧打断道，“我在洗脚城遇到的，百分百素人！”
“虽然人有些害羞，还有些愣头愣脑的，但是还蛮听话的。”周荧向柳寒使眼色。
柳寒会意，脸上顿时露出一个呆傻的微笑。
“你，你好，章主任，我，我想当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