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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道

    这场活动结束后,伟哥亲自将张局和秘书长送走。临走之际,伟哥转过头来对我说,他一会儿还会回来。就在这个时候,辉哥也准备离去。我心中一动,想着留辉哥一起吃个饭,毕竟大家难得相聚。然而,辉哥却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杭杭,你快去酒店忙吧,我们是自己人,以后机会多着呢。”说完,辉哥便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我无奈地看着辉哥远去的背影,心中略感遗憾。随后,我迅速安排起来,让江哥带着他的朋友先行前往酒店开席,又吩咐小豪尽快把车辆开走,确保一切有序进行。接着,我又让马潇也带着人去酒店吃饭,把各项事宜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忙碌过后,我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我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就在这时,小静如天使般跑了过来,温柔地为我按摩着肩膀。她一边按摩,一边轻声说道:“老公辛苦了。”她的声音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我的心田,让我感到无比温暖。在小静的按摩下,我逐渐放松下来,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伟哥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原本,我想着让伟哥一起和大家吃个饭,热闹热闹。可伟哥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三个吃,就不过去凑热闹了。”于是,我们三人随便找了一个小饭店,点了几个小菜,坐下来准备边吃边聊。伟哥率先开口,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杭杭,你现在可是双喜临门啊,太棒了。”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刚想问另外一喜是什么的时候,伟哥接着说道:“车队马上可以开工了,而且你这也跟小静谈恋爱了。想想都为你开心,小静跟你是真的般配,我真心祝福你们。”说完,伟哥举起酒杯,向我们表达了他诚挚的祝福。我和小静心中满是感动,也纷纷举起酒杯,向伟哥表示感谢。然而,在祝福之后,伟哥又严肃地给我提了个醒:“杭杭,你要知道,你先把耗子的手指弄断了,又把老屈送了进去,杰哥是不会放过你的。前几天杰哥过来找我,问我的态度。我明确地跟他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掺与,但是不能影响项目进度。我同时也把张局是小静大伯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应该不敢明着对你,但暗地里做什么,就不知道了。”我认真地听着伟哥的话,心中充满了感激。我说道:“谢谢伟哥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全。我既然动了这块蛋糕,就做好了准备。伟哥请放心,我有大局观,不会影响项目进度。”小静在一旁听了,有些担忧,她说道:“伟哥,你看要不要我跟大伯说一下这个事情?”我连忙打断了小静,坚定地说:“我心里有底,不用跟张局说这个事情。”伟哥看着我们,点了点头,说道:“杭杭,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好好走下去。还是那句话,实在过不去了,就来找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太感谢伟哥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小静也不停地说着感谢伟哥的话。这顿饭,我们虽然点了几个小菜,但却几乎没怎么吃。因为我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与期待。说完事情后,我们便离开了小饭店,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道中。 时间来到周一上午 10 点,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在场的人员有马潇、大亮、大刘、大斌子、小豪。我坐在办公桌前,神情严肃地看着大家,缓缓说道:“接下来我们开会,今天开会内容有几个方向,大家都记一下。一个是今天晚上所有车辆开工,小豪,你那边工作都准备好了吗?”小豪立刻挺直了身子,自信地回答:“都准备好了,司机已经就位,保障车辆相关人员设备也已经就位。”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对大斌子说:“这几天都是市内的活,你跟苏队那边也比较熟悉,你继续对接好。”大斌子毫不犹豫地回应:“好的。”随后,我又将目光转向大亮,说道:“大亮,你尽快把视频拍好,拿给我。”大亮干脆地回答:“好的。”安排完这些,我又对马潇说道:“伟哥已经提醒我了,杰哥那边早晚要对我动手。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做那个先动手的人。你跟杰哥那边的人熟悉,仔细找一下那边有什么漏洞,我们争取一击毙命。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我经不起什么打击,我只能胜不能败。大亮,你看看拍视频的工作交给别人一下,你帮帮马潇,一起攻克这个难点。”大亮毫不犹豫地说好的。 工作都分配下去后,我看着大家,问道:“大家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就散会。”众人沉默了片刻,纷纷摇头表示没有意见。于是,大家各自准备去了。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我简单地吃了个饭,便感到无比疲惫。我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睡得正香的时候,马潇突然用力把我摇醒,兴奋地跟我说有天大的好消息。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眯着眼睛说:“有啥好消息啊?”马潇激动地说:“我掌握杰哥那边情况了,也找到了杰哥的死穴。”我一听,顿时睡意全无,开心得马上就坐了起来。我急切地说:“马潇,你快说。”马潇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说道:“前段时间杰哥去了澳门,在澳门输了八百多万。现在挂靠在杰哥名下的车队,都拿不到钱,油钱都没有了。现在已经闹起来了,老虎在那里顶着,估计顶不了多久。只要一停工,马上就要出大事的,沙子、石料那边,杰哥是惹不起的。这些人都是大矿商,澳门那边也过来追债了,现在澳门的人还不敢直接找杰哥,应该在想办法。”我皱着眉头,问道:“老虎那边现在怎么样?”马潇回答道:“老虎现在也剩不了几个人了,上次大亮把老虎基本干废了。” 我陷入了沉思,仔细分析着现在的形势。过了一会儿,我对马潇说:“叫大亮过来,马上。”马潇立刻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大亮就来到了办公室。马潇把事情整个跟大亮复述了一遍,大亮听后,眼睛一亮,说道:“这是绝佳的机会。”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仔细推敲每一个细节。经过一番深入的讨论,我们最后决定,由小豪出面去拉拢杰哥那边挂靠的车辆,承诺只要带车过来加入我们,分成是我们三,车队八,杰哥那边是五五分成。没钱加油的,我们先垫付加油,结款的时候扣除。隔天结算车费,修车钱我们可以垫付,结款后扣除。杰哥那边没有结算的,在我们这里干满半年,我们结算。想办法联系上澳门的人,找到杰哥在哪里,告诉澳门人,让他们把人带走。如果老虎那边还是死保杰哥,让大刘去搞定。然后让江哥去跟砂石厂谈供应问题,价格跟杰哥一样,杰哥欠的钱我们接下来也认,杰哥不还我们给。 确定好方案后,我严肃地对大家说:“就这么处理了,跟每一个人说好,务必完成任务,如果完不成的话,就执行 B 方案。”大家都知道吧,这是我们这个团队成立以来,处理的最大一个问题。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但同时也充满了斗志。大家纷纷表示一定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我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坚定地说:“大家立即执行任务。”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纷纷离开了办公室。大家都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心中充满了焦虑。我焦急地等待着任务的结果,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期间,小静、秋水,还有家里人都给我打了电话,但我都没有接听,统一回复在忙。晚饭也没吃,只是在不停地喝水。我反复推敲着每一个细节,生怕哪里还有漏洞。就这样,我在煎熬的等待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等到晚上 12 点的时候,终于等来了第一个好消息。小豪打来电话,兴奋地说:“成功了,现在有 60 台车已经在工地施工了,还有 20 台在我们的修理场。这二十台车都是因为没有钱而没有办法修理。这些数量基本已经接近杰哥所有车辆的百分之九十以上了,剩下的就是杰哥的亲戚们,我就没有要这些车辆了。”我听了,心中一阵欣喜,但同时也知道,任务还没有完全完成。等到两点的时候,还是没有马潇发现杰哥的消息,我的心里真的有点慌了。如果杰哥还在外面,以杰哥的人脉关系,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几次想给马潇打电话,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相信大亮跟马潇一起一定能把这个事情搞定。3 点钟,马潇终于回电话了。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偶达,杰哥已经被澳门的人带到隔壁市去了,但是有个麻烦事情,当时杰哥在麻将馆打麻将,我带那帮澳门人过去的时候,他们不敢进去,怕有埋伏。时间等得太久了,我就冲进去了,结果杨姐也在。带走杰哥的时候杨姐看到了,她在那里阻拦,我没有管就走了。”我紧张地问道:“还有其他人认识你吗?”马潇回答:“没有了,就是杨姐。”我说:“好的,快回来。估计马上老虎就要杀到了。通知大刘,马上多带人到门店来,让人散开在周围,等老虎一到,把人按住就可以了,不要伤人。”马潇说:“好的,偶达,我跟大亮马上回来。”我挂完电话,心中充满了担忧。我在抽屉中找出我在内蒙旅游的时候买回来的一把短刀,放在桌子上,等待着风暴的来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钟都仿佛无比漫长。过了很久,我只听到有人在大喊:“抓住了,抓住了!”我心中一紧,立刻拿着短刀走下二楼。这个时候,一楼的大厅里面挤满了人,估计有五六十个人。我看到大刘用非常健壮的手臂锁住了老虎的脖子,有几人按住老虎的两个手臂。我心想老虎还是老虎啊,这么多人才能制服他。我大声问道:“还有其他人吗?”飞飞回答:“还有一个女的,就他们两个。”飞飞把杨姐推到了前面。没有想到,我再次见到杨姐,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杨姐恶狠狠地看着我说道:“真的做梦都没有想到,你杭杭能有这种手段,杨姐我真的瞎眼了。”我看着杨姐,心中有些无奈。我说:“大刘放开老虎吧,我们都认识。”大刘有些犹豫,说:“这小子太猛了,不能放开啊。”我又说:“没事的,大刘。”大刘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和几个手下放开了老虎。我看着老虎和杨姐,缓缓开口道:“杨姐,虎哥,我们认识也这么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最清楚了。我就是一只兔子,是杰哥把我逼急了,我才咬的人。不是吗?难道只允许杰哥欺负我,不让我还手吗?虎哥,上次在风暴的时候你最清楚了,老屈堵着门口不让我出来,你想过没有,如果哪天不是老屈进去,我会怎么样呢?大家出来混社会,技不如人,那就认。或许,我也有这么一天,如果到了那天我也认,这就是天道。”老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杨姐说:“杭杭,那好,我只问你一件事情,杰哥被带到哪里去了?”我回答:“杰哥欠澳门人的钱,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杰哥带到哪里去了。虎哥,杨姐,现在我们两清了,你们走吧。”我摆了摆手,大刘他们给老虎和杨姐让出来了一条路。两个人走了出去,我心中感慨万千。老虎竟然只剩下一个人过来,但也还是过来了。 这一局的前两场我们已经胜了,就差江哥跟砂石场那边谈得怎么样了。成与不成,大势已定。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黎明的曙光即将照亮整个城市。我看着窗外那微微发亮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千。我让众人都回去休息了,毕竟这场艰苦的战斗已经让大家疲惫不堪。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沉浸在这片宁静之中。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试图放空自己的大脑,让思绪飘荡在这空旷的空间里。然而,就在这时,马潇又回来了。他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情绪异常低落,完全没有成功之后应有的喜悦。他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马潇开口问道:“偶达,你说我们做的真的对吗?我现在脑海里都是跟虎哥的相识过程,还有跟杰哥、杨姐的点点滴滴。我在想,我怎么变成了这样的人。”我看着马潇那纠结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波澜。我反问道:“如果我没有把杰哥扳倒,你说我们的后果是什么?你有想过吗?”马潇微微低下头,沉思片刻后回应道:“按照杰哥的心狠手辣,那我肯定会很惨。这些年杰哥干掉的对手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接着问道:“那我再问你,你说狼吃羊,狼坏吗?”马潇毫不犹豫地说:“狼肯定坏啊。”我微微扬起嘴角,继续说道:“好,你说狼坏。如果狼不吃羊呢?那狼就会饿死。你说狼有的选吗?老子说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老子就是想告诉我们,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绝对的善与恶,只有天地间运行的规律。那什么是规律呢?那就是天道。”马潇静静地听着我讲完,脸上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喃喃地说道:“那就这样吧,反正已经做完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说完,马潇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孤单。 这一刻,我仿佛又感受到了清艳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些话。那些话语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回荡,让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打电话问问她。然而,当我看了看时间,发现还太早,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一刻,我突然感到无比的困乏和疲惫。我的身体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睡一觉。我慢慢地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那清脆的铃声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我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一看是江哥打来的。江哥兴奋地说道:“杭杭,都搞定了。本来我昨天过来的时候,这些老板都不想见我,更不用说谈条件了。今天上午听说杰哥被澳门的人绑架走了,马上就跟我联系了。还是以前的价格,不过我们前几次都是现金交易,今天马上开始供货。”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知道,我们彻底赢了。江哥挂掉电话后,小豪的电话也紧接着打了过来。小豪兴奋地喊道:“杭杭,跟你汇报一个好消息。昨晚上,不包括砂石料,单单拆除运输这一块,我今天收了五十多万啊!这也太给力了。”我听着小豪那激动的声音,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场艰苦的战斗,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我实在是太累了,那种疲惫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一刻都不想再等待下去,只想立刻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在办公室睡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而家又太远,我根本没有精力回去。再三思索后,我最终决定去阳光酒店。我没有开车,因为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去掌控方向盘了。我打了一辆车来到阳光酒店,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在一秒钟内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睡得天昏地暗,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灵魂似乎都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不知飘向了何处。 突然,我被尿意憋醒了。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下表,竟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我上完厕所后,重重地躺回床上,那一刻,我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有很多未接电话,一看时间太晚了,我便没有回复。在这些未接电话中,有一个陌生号码竟然打了一百多次。我心中充满疑惑,试着回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传来的是杨姐的声音。“杭杭,您在哪里?姐想跟你聊一下。你不要担心,就姐一个人,老虎已经回老家了。”我犹豫了一下,不知为何,没有经过太多的理智思考,仅仅是出于一种莫名的相信,我还是告诉了杨姐我的地址。 过了半个小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杨姐站在门口,满身酒气,满脸疲惫。我让杨姐进了房间,她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她不说话,我也便保持着沉默。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过了很久很久,杨姐终于开口问道:“杰哥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我依旧回答:“我不知道。”无论杨姐问多少遍,我都坚定地回答着“我不知道”。最后,杨姐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到我面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掉。我每回答一句“不知道”,杨姐就脱一件衣服,直到最后全部脱完。杨姐说道:“杭杭,我知道你喜欢姐的身体,你今天怎么玩都行,姐陪你玩到开心,完事你告诉我杰哥在哪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