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思思在后面 “咯咯” 地笑着,那笑声在空旷的湖边回荡:“傻子,方向错了,要往那边走。” 她伸出手指了个方向,眼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声音拖得长长的“不过,你要想好哟,这原始森林,可有熊、豹子哟。”
孙平安冷哼一声,没有停下脚步:“有大象,也不怕。” 他的话语虽然强硬,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原始森林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啧啧,那一路好走,不远送了。” 孔思思娇笑着,眼中闪烁着光芒,“别再走错了。” 她看着孙平安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孙平安看了看孔思思指的方向,似乎是有个大门,但他心中不由暗自叫苦。那边要绕着这湖泊走,从这里绕过去恐怕都有个一公里吧。他浑身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水从衣服里渗出来。一路上,偶尔有几个服务员看到他这副落汤鸡的模样,身上还粘着杂草,就像个刚从泥沼里爬出来的人,都忍不住哈哈笑着。他们的笑声在孙平安听来格外刺耳,让他觉得无比尴尬,但他只是咬着牙,加快了脚步。
孙平安好不容易走出大门口,却看见那辆 MINI 停在门边。见他出来,孔思思打开车窗,探出头来,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哟,还真走出来了,现在给你个机会,跟我走。要不然,你也别想让这山庄的人送你,他们可不管送你。”
孙平安心里很是不爽,他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孔思思,直接从车边走过。MINI 车突然发动,直接从他身边开了过去,还故意在他身边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发出一阵刺耳的轰鸣声。汽车尾气喷在孙平安身上,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他看着那辆 MINI 开远,心里暗自叫苦,这几十公里的路,看来真的要靠自己走了。他现在只希望不要碰上野生动物,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这路是以前伐木厂还在的时候修建的,后来封山,伐木厂也关闭了,这路就这么荒废了。这个山庄还真会找空子,把以前的伐木厂营地改成了这个野味山庄。孙平安心中明白,这里面肯定有县里的人撑腰,要不然,谁敢在这保护区里干这种违法的勾当。再加上昨晚看到的林业局的人,这里俨然成了公款消费的最佳去处,这种官商勾结的行为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奈。
山里的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可这对于此时的孙平安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享受的。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一个人走在这里,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周围安静得有些可怕,只有他的脚步声在林间回响。他时不时地紧张地看向四周,真怕突然从某个角落里钻出什么猛兽来。
走了一个多小时,身上的衣服被体温慢慢烤干了一些,但还是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觉得双腿越来越沉重。他拿出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信号,发现手机因为进水,根本开不了机。他想到这后面的日子,不禁眉头紧锁,心中叫苦不迭。本来刘苗给他一万块钱,他想还给她,但没还成,后来借给那孙泽 7000 块钱,自己就剩下 3000 块钱了,又给那杨耀辉买了两盒茶,花了 1800,现在身上就几百块钱。手机坏了,这买手机的钱都不知道从哪里来,他感觉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
他这时恨不能有双隐形的翅膀,能直接飞离这里。这山路弯弯绕绕的,他几次想顺着山边的树子直接往山脚下滑去,这样或许能快点离开。但他又担心受伤,只能继续沿着这蜿蜒的山路走着。这一圈一圈的路,仿佛没有尽头,又转过一个道弯,他突然看到那辆 MINI 居然停在路边。他心中暗道:“最好是坏在这里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想必是那女人在这等他了。他却故意昂首挺胸,装作没看见那辆车,准备从车边走过。
车窗缓缓降了下来,孔思思探出她那张妖艳的脸,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她眨了眨眼睛:“弟弟,你才到啊,姐姐都睡了一觉,又化了妆了,你看好看吗?”
孙平安装作没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孔思思见状,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小跑着追上他,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大声说道:“孙平安,你给我站住。”
孙平安无奈地回头看她,眼中满是不耐烦:“怎么了?”
孔思思扭动着腰肢,紧紧抱住孙平安的胳膊,眼中闪烁着妩媚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魅惑的笑:“我觉得这里不错,你觉得呢?这里又没人,你可以尽情释放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没有那些讨厌的摄像头盯着我们。” 她边说边用身体蹭着孙平安。
孙平安用力想甩开她的手,可孔思思抱得太紧,一下竟没甩开。孔思思娇嗔地磨蹭着他:“上车吧,我真服了你了。你这么走,就算走到今晚,也走不到有人烟的地方。这荒郊野外的,你就别逞强了。”
孙平安盯着她,语气坚定地说道:“那你把拍的删了。”
“拍的什么?” 孔思思眨了眨眼睛,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仿佛真的不知道孙平安在说什么。
“你说呢?你说我昨晚被你拍了。” 孙平安忍不住吼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野外格外响亮。
孔思思两眼放光,眼中满是兴奋,春情荡漾地看着孙平安:“你好 MAN 啊!你和我到车上去,我就删。”
孙平安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快步走到车边,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孔思思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一上前就从主驾跨了过去,动作敏捷地搂住他的脖子,猛地亲吻上去。她的嘴唇柔软而炽热,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热情。孙平安一开始有些抗拒,但在孔思思的热烈攻势下,渐渐有些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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