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帝都学院发生了很多事,前有宋和凌中毒、十余名同门遇害后有莫南失踪,整的帝都学院人心惶惶。
大家都闭门修炼不敢出去闲逛,几位长老又对此事毫无头绪,不知是学院里混入了邪恶势力还是内部的矛盾,眼看着三年一次的桃源秘境开启时间就越来越近了。
君倾颜和慕容彻一直在逐一排查,结果是并无可疑的邪恶势力混入学院,每个新生的背景资料和底细都十分清晰、并无异常。
这让他们也犯了难,案发现场也去过很多遍,凶手的作案手法非常干脆利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只好等待着一个合适的契机。
——
很快就到了桃源秘境开启的那天,众人去帝都学院后山集合,长老们在桃源秘境门前护法,凡是境界超过聚气境一阶的弟子都可以进入秘境历练。
宋和凌在这段时间的休养,身上的伤势已经悉数好全,就连境界也提升到了聚气境五阶,算得上是新生届的佼佼者。
宋和凌身穿玄色战衣,看着利落又具有英气,她率先找到了君倾颜:“颜颜,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这次秘境历练我们一起组队吧。”
君倾颜爽朗道:“好啊。”
桃源秘境,应如其名。
就在他们陆续进入秘境之时,映入她们眼前的是一棵巨大的桃树,空中不断有桃花瓣轻盈的飘落,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四周都是鲜嫩欲滴的草药,生长的分外茂盛,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里的一切如同梦幻般,让人感觉好不真实。
在这里,时间似乎凝固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宛如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
就在君倾颜想要采摘几颗草药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剑矢直奔她而去!君倾颜立即做出防备侧身躲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伤到你,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我的好姐姐怎么只想着自己独吞啊!”一阵阴森森的笑声出现,来者正是君意欢。
她此时正被几个男修仙者拥护在中间。
君意欢肆意的笑着:“君倾颜,这里没有别人,就不用再装了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我到时候会好好去祭拜你的,我的好姐姐!”
君倾颜深感无语,依旧淡淡的说:“不是你的戏也太多了吧?我都不认识你,一天天的总想置于死地。”
君意欢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死死地盯着君倾颜。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火属性灵力开始迅速聚集,形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这团火焰在她的掌心中不断翻滚,逐渐凝聚成一条巨大而凶猛的烈焰火龙。
这条烈焰火龙浑身散发出炽热的气息,周围的空气也因为高温而变得扭曲。
它张开血盆大口,口中喷出熊熊烈火,带着毁灭一切的威势,朝着君倾颜扑去。
烈焰火龙所过之处,地面上的灵草瞬间被烧成灰烬,仿佛能够将一切都吞噬和燃烧殆尽。
原本生机勃勃的草地变成了一片荒芜的焦土,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君倾颜立即用老方法应对,水属性灵力化作盾牌,刹那间将她的火龙吸收干净,就在君意欢气的跺脚之时,君倾颜将水属性盾牌放大,为她专门降了一场局部大雨。
这怎么能不算是浪漫呢?
这场局部大雨只在君意欢的上方降落,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浪漫。
君意欢本就穿的很轻薄的蓝色罗裙,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如今被浇了个透心凉,身上的裙子湿哒哒的黏在衣服上,看起来狼狈至极。
一阵风吹过,她冷不经的打了个寒颤,白皙的身上被冻的微微颤抖。
一旁拥护她的几个男修仙者哪里能错过如此香艳的一幕啊,眼珠子都要钻进去了。
君倾颜不禁冷笑几声,随即带着宋和凌从小道走了。
就凭她这两下子,还真不够看的!
有人将他身上的袍子好心披在君意欢的身上,为她蔽体,可君意欢在闻到袍子上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一脸嫌恶。
这也太臭了吧!
这种东西怎么能披在她的身上!
她厌恶的将袍子扯下丢在地上,还忍不住跺脚踩了几下:“就这种垃圾东西,也配披在我身上?你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吗!”
她将愤怒一股脑的撒气在这几个人身上:“你们在我身边都是干什么吃的!君倾颜那么欺负我你们看不见吗?还不快给我杀了她,你们简直是一群废物!”
见他们发愣,君意欢就丢下那几个男修仙者走了。
那几个男修仙者互相对视,满眼失望,仿佛他们心中的白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烂掉了。
明明主动挑衅的是她,打不过人家的也是她。
君倾颜从来没跟她计较过,可能人家都没正眼瞧得上她。
就在君意欢走到一个狭小的洞口,正在用火属性灵力为自己取暖烘干衣服。
就在此刻,一道黑影从草丛间出现,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刺进了君意欢的大腿,刹那间鲜血从她白皙娇嫩的腿部流出。
她吃痛的皱了皱眉,忍不住怒骂道:“是谁!竟然敢伤我?”
这道黑影缓缓摘掉了帽子,出现在她眼前。
只见此人脸上有面目狰狞的刀疤,嘴唇轻抿着,看向君意欢的眼神充满着滔天的恨意和肃杀。
她身上不断有黑气散发出来,一股能让灵魂心颤的威压荡漾开来。
此人正是被她灌了哑药的莫南!
君意欢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堕魔了!
莫南面容扭曲着,刀疤看着十分狰狞猥琐,她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笑着的声音嘶哑刺耳:“君意欢,你这个贱人,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吧!”
君意欢被她疯魔的样子吓尿到了,忍不住大喊:“你不要过来啊!来人啊,救救我!”
可四下无人,没人会对君意欢出手相助,更何况原本几个男修仙者刚被她羞辱至极,就算听到她呼喊又怎会前来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