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的伤势已经大好,清早就起来修炼,恰巧经过君意欢的门前,却听到了细碎的声音,仔细一听竟然像是女子的娇喊和男子的嘶吼交织在一起,其中还夹杂着欢愉的气息。
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让莫南不禁一愣,心中暗自揣测:“难道是君意欢带了男人回来过夜?”
帝都学院可是有明确规定不允许男女混住的啊!这里面大部分来此修炼的都是尚未出嫁的黄花闺女,如果她们在帝都学院学成之后,肯定是要听从家族的安排去结婚生子的。
如果让别人知道她们跟别的男人偷偷摸摸地搞在一起,暗通款曲,那这名声可就臭了!
君意欢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把男人带进了帝都学院的宿舍里!她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怎么能这么迫不及待呢?真是太不要脸了!
莫南悄悄靠近君意欢的闺房,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起君意欢的警觉,她屏住呼吸,轻轻抬起手指,从窗户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隙。
透过这条窄窄的缝隙,莫南紧张地往屋内张望,心跳愈发加快,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果然就看到她与男人的亲密接触。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是,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如明月般皎洁的翩翩公子楚逸云!
莫南的神情崩溃如同遭遇雷劈般痛苦,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要靠近那抹洁白的身影,以楚逸云为自己修炼前行的目标,而此刻她的白月光正在她的死对头君意欢的床上,与君意欢做尽亲密的事!
这让她怎么不痛苦?
看着君意欢享受的神情,莫南不禁呼吸一滞,心脏好似被紧紧捏住般,胸闷闷的,难受不已。
就在她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触碰到了门口的石头,发出细碎的响声,屋内亲密无间的两人立即警觉,楚逸云挥手间灵力旋风向莫南袭击而去。
莫南毫无防备的被灵力旋风击倒在地,嘴角有鲜血流露出来,她感到五脏六腑都剧痛不比,内脏仿佛被撕裂一般,她艰难的起身,想要远离此地。
就在此刻,君意欢匆匆披上外裙就从房门内出来,在看到来者是莫南后,瞳孔狠狠一缩,她怒声呵斥:“竟然是你!”
莫南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鲜血,看着君意欢白皙的脖颈上遍布青紫的痕迹,她顿时感觉失魂落魄,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此时楚逸云也穿好衣服出来了,他远看着依旧的皎洁,一尘不染,君意欢倚靠在他的怀里,娇声道:“楚郎,她撞破了我们的好事,绝不能留!”
“可是,帝都学院不允许残害同门。”楚逸云犹豫的说。
君意欢眼神像淬了毒般的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莫南,恶狠狠的说:“就这样放过她,她出去乱说怎么办?那我的清白就全毁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说罢,君意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只见她伸手一挥,一道光芒闪过,一个精致的空间储物袋出现在手中。
她轻轻打开袋子,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一瓶黑色的液体,那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君意欢紧紧握着这瓶毒药,伸出手,猛地抓住了莫南的下颚。莫南试图反抗,但却无济于事,她浑身都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碎了般疼痛,根本无法挣脱君意欢的控制。
接着,君意欢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莫南的下巴被捏脱臼了。
莫南痛苦地呻吟着,泪水涌出眼眶,但君意欢并没有因此而心软,反而继续无情地将那瓶毒药喂进了莫南的口中。
毒药顺着喉咙流入体内,莫南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肆意的笑着,看着无比开心:“你放心吧,小贱种,这可不是剧毒的毒药,这是让你日日夜夜承受噬心之痛却再也无法发声的哑药,此药无解哈哈哈哈哈哈”
君意欢贴近莫南的耳畔,轻声说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什么心思,就凭你这种下贱胚子,这辈子也别妄想得到楚郎的垂怜。”
莫南无助的望向楚逸云的时候,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厌恶,她悲痛欲绝,心如同被人狠狠捏碎一般的在地上蜷缩着,承受哑药带来的噬心之痛。
“楚郎,你去将她拖下去,随便扔在哪里都行。”
楚逸云一脸嫌恶地拎起莫南的衣领,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到地上。
然后,他抓住莫南的一只脚,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在地上拖行,完全不顾及她是否会受伤,莫南的身体在地上摩擦着,发出痛苦的呻吟,楚逸云也无动于衷。
对于楚逸云来说,完全陌生的莫南,她存在只是一个暴露他们隐私事情的炸弹,能留她的性命已经是开恩了。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周围都是茂密的草丛。
楚逸云停下脚步,松开了莫南的脚,莫南的身体软塌塌地倒在草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楚逸云冷漠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转身离开,打算将躺在地上的莫南丢弃在这里自生自灭。
他走到喷泉边,水流冲击着他的双手,仿佛要洗净所有与莫南有关的痕迹,他用力搓洗着自己的手掌,似乎想要摆脱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
在清洗过双手之后,楚逸云就不耐烦的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看莫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