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柯明义听到林霄的话后,眉头皱起,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试探性的问道:“林先生,你所说的生意……“
“哦,我开了个安保公司,既然是安保公司,那做什么业务你应该也知道。”
林霄咧嘴一笑,随后继续说道:“我看刚才那个年轻人似乎需要保镖,有生意摆在眼前,我总不能不做,对吧?”
听到他的话,柯明义哪里还不知道林霄的意思。
这摆明了就是要去找那个年轻人!
只要对方愿意雇佣擎天安保公司的人,那么袁征等人就会成为对方的保镖!
想通了其中关键,柯明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眼前这林先生,哪里是什么财神爷,分明就是个刺头!
“这……林先生,咱们刚刚才做了生意,你这转头就要……“
“哎,柯村长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是生意人,有生意在面前,我怎么能拒绝?”
不等柯明义把话说完,林霄便已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两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小,附近的村民自然也听清楚了他们的对话。
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一个个老头老太重新捡起了地上的棍棒,神色不善的将林霄三人围在了中间。
柯明义也是阴沉着脸,冷声说道:“林先生,你若是放弃这个想法,咱们还是生意伙伴。”
“你们也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柯家村,要是你非得插手到这件事之中,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不等林霄开口,袁征冷哼一声说道:“就你们这群七老八十的老东西,也敢出言威胁林先生!”
“找死!还请林先生下令,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都送上西天!”
林霄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咱们要讲究美好传统,尊老爱幼。”
“现在交易还没达成,没必要对他们出手,等见到那客户再说。”
说罢,林霄看向马云涛说道:“动动手,问问那年轻人现在在哪里!”
“是!”
马云涛立刻应声,而后转眼之间就已经出现在了柯明义面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马云涛,柯明义双腿一颤,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
“还用我问吗?”
马云涛面无表情的问道。
柯明义咽了咽口水,连忙说道:“在村子西边那个小房子里!”
“算你识趣。”马云涛淡淡的说道。
可不等林霄三人有所动作,柯明义又再次说道:“林先生,不知道擎天安保公司雇佣一次的价格是多少?”
“这价格可不好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切等我见到那年轻人再说。”
林霄看向柯明义,轻笑着说道。
虽然袁征看向了西方,被他目光所看到的那些村民,纷纷低下了头,不敢与袁征对视。
林霄不再理会柯明义,带着袁征和马云涛向着西边走去。
此时其余的擎天安保公司成员也已经返回,见状纷纷跟了上去。
沿途所过之处,那些村民纷纷自觉的扔掉了手中的棍棒,一个个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林霄等人。
唯有柯明义神色焦急的跟了上去,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柯明义口中的那个小房子前。
“啊!你们不是人!你们是魔鬼!”
“我家有钱,说个数我立刻让人把钱送过来!你们放了我!”
房子中传出年轻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袁征微微皱眉,沉声说道:“林先生,这村子怎么回事?”
“呵呵,一个土匪村,现在惨叫的人就是他们现在的猎物。”
林霄摇头一笑,随后继续说道:“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我见过那年轻人,不算什么好人。”
闻言,原本一脸怒色的袁征逐渐冷静下来。
袁征性子比较直,为人也极为正直,自然是见不得土匪这种人的。
若不是林霄解释了一句,恐怕他此时已经出手教训那些村民了。
“开门!”
林霄开口,袁征上前几步,一脚踹开了房子的大门。
大门刚被踹开,一股浓郁的臭味扑面而来。
其中的景象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只见这个刷着白漆的房间里布满了一道道殷红的血迹,透露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一名年轻人倒在墙角,嘴巴大张,鲜血不停流淌而下,模样凄惨无比。
而另外两名老者,则站在年轻人身后,目露凶芒。
见到房门被人打开,两个老者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看见这样的情况,袁征眉头紧皱,他没有想到,这个村子的老人,竟然发生如此狠辣。
“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竟然伤人!还不快将他带出去找人治疗!”
见到两人,柯明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大声的吼道。
“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最左侧的老者一脸疑惑的说道。
“哼,你们两个是聋了不成,没听到我的话吗?带他出去找人治疗!”
柯明义气的浑身发抖,怒视着这两人。
“是是是,我们这就把他带走!”
两个老者忙不迭的说道,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
“你们……”
柯明义还想在说什么,却是被林霄制止住了。
“柯村长,你是想断了我的生意?”林霄冷漠的看向柯明义。
听到这话,柯明义立刻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林先生,我们……我也不知道村民这么狠,竟然把这年轻人打成这样!”
柯明义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尴尬的说道。
听了柯明义的话,林霄不禁哑然失笑。
林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对着袁征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和他谈谈。”
林霄说完,径直进入了房屋内。
房中那两个老者面面相觑,也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霄走进房子内。
两人看了柯明义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也是立刻走出了房间。
……
房屋内,只剩下林霄和躺在地上的年轻人。
林霄走到年轻人身边,伸手抓住年轻人的衣领,提起来,冷漠的看着年轻人。
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衬衫,一头长发披肩。
年轻人的皮肤略显苍白,脸上满是伤痕,让人一眼望过去都会产生一种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