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一脸惊恐,似乎很惧怕这个黑脸大汉。
她小声对楚阳说道:“咱们找机会跑吧……”
黑脸大汉一脸狞笑:“想跑?先问问老子答不答应!”
随后他一招手,身后便又出现了三名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个头上留着板寸,胳膊上纹龙画虎,挺着大肚腩往楚阳和秦韵面前一站,气势骇人。
“秦韵,你看到了,我给你找的这几个弟兄,绝对能让你爽的翻白眼,哈哈哈。”
黑脸大汉满脸猥琐的大笑,酒吧里的其他人都避开远远的,无人敢上前掺和。
秦韵着实被吓到了,别看她平时拽的不行,但其实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外遇到狠人怕得要死。
她和姐姐能进许氏集团工作,已经是破天荒的机遇了,高华波的能力也顶多是帮她们安排工作,再无其他,现在她俩在省城并无什么人脉关系。
而这个黑脸大汉,是省城地下世界的狠人罗狮虎的手下,名叫吴大力,是这家酒吧的常客。
秦韵也时常光顾这家酒吧,一来二去就熟了。
前天晚上因为吴大力手不干净,想占她便宜,被她泼了一脸酒,今天这是找后账来了。
“大力哥,前天晚上我一时激动才拿酒泼了你,我现在给你道歉,自罚一杯,你看行么。”秦韵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吴大力。
吴大力冷笑:“老子是什么身份,被你泼了一脸酒,现在你自罚一杯就这么扯平了?”
“那……那你再泼我一脸酒,这样可以吗?”秦韵低声下气的说道。
吴大力满脸阴狠道:“秦韵,别废话,你陪我和弟兄们一晚,这事就这么了结了,你陪小白脸也是睡,陪我们兄弟也是睡,不都一样么,你别他妈不知足!”
秦韵神色紧张到发抖,浑身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们别乱来,我可是许家的人,你……你们敢动我一下,许家肯定不会饶了你们……”
吴大力听到这话,当即就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许家给你配了辆豪车你就不得了啦?你不过是许氏集团公关部门的一个小公关罢了,给你配豪车那是工作需要,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
秦韵彻底服软了,因为吴大力说的没错,她到省城来,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脉,看起来风光,其实她不过是公关部门的一名小卒子,做的也都是公司接待,伺候人之类的工作,必要时牺牲点色相。
如果不是因为长得漂亮,身材也还不错,连牺牲色相的机会都没有。
“大力哥,我赔你损失还不行么,我把我这个月的工资全部给你,你就放过我好吗?”秦韵面露惊恐的乞求道。
吴大力盯着秦韵的身材,一脸猥琐的说道:“谁他妈稀罕你那点破工资,你也就脸蛋儿和身材值点钱,今天你从了我们兄弟,以后哥罩着你,在这一片谁也不敢欺负你。”
其他三个男的也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嘴里说着侮辱秦韵的话。
“一个臭婊子而已,还当自己是女菩萨哈哈哈。”
“什么时候骚货也这么在乎自己的身体了,早就被这个小白脸施过上百遍肥了吧,还装什么清纯。”
“这个小白脸到底中不中用啊,我看他身体也不怎么结实,待会儿把他绑起来,免得他给我们找麻烦。”
楚阳神色镇定,冷冷笑道:“你们四个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闻言,吴大力当即挑眉大怒:“你说什么?你他妈活腻了是吧!”
秦韵赶紧拽了拽楚阳的胳膊,紧张的说道:“你这个时候逞什么能啊,道歉,快和大力哥道歉,不然今天咱们俩都要死在这里了。”
楚阳撇开秦韵的手,淡淡道:“你以为我愿意管你的破事?是他们非要把我扯上,我可不会惯着这群弱者。”
秦韵咧着嘴直呼:“惨了,惨了,彻底完了,吴大力这次肯定要弄死我们。”
吴大力果然一脸凶狠的指着楚阳威胁道:“玛德,看来你小子很不服气啊,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秦韵赶紧说好话:“大力哥,他初来乍到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
随后,秦韵又低下头小声对楚阳说道:“你到底怎么回事,逞什么能啊,虽然你现在是许家的座上宾,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大力哥身份不简单,他背后的大哥是罗狮虎!
“罗狮虎现在手底下管着一家地下赌场呢,如果惊动了罗狮虎背后的赌王势力,咱俩在江海市就别想活了,到时候连许家也保不了你!”
楚阳没有一丝慌乱,淡淡道:“我什么时候需要许家保了,我保他们还差不多。”
“你!你怎么没一点轻重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装逼!”秦韵气得直跺脚,她后悔把楚阳带到酒吧里来了。
她认为楚阳实在太天真了,以为搭上许家的关系就可以万事大吉,可是省城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远比想象的要复杂许多,表面上虽然四大家族掌控着省城命脉,其实地下世界的势力可丝毫不输四大家族,甚至有些事连四大家族也不好插手。
这时,吴大力的一个兄弟喊道:“力哥,别和他废话,咱们动手吧。”
吴大力伸手摸了一下头皮,咬牙咧嘴,狠狠地说:“动手,给这小子通通肠胃!”
吴大力一声令下,他的三个小弟,便晃晃悠悠朝楚阳靠近。
这三人似乎并没有把楚阳当回事,以为只是个小白脸,三个人稍微搭把手,就能轻松拿捏。
然而,还没等他们三个靠近,就被楚阳抬手扇飞。
两个砸在身后的酒桌上,另一个则磕到了柜台上。
这三人全都疼得鬼哭狼嚎,站不起来。
吴大力一看这幕,顿时火大。
“草,你小子还有两下子,我小看你了!”
“不过,今天遇上我吴大力,算你倒霉,老子可是个练家子,现在就给你通通肠胃!”
吴大力抄起身旁的一个酒瓶子,朝楚阳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