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咔咔咔，周川积极地采摘灵果和叫不出名字的灵材。
上界灵草灵材种类太过丰富，周川尚未进行研究，能叫出名字的不多。尤其在试炼之地，品种更是稀奇，几乎没他认识的，不过他知道能种在这里的都是好东西，毋庸置疑。
“我们能来到这里，显然，这些都是奖励！我取我应该的！”
没四耳监管，周川想着他又不是圣地的人，事后拍拍屁股就溜人，怕什么。
“好像……也对！”
秦依不是鸡贼的人，但在周川身边很难不受其影响。明显吃亏的事，她不干。动起手来，她比周川还猛！
“你别太过分，败光的话，我们一定会被追究！”
“放心，我每样只取其三分之一。”
做事有底线，日后好收场，他们很快收手。大丰收，周川喜不自禁，拥有特殊血脉的他，用掉血力之后难以恢复，除非服用高级血丹或者上年份的天材地宝。万年灵材，绝对是上佳的天材地宝。要是舍得把它们统统吃了，他血脉定能晋升。
对，如果紫威在场，一定会雁过拔毛，寸草不留。吃进肚子才是自己的，管他日后。
“这里有九个洞口，九条通道，跟之前的一样！”挖灵材的时候，秦依已经发现。
“你们家飞仙老祖，很贪玩！我现在突然理解小四为什么会这副德性！”这话说出去，周川不怕传到小四耳朵。
“你别有事没事招惹师祖，哪次他发火，你就完蛋了。”
“你知道小四的修为么？”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这类生灵最擅长隐匿和掩盖了！”
“那你知道圣主的修为么？”
“传言是仙台三层，不过我觉得师尊被低估了。”秦依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回答。
“仙台三层？”
大神开始，灵台会被仙台取代，仙台五层相当于兽族妖族的五次涅槃。人族的修炼天资在万灵里不是最好的，属于中等偏下，但他们拥有顶级的悟性，和无可匹敌的创造力。仙台的出现，让人族能更早地涉及仙道秩序领域。
至此，周川对圣地圣主修为有大致认识。完颜三公的修为应该是一层仙台，只是不到生死战，大神还用不到仙台，所以他无疑见识。
“小四是圣主的师尊，修为会不会比圣主更高？”
“这我真的不知道，师祖沉睡了千年，而师尊我前后加起来才见过两面。这些离我们还很遥远，你知道也没意义。”
当然有意义，完颜家他是很难回去。大供奉大可以利用完颜家的关系，上门要人，他要是没有靠山庇护，只能被送走。
不过，让大神为他驱使，很难很难。搞不好，会是玩火自焚。
“首选，还是快速增长，让自己变得更强。”
没有完颜家，他现在只能靠自己赚钱花。事实上，完颜家也没给过他什么。
故技重施，周川利用气数判断哪条道是正道，省去试炼带来的麻烦。一旦走错道，就会进入艰难的试炼，到这里有说明。而且，机会只有三次，失败之后会永久失去传承机会。
规则，看着挺吓人。
“我们走这条！”周川很快锁定其中一条。
“这么快！”秦依意思是，要不要再谨慎一点。
周川没搭话，没转身，跳跃而入。秦依无奈，只能跟着。
画面切换，来到相似但又不一样的绝壁洞天。能清晰分辨的是，先前的洞天刚刚采摘完灵材，而这里毫无人迹。
“我去！”
又中，让秦依陷入难言的兴奋。
咔咔咔！周川二话不说，继续收割灵果灵材。
“喂，你慢一点，留一些给我！”秦依信了，这绝对是闯关的福利。
要不是求圣地收留，周川会洗白这里，把泥土都搬进他的洞天。他空虚的洞天，终于有能看的内容。
“还是有九条道！”
收割完毕，要办正事，闯关。周川已经近身打量起来，触摸光门，观摩气数。
“选这条！”放下话之后，周川先走一步。
秦依没再质疑周川的决定，就是好奇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这么快锁定正确之道。他细心观察，并未发现周川有发功迹象。
嗡！画面切换，她看到周川乐此不疲地收割灵材。从这一关开始，他甚至偷去这里一半的土壤。灵草灵材用来生吃会浪费，无法充分吸收，无法价值最大化，最佳的办法还是炼成丹药。
他现在炼丹造诣是很低，但他年轻呀，可以学。
秦依看懂他意图，也不揭穿。人家凭本事打劫，批评人家就是眼红。
“秦依姑娘，请问你们圣地有没圣药？”
“当然有，不过你别想了，这里不会有。”
“你怎么会如此笃定？”
“简单，师祖他老人家能来。”
“懂了。”
确实不难猜，这里封印万年，按理存活的灵植都万年以上，但却出现了数千年的，甚至一二千年的。假如能产出圣药，四耳也会第一时间摘掉。
圣药是上界顶尖的天宝地材，神药乃传说之物，未必存在。即便存在，也是仙人级别的囊中物。
“你知道圣药的成长条件吗？”周川又问。
“圣药，得用天道本源来培育，而且是天赐造化，只有很低的概率。大势力想要培养出圣药，也是万分艰难。据我所知，只有六家大势力拥有圣药，你们完颜家不在其列。”看在周川领路有功，秦依决定透露一些秘辛。
“圣药这么珍贵！”
周川以为完颜家会有一两株，结果没有。幸亏他及时将半株圣药炼化，不然完颜三公很可能在大供奉出手之前，已经将他融了吃了。
“我想学习炼丹，不知你能不能帮我？”
“你想学炼丹？”
在上界，炼丹术无需传承，有钱就能直接购买或者交换。但是，周川连灵材都认不齐，炼丹还涉及丹方、阵法、控火术等等，他要想趁早入门，还得需要一名导师进行指引。
“我可以让你顺利抵达传承之地，助你成功接受传承。”周川加码加力。
“按理，你不是我圣地弟子，我不可以私自传授炼丹术和炼丹手法。但是，你若助我获得传承，也算圣地有缘人，算半个圣地弟子，我可以教你。”
“那就一言为定。”
“你别高兴太早。如果圣地不留你，我答应也没用。”
“这……”
这确实是另外一个问题。圣地不留外人，更不留男子，是万年不变规矩。秦依作为后辈，没那么大权利，决定周川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