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尘心中仍然存在一丝隐隐的忧虑!他不禁担心,如果外界的那些人发现他并未身处思过崖内,是否会心生疑虑呢?
思绪至此,林尘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艰难地拖着疲惫的身躯再度来到了外界的思过崖。他小心翼翼地在周围布置了一个简易的阵法,然后才重新返回小世界之中。这个阵法虽然看似简单,但却拥有着神奇的能力,可以敏锐地感知到外界的所有信息。只要在一千米之外有人接近思过崖,林尘便能立刻察觉,并迅速离开小世界,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复杂情况和未知变数!
林尘深知,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因此,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才能确保自身的安全无虞。而这个精心布置的阵法,无疑成为了他保护自己的一道重要防线!
回到小世界内的林尘,立即开始了修炼!如今的他,身在星辰宗之中,可以说是危机四伏。虽然修炼不一定会有太大作用,但只有不断变强,才能让他安心。
林尘在小世界内修行了十天左右,突然感觉外界有所反应!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步踏出,走出了小世界。
就在他走出小世界,没过几秒钟。一个白衣胜雪的宫装女子,脚踩着飞剑,从虚空中飞来。
“师弟,你还好吗?可有受伤?”林尘刚从小世界踏出,便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定睛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名女子,面容姣好,但却透露出一丝疲惫之态。林尘认出了她,原来是自己的大师姐——白凤。
此刻的林尘,身体状况糟糕至极,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原本清澈的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显得无比憔悴。然而,面对大师姐的关心,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我没事,多谢师姐挂念。”
林尘自然知道面前的女子是谁,她便是那本网络中的大师姐白凤。在原著里,她可谓是唯一一个真心对待林尘的人。可惜,她生性软弱,总是被郑秋与白雀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到了最后,还惨遭郑秋与白雀联手算计,丢了性命,成为了他们接管整个星辰宗的垫脚石。
对于白凤的遭遇,林尘并没有太多的同情。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白凤咎由自取。她的立场摇摆不定,曾经多次想要帮助林尘,却又因为白青青的一句话而轻易放弃。这样的行为,让林尘觉得她实在太过懦弱无能。她明明有自己的想法,却不敢去坚持,只能选择默默地服从白青青以及她那几个恶徒弟子的旨意,成为她们的帮凶。
“师弟!师姐这里有两瓶疗伤圣药,你快服下!”白凤连忙从怀中取出一瓶,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丹瓶,她小心翼翼地将其递到了林尘的手中。
林尘心中暗喜,但表面上还是继续装作柔弱的样子,接过了丹瓶。他心里清楚,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每隔 30 天他都要承受一次雷火刑的折磨。尽管他拥有小世界这个作弊神器,可以在其中恢复伤势,但也需要耗费时间。而有了这瓶丹药,无疑会为他节省许多宝贵的时间!
“师姐,你从小到大对我最好了,你相信我说的话吗?”林尘倚靠在思过崖的崖壁上,眼神充满希冀地望着自家师姐。
白凤正专注地帮林尘擦拭伤口,听到他这么问,手上的动作明显一顿,眼神有些闪烁地回答道:“师姐当然相信你了,但此事牵扯到郑秋师弟,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
林尘心里很清楚,只要一提到郑秋的事,这些人就会变得非常袒护。即使是他这位大师姐也不能幸免!
“大师姐,感谢您特意过来探望我,但这里不是可以长时间停留的地方。如果让师傅们得知您经常来这儿,肯定会责备您的。”林尘紧紧抓住白凤正在为他擦拭伤口的手,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她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白凤凝视着林尘的双眸,心中充满了无奈。她又怎会不明白林尘所言呢?只是,她认为自己所在的师门过于冷漠了些!
林尘毕竟是与她们一同修炼了这么多年的师弟。现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就将他囚禁在思过崖,每天承受着雷火之刑的折磨。要知道,师弟不久前才被废掉了修为,而现在好不容易才突破到筑基期,如何能够承受这样残酷的惩罚呢?
二人又交谈了一会儿,白凤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然而,林尘刚要返回小世界这,这思过崖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以郑秋如今的修为,想要御剑飞行的确有些困难,他是从专用通道里走到思过崖的。
此时的郑秋正一脸愤恨地看着林尘,仿佛要将他吃掉一般!
“林尘,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为什么吸收不到你的气运了!”郑秋看着萎靡不振,依靠在思过崖崖壁上的林尘,立即冲了过去,拽着他的衣领便愤怒的咆哮道。
为了掩人耳目,郑秋的这段话则是用了传音入密,直接传到了林尘的脑海中。
“你在说什么呀?真是的,什么气运不气运的,我怎么听不懂呢!”林尘自然不会和他玩什么传音入密的把戏,而是直接大声说道。而且,在说到“气运”两个字的时候,他还特意加重了一些语气。
“好啊,林尘,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我们就玩到底吧。现在的你,在这星辰宗里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我想什么时候收拾你都可以,只要我到师尊那里去说你几句坏话就行了!
我劝你最好乖乖地让我吸收你的气运,说不定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会考虑让你当我的师兄哦。以后嘛,虽然我不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但多养一个废物也不会花费太多时间!”
郑秋恶狠狠地盯着林尘,一会儿恐吓,一会儿威胁,显然已经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