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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你们就是在找死!

    第二日天未亮,群臣抵达宣政殿。

    不多时,李倓走来了。

    群臣礼毕,殿内肃静。

    李倓用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说道:“都来了?”

    “都来了。”元载说道。

    “朕本来今日不打算早朝,奈何昨晚没睡好啊!”

    “陛下应当多加休息,保重圣体,天下才能安定。”吏部侍郎徐浩立刻就跳了出来。

    “朕也想,但有人他不让朕好好睡觉!”

    说到这里,圣人的语气已经严肃起来。

    大臣们一脸疑惑。

    “把人带上来。”李倓淡然道。

    很快,雍程和雍衍父子被带上大殿。

    “雍衍,你把昨日跟朕说的话再说一遍。”李倓道。

    雍衍心中满是疑惑,我昨日跟你说过什么话?

    他颤颤惊惊抬起头,当看到那张脸的时候,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是你!”

    “大胆!敢对天子不敬!”

    “天子……”雍衍吓傻了,呆愣地跪了下来。

    当有些官员看到雍程进殿的时候,面色狂变。

    “户部主事刘远来了吗?”

    刘远愣了一下,从人群中走出来:“陛下,臣在。”

    “认识这两个人吗?”

    “臣不认识。”刘远淡定地说道。

    “不认识?”

    “不认识。”

    “雍程,刘主事说不认识你。”李倓问道,“你知道欺君之罪的后果吗?”

    雍程吓得面色发白,大声道:“陛下,我认识刘主事,那份契约上的名字是他亲手签的,上面还有他的手印。”

    “陛下,这个人臣从来见过,不知何原因,今日竟然在朝堂上诬陷臣!”刘远甚是疑惑地说道。

    “他诬陷你?”李倓问道。

    “是的,他诬陷臣。”

    “他诬陷你什么了?”

    刘远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李倓目光平静地看着刘远,面色也很平静,只是眼神有些不太友好:“说嘛,刘卿,他诬陷你什么了。”

    “臣……”

    “朕就问问你认不认识他,你就急了。”

    “臣知错。”

    “错在何处?”

    “错在急躁。”

    “错在急躁,不够沉稳,差点露馅,是吗?”

    “臣愚钝,陛下所言,臣不甚理解。”

    “把他自己签的契约给他。”李倓道。

    张旸翻找了一下,然后下去,给到刘远。

    刘远尽量保持震惊,拿过来,看完之后,笑了笑说道:“陛下,这是伪造的,臣从来没有见过此物。”

    “嗯,把平日刘主事公文签字拿过来对比。”李倓又道。

    张旸取出户部平时经过刘远之手的公文,上面有他的名字。

    张旸说道:“确实有出路。”

    刘远立刻说道:“陛下,臣不知道是何人胆敢做出如此无耻之事,臣请求严查此人!”

    “把手印再对比一下。”

    字迹可以造假,但手印不可能。

    让别人画押?

    不想要钱了?

    张旸又准备了红泥。

    “刘主事。”

    “陛下,臣觉得应该好好问问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诬陷臣,兹事体大……”

    “刘卿,朕现在可是打算还你清白,不要紧张。”

    “陛下……”

    “来,对比一下手印!”

    “陛下,臣……”

    “要不要朕把你的手剁下来摁手印?”

    刘远吓得当场跪了下来,其他大臣也吓了一跳。

    “陛下……”

    “手印!”

    “臣……臣知罪,臣一时糊涂!”

    “你糊涂什么?”

    刘远便将他如何遇到雍程,又如何给雍程钱一事都说了一遍,与雍衍所言一般无二。

    说完后,大殿内一片哗然。

    许多官员表示震惊。

    居然还能这么操作?

    天理何在!

    道德何在!

    律法何在!

    契约何在!

    “认罪了是吗?”

    “臣知罪!”

    “认罪就好了,把它的官服脱了,押送到大理寺受审。”

    刘远官服被脱后,被带走。

    殿内气氛瞬间凝固住。

    “其他人不站出来吗?”

    大殿内死寂一片,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几个官员站出来。

    “陛下,臣等知罪!”

    大约有四个官员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道。

    “罪在何处?”

    “罪在哄抬股价。”礼部主事张深说道。

    “知道自己在哄抬股价?”

    “知道。”

    “知道还做?是不知道哄抬股价的后果么?”李倓眼睛直直盯着这几个官员。

    “臣等知罪!”

    “不要总是在朕面前说你们知罪,朕如果没遇到,你们是不是就不知道!来!跟朕说说,哄抬股价的后果!”

    “后果是股价越来越高,普通人买不起,无法赚到钱。”张深说道。

    “拖出去砍了。”李倓摆了摆手。

    张深连忙道:“后果是诱骗百姓买入,自己高价卖……”

    “欺君之罪!欺君之罪!”李倓瞬间将面前的桌案掀了,“你刚才还说普通人买不起!朕已经把你们的契约都拿到手里了,你们以为朕不知道这种小把戏!到这个时候还敢欺骗朕!拖出去砍了!”

    “陛下饶命,陛下……”

    “愣着干什么!”立刻就有几个禁卫军入殿,一把将张深拉了起来。

    张深反应过来后大叫:“陛下饶命,臣只是贪了一点,想赚一点钱……”

    “你是在赚钱?你是在吸血!吸民间的血!毁朕的心血!朕辛辛苦苦立起股市,朕辛辛苦苦筹备,希望商社能获得更多钱,为前线补充更多后勤物资,将来能把商品运输回来,能赚钱,还能给股民分钱!而你!朕的好臣子!一切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吸血!开始毁朕的心血!拖出去!”

    “陛下饶命!陛下……”

    张深被拖出去后,就在大殿外,跪在那里,被禁卫军一刀削掉了脑袋。

    殿外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隐约仿佛有人头落在地上的声音。

    殿内死寂一片。

    有些官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全身更是被冷汗浸湿。

    “朕有没有拖欠过谁的俸禄?”

    “朕有没有过多苛责过谁的公事?”

    “朕有没有采用严刑酷法监视官员?”

    年轻的圣人,充满愤怒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上。

    “你们几个都知道交易所的作用,也知道那样做的后果,但你们还是要那样做!你们缺钱吗!”

    “臣等知罪!”

    “还有谁,都站出来,不要让朕拿着契约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