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似乎猜到了什么,顿时出列,将传国玉玺来历悉数给众人普及了一遍,让众人对传国玉玺更为了解。
新投诚的张昭道:“传国玉玺被袁术所夺,而后其觊觎帝位,称帝淮南,最终落得如此下场。所谓得传国玉玺得天下的传言,其实还有还有一条,那便是天命所归。天命不在袁术,任其得到此宝,也不过加快其灭亡罢了。”
正在此时,远方一个金色龙形虚影在众目睽睽之下投入了刘备头颅,差点让其摔倒。
而后刘备脑中两龙交织的情形变成了三龙交织,一时间掀起不小的脑海风暴。
刘备大喜,虽然不知道这头龙怎么来的,不过之前他凭借脑中之龙,开发了好几个技能后,便知道这东西那是有大好处的。
也不顾场合了,刘备直接盘膝坐下,稳固脑海中的三龙,直至最终平静了下来,形成三角分立的情形,这才睁眼。
众人不知是啥情况,都有些担心。
“主公!您这是”
刘备想了想,反正这东西现在已经瞒不下去了,不如趁此收获一波臣心。
“诸位别担心,刚才是上天供给吾龙气入体。想必是因为传国玉玺引发而来的。”
诸葛亮道:“主公,当今皇室尽殁,北有曹操假立傀儡天子,图谋不轨。西有苏道山占据西蜀和荆襄,推行什么改革,实际早已有谋逆之心,试问天下汉室血裔,唯有主公可与之抗衡。传国玉玺最终回到主公此处,而后上天又赐予主公龙气,主公当进位天子,昭告天下光复汉室,则天下响应者必定无数,光复汉室则是迟早之事。”
这番话算是说进刘备心坎里去了。想刘备弱冠之时,家中后院有一棵桑树,散发的冠叶犹如一张天子的华盖,所以刘备才一直想着那皇帝梦,学那光武帝般。而乱世到来,果然让刘备看到了当皇帝的希望。
“军师,这吾虽是皇室后裔,然天下皇室子孙何其之多,吾怎敢居天子大位。”
刘备一番谦虚,加上那能力发动,众人越拱越高,最终在刘备“推辞”不过的情况下,答应了众臣。而诸葛亮掐指一算,定于下月十五黄道吉日,为刘备加冕称帝。
刚投诚不久,却因为支持刘备的张昭算是得利不小,直接得到了封禅台总管事宜
却说张飞和甘宁攻下袁术大部分地盘后,与曹操的人马开始对峙,不过两方之间很默契的达成平衡,甚至大军都回撤百余里,为的就是留出一个缓冲带。
按张飞这黑厮的说法,本来要前去与吕布这个四姓家奴厮杀,结果因为刘备要登基称帝了,他得到诏令,甘宁在前线防备,要他回去参加登基大典。
江东都传刘备仁义,三兄弟兄弟情深,刘备这做大哥的要当皇帝了,他自然而然水涨船高。何况灭袁大功在身,江东之人人人见到都尊称“三将军”。
离登基大典还有一段时日,这位“三将军”没事就到处闲逛。
江南富庶,虽然遇上中原的大饥荒,但百姓在刘备的治下还是能勉强填饱肚子。不过张飞刚转进郡城边的小县城,一件小事让其勃然大怒。
只见几十个百姓围在县衙要找县大姥爷伸冤,都已经日晒三竿了,还不见人出来。
张飞一问,原来这县大姥爷在百姓口中称为酒半月。为啥呢,只因他半月才处理一次政务,处理政务时还是喝酒喝得醉醺醺的。
这不,又已经半月没理政务了,刚好又到了其处理政务时侯,这才围了这么多年百姓。
什么鬼?半月处理一次政务,还醉酒处理?当县衙是干什么吃的,他张飞被其大哥教育了很多次,都不敢酗酒,更何况不理事的官,在他大哥治下居然还有这等人。
张飞大怒,抡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把将衙役拿了过来,问道:“这劳什子酒半月呢?”
众人指指点点,不过张飞这体型这黑脸,自然有人识得的,悄声道这县大老爷恐怕要完蛋了。
衙役没办法,乖乖的跟着这位“大爷”进了内堂。只见一个长相奇丑的男子正拿着一把巴掌大的竹扇在一边喝酒,一边晒太阳,关键这大冷天的,还拿那把扇子。
这厮好胆,百姓们老早就在门口等候处理政事了,居然还敢在此饮酒作乐,你给我起来!
那县太爷瞧了瞧张飞,结果撇过脸去,继续喝酒。
“你大爷的!”
张飞几个大步库跨过去,一把拎住这人的衣领子,毫不客气的将人往县衙大堂拖。
“咳!咳!咳!我说黑大个,你是谁啊?知道在做什么吗?居然敢拖着本县令走,哎哟!”
一个不注意,门房的木料撞着了大腿,只疼的县大姥爷蛋疼。
“你还知道自己是县令,哥哥把如此重要的县衙交给尔等,你等就是这样做的?半月处理一次政务,还酒后处理的,我看你在找死。今天本将就要将你在大堂上剐了,以儆效尤。”
“哦,原来是这是啊!我说三将军,些许政事,当然只需半日即可处理完成,这里又不是什么要害之地,闲着也是闲着,不喝点酒找点乐子,那不把人憋闷得慌!”
“摸鱼还摸出道理来了?哼!慢着,你刚才说什么,叫我三将军?你认识我!”
“这个自然!三将军的名号如雷贯耳啊!”
县令想:就你这一身的蛮肉加上独有的黑碳皮肤,整个江东哪里能找出第二人?
“别以为你想套近乎,我就放过你,待会儿有你好看!你说些许政事,待会你处理来看,要是处理不好,我便将你剐了。”
县令醉醺醺的上了大堂,将帽子正了正,道:“按顺序来吧!”
这一上来就是三人,两男一女,原告王二狗和被告张三以及一位目击者。
只见一个富家子弟般的人道:“启禀大人,草民王二狗,是这镇上开酒馆的。平日里靠着祖父余荫,传了我这酒楼。日积月累下,才有了些家财,于集市上花重金从路人手中买了这一件貂皮大衣,正要作为孝敬之物在大寿时送与我母亲,怎奈这人趁我招呼客人时,将大衣取走,还说是他的。大人明见,请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还有这位大姐,你也是看到的,这貂皮大衣是我家的。”
说着还抹了抹眼泪,一番言辞恳切,让周围百姓都对其有些同情,就连张飞看了都有点忍不住给了个同情眼神。
“胡说,大人,他胡说!小的张三,常年给官府运盐为生。大人这貂皮大衣正是小人在山中费劲九牛二虎才打到的,一直都舍不得卖出。只因今年饥荒,这才在运盐时贴身带着。原本想换点好价钱给家里度过难关,所以一直贴身带着。终于再这里见得王二狗要买,这才取下来给其品鉴。怎奈这黑心的王二狗居然见宝而夺。旁边的这位大姐,你可一定要说句公道话啊!”
只见一个两臂充满腱子肉的汉子跪在地上,那脸上狰狞的三条伤疤,似乎在诉说着其是一个凶狠的角色,看那被收放在衙役那里的那把砍刀,恐怕手中还有过人命,百姓都自觉的离他远了几步。
那眼神,就像是这妇人要是说那貂皮大衣不是他的,他就要吃人一般。那妇人见得,眼神赶紧离开张三视线,有些惊惧。
县令望了望一旁在场的,也怕就只有张飞的霸气侧漏可以碾压,张三?不会是张飞的什么人吧?哈哈!
“这位妇人,你且不惧,有本县在,他们都不能把你怎么样。既然王二狗和张三都说这貂皮大衣是各自的,而你又是目击者,当快快道来!”
妇人两边望了望,叹了口气道:“大人明见。起先民妇在想着买东西去了,并没有注意。等民妇见得时,他们二人已经互相拉着这貂皮大衣争执,并没有见到起先之时到底是哪位的。”
县令又让两人各自分别隔离,背着说出这貂皮大衣的特别之处,没想到两人都对貂皮大衣的皮质、特征乃至剐皮时候的刀痕都说法一致。
张飞一拍脑门,心道完了,这目击者这样一说,两人说辞也一样,这成了无头公案了,还怎么审?不如将貂皮大衣分成两份,一人一份算了。
县令让人将貂皮大衣拿过来仔细瞅了瞅,捏了捏,闻了闻,最后不经意的舔了舔手指。道:“这貂皮大衣是张三的。王二狗,你说谎,来人,将人拿下。”
众人傻眼了。除了张三以外,一群人都是懵的状态。
张飞心道:果然是个糊涂官,就拿去瞅了瞅,捏了捏,闻了闻就能断定了?
没有理会张飞杀人般的眼神,县令道:“王二狗,你说这貂皮大衣是你的宝贝,想必都是收藏极好了?”
“那是自然,大人请看!这貂皮自从购得时就被我洗晒得干干净净,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就等着母亲大寿送之,所以上面的毛发才那么雪白。”
“张三,你说!”
“大人,小的得到这貂皮后,将之处理干净让我娘子缝成大衣,除了这次出来时候带着,一直好好保存,当然是雪白的。”
“王二狗,本官让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