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门亲事怎样”
都城皇宫,鳌叶退走之后,武皇淡淡开口
“回陛下,老奴觉得甚好,这样一来周家那无数财富,从此便可为我大武所用”身后一名身着黑衣的老太监开口说道
“那可未必”武皇摇摇头“此次贵妃有些着急了,她以为通过联姻就能顺理成章的掌控周家财产ot
“殊不知这一招,很有可能会给周家那小子,带来杀身之祸“
“哦~老奴不解”身后太监淡然的摇摇头“为何会有杀身之祸”。
“你觉得柱国联姻,皇后一脉会眼睁睁的看着,势必会想办法将其除掉”
“届时周家将成为砧板上的一块肥肉,群狼分之,贵妃那边又能抢过多少ot
“呵呵~是老奴目光短浅了”老太监自嘲的笑了一下”不过群狼再怎么分,到头来不还全是陛下的吗“
“你啊~”武皇无奈笑笑,随后拿起一枚棋子,重重按在棋盘上。
就是不知道小小周家此次能否渡过这道劫
木州城周府审讯室;
“快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紫秋拿着一条血红色的长蛇,放到刺客面前,气急败坏的说道;
青雪和白兔将刺客带回周府后,周文乐立即便将其带到审讯室,并安排人将紫秋叫来;
论起折磨人的手段,这个小祖宗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可谁知刺客全身上下,就嘴嘴硬,各类刑具都统统用了一遍,结果一句话也没问出来;
“呸~”衣衫破碎的刺客吐出一口脓血,轻蔑的看了一眼紫秋,随后继续低头不再言语;
紫秋见此,顿时大怒,这家伙简直是挑战自己的职业,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小红,给我咬他”紫秋直接将红蛇放到此客面前;
吐着猩红舌头的长蛇,得到指示后,嗖的一下朝着他的腹部狠狠咬去;
坐在远处观战的周文乐,顿感下体一凉,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
紫秋这小魔鬼,硬是折磨了他整整半个时辰,自己都看累了,这小丫头却越来越起劲;
“嘿嘿~,让你嘴硬,小红可是正了八经的二级毒兽,随便取出它身上一点粘液,都能放翻十头大象”
紫秋嘴角挂着邪恶的微笑,盯着他;
就等着他中毒,全身会如万虫噬心一般痛苦,不怕他不跪地求饶;
可谁知,片刻后,正满脸期待的紫秋突然脸色大变;
咬在刺客身上的长蛇,并没有和想象中的一样,直接把他毒翻在地,反而接触到刺客的血之后,自己变得软趴趴的,直接掉到了地上;
“小红~”紫秋惊呼一声,急忙蹲下将其拿起,原本活力十足的长蛇此时已奄奄一息,嘴角处流下暗红色的血液;
“我要杀了你”紫秋见此,眼中第一次露出凶光;
小红是紫秋唯一带到周家的物品,也是从小的玩伴;
可能父亲是毒王的缘故,紫秋自一出生便自带剧毒;
其母亲将其生下后,羊水破裂,瞬间便将其毒死;
半刻钟后,整间屋子,凡是触碰过她的产婆,都没有逃脱;
天生的巫毒圣体,就连身为毒王的父亲,也拿其没有办法。
只有和她一样,天生毒体的蛇虫猛兽,才能近距离靠近她,因此,他被毒王关在毒王谷中整整八年;
直到不讲武德周文乐将其骗出;
“我要你死~”只见紫秋全身真气涌动,滚滚紫色毒气从她的手掌冒出,只一瞬间,一双白色手套便被腐蚀殆尽,冒着紫色寒光;
说罢直接伸手,朝着刺客的脖颈掐去;
“紫秋,不要冲动”远处正在看热闹的周文乐见到情况不对,急忙开口阻止“此人不能杀”;
不过已经上头的紫秋哪管这些,毒气汹涌的右手,狠狠的抓在后者咽喉;
接触的一刹那,刺客顿时青筋暴起,脸上皮肉不停打颤,枯瘦的皮肤也开始寸寸变黑;
事发的太突然,而紫秋又是三镜修为,最有希望阻止她的白兔并不在此;
青雪见状,急忙冲过去,想要要将其分开;
可惜已为时过晚,刺客整个身子有三分之一都被毒气浸染,只剩下四肢看起来还算正常;
不及反应,寒芒闪过,青雪一剑便将其双手双脚砍下,而剩下的血肉,片刻间,便开始寸寸腐烂,化作血水;
“紫秋”周文乐见事已至此,只能慢慢走上前,看着满地的血污,神情逐渐冷了下来,语气平淡的说道:“你体内毒性已经爆发,暂时先回去压制毒性,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此时紫秋双拳紧握,眼中布满泪花,默默捡起地上的长蛇,一声不吭,默默地走出审讯室;
“青雪,你做的很好”周文乐转头看着青雪“立即将山羊前辈召回来,将这四肢彻底剖解,我倒要看看此人什么来历”;
人类修行,便是将天地灵气转化为真气,流经七经八脉,汇入五脏之中;
每打开一脏,所能使用的真气就越浑厚,同时也代表着修为更进一步;
而五脏真气成功汇聚一起之时,便可踏空而行,步入飞仙之境;
不过,虽然修行方式一致,但是修炼方法各不相同;
例如擅长攻击的武学,其真气在经络中流转迅速,以求短时间内可以爆发强大的战力;
而擅长防御的武学,则是真气不断在七经八脉中流转,以加强肉体强度;
因此即便习武之人,不说自己出自何方,只要善医者,亦能从经脉强度上,判断出此人练习的是何种武学;
“是~”青雪点头领命,转身离开;
周文乐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残肢断臂,伸手捂住口鼻,转身走了上去;
大武都城柱国府;
“父亲,武皇对于这门亲事怎么看”
鳌叶对面,一名身着华丽,满头金饰的女人,看着眼前的老人开口问道;
“不知”鳌叶摇摇头:“陛下并未明说支持我们与周家联姻,只是敲打了一下老夫”;
“那就是说陛下也没有阻止我们行事”女人听后,眼光一亮“那是不是意味着陛下也默许二皇子的事”。
鳌叶听后,继续摇头“陛下心思深沉,尤其是坐上皇位这十年,老夫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父亲说的是,女儿嫁给他二十载,的确从未看懂过他”女人微微叹了一口气,下一秒神色再次变得明亮起来;
“不过如今陛下春秋鼎盛,大武国富力强,想必他根本不在乎咱们这些小动作”
“只要不伤国本,就连皇后那个贱人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