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就说了把那姓尹的冷藏在角落就行了你偏偏要设局算计他!设局的时候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尹光北不会把事情闹大!”
“现在报纸也登了,虽然是小报,但整个华都都在传我们吃相难看,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只知道认命的老实人!!?”
“你见过这么狠的老实人吗!我看他狠得很!之前他内部举报你我还能想办法给你压下去。
“现在上头总部都在关注这件事,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我可是要掉乌纱的!柳忠烈我告诉你!如果我掉了乌纱你也别想好过!”
华科研究院副院长办公室,周主任把柳忠烈骂了个狗血淋头。
本来把尹光北踢出局就是吃定了他这人淡泊名利不争不闹不懂其中的道道。
结果现在闹得满城风雨难以收拾!
周主任现在是真的怕了,他之前如果还没卖了那6的股权那这火怎么也烧不到他身上。
那6的股权卖出去后再把那钱转几下转到国外就能抹了痕迹,问题是现在钱还没转到国外,这被捉到问题就大了。
柳忠烈脸色难看,心里暗骂不已。当初设计尹光北的时候你不是也同意的吗!
拿钱的时候没见你手软,变卖公资的时候没见你手软,拿钱拿得那么爽快那么开心。
现在出了事就赖我身上了!去您嘛的你个扒皮周!
尽管心里已经把周主任家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有些话他不能说。
周主任这层关系现在还需要维系着,目前的连响还需要华科研究院的支持,至于以后…
现在,他还得赔着笑脸。
“这事我也没想到这死脑筋的老倪会玩这么一出,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开了窍,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
“这事要解决其实也简单,他不就是想要他那10的连响股权认购权吗?行,我们给他就是了。”
听到把股权认购权还回给尹光北,周主任不客气的打断了柳忠烈的话。
“把10的股权认购权给他?给你们的还是连响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所里已经没有多余的股权拿出来卖给他了。”
好你个周缩骨!好处全想拿,坏处想一点都不粘!?
“周主任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们可以拿出10的股权,那尹光北可以拿出足够的钱来收购这10的股权吗?”
“10的股权,需要一亿五千万,这个数字我们还可以再评估高一点,毕竟这几天连响的业绩也变好了不是?”
“其实提不提高那姓倪的也吃不下这么多的股权,他这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分红了就几百万,要买下连响10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这样一来不是我们不给他买,是他自己买不起,这样他也无话可说。”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拿下了那10的股权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连响依然掌握在我们手里。”
周主任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但要他再拿出华科研究院持有的连响股权做交易现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似是看穿他的心思,柳忠烈说道。
“我会和公司的管理层商量一下,拿出7的股权,另外的3希望周主任想想办法。”
周主任皱眉,他已经把连响6的股权卖给了陈生,这事只有他和华科研究院的几个高层知道,连柳忠烈都不知道,这事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周主任想想,整个华都有谁能一口气拿出一亿五千万?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我总觉得那姓倪的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应该是有备而来。”周主任还是有些担心。
“周主任,你太高看他了,当年他举报我财务有问题,连基本的证据都不懂得先找就上报给上级部门,结果呢?”
柳忠烈讥笑,当年尹光北实名举报他却不知道他早有准备,事情被他轻松化解,在他看来尹光北搞科研是把好手,斗争水平可就差太多了。
在柳忠烈的一再劝说下,周主任这才勉强答应了下来,实在是再拿出3,华科研究院就失去了333的一票否决权资格。
但他一想柳忠烈的话也觉得有道理,整个华都有谁以一口气拿出一亿五千万来收购连响的股权?
至少他想不出,再说能不能华科研究院能不能拥有连响的控制权他也并不关心。
两人都下意识的忘了一个人,那个掌控有连响365股权的男孩(实际掌控425)。
如果周主任不是因为私利,把自己卖了6股权的消息对柳忠烈隐瞒了下来,也许他会警觉起来,可惜由始至终周主任都没提自己卖股权的事。
信息的不对等很容易会造成决策的方向性错误,很显然两人都在这点上失误了。
……
“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现在铺下的摊子已经够大了,再多一个连响并不见得是好事。”
篧欣宜并没有回港城,她已经带着团队在华都逗留了将近一周,这周华都的风云变幻她都看在眼里。
陈生一连串的动作也没有隐瞒着她,她几乎是看着陈生一步步给连响设套的,很难想像这个连二十都没有的小家伙脑袋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打游戏通关的时候总要对付一些boss,你就当我是在打游戏小打怪兽吧。”
陈生笑了笑,他总不能说因为受后世的影响,他对柳忠烈先入为主的把它列入了汉奸走狗的花名册上,是他要打倒的对象吧?
现在的柳忠烈还远没达到后来那么让人神憎鬼厌的地步,陈生也不打算让他成长到那个地步。
即然有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把它捏灭于襁褓之中不更好?
篧欣宜听得直翻眼眉头直抽,拿着数亿去打小怪物?亏你想得出来。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那当然是…带着媳妇好好逛一逛雪中的华都了。”
我……
篧欣宜强忍着揍人的冲动。
……
纷纷扰扰时间飞快而过。
一年的寒假时间又到了,年前夏知薇又一次进京了,全因某个老头怎么劝都不肯去南方过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