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安伯皱起了眉头。
“两天后,午夜十二点,你们来找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黑衣人淡淡的说。
“别给我玩儿神秘。你要是不说出你的身份,今天走不出去!”九夜恶狠狠的威胁道。
“咻……”
一阵破空声响起,黑衣人忽然出现在九夜的面前,掐着他的脖子,冷冷地说,“小子,你是想要找死吗?”
“咳咳,你,你到底是谁。”九夜脸色涨的通红。
“夜枭门徒,影王!”男子用着沉闷沙哑的声音说道。
“夜枭门!”安伯浑身一震,“你们怎么,出世了?”
“算了,跟你们说说也无妨。”影王缓缓松开手,轻蔑的扫了安伯一眼,“琉璃之体出世了。两天后的晚上,我要带琉璃之体离开。”
“琉璃之体?能够洗经伐髓,在冥王日让人脱胎换骨的琉璃之体?”安伯震惊地低声呢喃。
“嗯。”影王淡淡的说,“只要你们乖乖听话,在两天后的晚上帮我抓住琉璃之体,我会跟枭美言你们几句的。”
“我——”
“我如果没猜错,你们天雄门已经日落西山了吧?”影王打断了安伯的话,戏谑的说,“现在居然沦落到了要跟武馆抢饭吃的地步。”
安伯低着头,虽然心里不甘心,但是却不敢说什么。
“做我夜枭门的附属,我能能保你在修炼界安稳,如何?”影王淡淡的问道。
“我天雄门一定竭尽全力,为夜枭门的千秋大业,近一份力。”安伯跪在了地上。
“算你们识相。”影王冷笑一声,“记得两天后的午夜十二点。”
说着,影王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琉璃之体出世了,修炼界,要开始一场腥风血雨了。”安伯望着夜空,喃喃自语。
而此刻的高远等人,已经吃完了晚餐,回到了各自的住所。
只是,蒋家两姐妹,跟着高远来到了他的公寓里。
“两天后就是影视大会了,你们两个,明天开始,必须给我去舞蹈房,好好练习!”蒋思意啃着苹果,瓮声瓮气地说。
“知道了,放心吧。”高远漫不经心的说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上次的舞蹈教练开除之后,新舞蹈教练来了吗?”
“当然来了,不然那么多人等着训练,怎么办?”蒋思意翻了个白眼。
“男的女的?”高远问道。
“什么男的女的?”蒋思意疑惑的问道。
“我说,这个新教练男的女的?”高远问道。
“噗呲……”
蒋思意不禁俏皮的笑了笑,说,“你自己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
“我去趟卫生间。”蒋思意也不搭理高远,自己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镜子里,蒋思意的脸色阴沉,瞳孔深处闪烁着不自然的红色。
她脸色苍白,带着几分痛苦,口中用着沙哑的声音低声呢喃着什么。
“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说完,她又捂着耳朵,紧紧的皱着眉头,像是在听着谁说着让她厌恶的话。
“不,你死心吧!”蒋思意像是在回答着谁。
“扣扣扣。”
“姐姐,你好了没啊?”蒋笑笑敲响了门,“你快点啊。”
“好了好了,急什么。”蒋思意打开门,给了笑笑笑一个白眼。
“思意,过两天的影视大会,能不能只让华子上?我就算了吧?”高远说道。
“不成!没得商量!”蒋思意坚决的说。
“好啦,上台演一次呗。”陈颖颖在一旁劝说。
“就是,演一下,我也想看那些女明星疯狂的样子,哈哈哈哈……”蒋笑笑走了出来,哈哈大笑。
“我们先走了,两天后你们要是缺席,你们就完蛋了!”
蒋思意瞪了高远一眼,带着她妹妹离开了。
夜色之下,一切都陷入了寂静。在城市的绿化带上,硕大的广告牌上写着——“影视大会,群英荟萃”等字样。
“影视大会”这件事,在城市里已经开始宣传,人们似乎在期待着这场大会的开始。
粉丝们在网络上吵的不可开交,聊的也是不亦说乎。
而在一处独栋别墅里,安伯和两位老者,也在看着影视大会的新闻。
他们关注的人,正是要在影视大会办开场的——陈颖颖!
“她就是……琉璃之体?”一位老头,没有双臂,双腿却奇长,如同枯槁的木头一般。光头,鹰钩鼻,深陷的眼窝里,两颗浑浊的双眼。
他看着屏幕里的陈颖颖照片,眉头紧锁,脸上纵横的皱纹盘踞在一块,像是电视里的老巫婆。
“就是她,影王不会说错的。”坐在他身边的,一位头上包着黑色头巾,拄着拐杖,独眼,穿着一身长袍的中年男人说道。
“丘木,你这两天,明天我给你引荐一下影王。你记得两天后的午夜十二点——”
“那我呢?我也想见见影王。”独眼的中年男人说道。
“山精,你是散修,就一个人。明天也跟着我去,影王会收下你的。”安伯淡淡的说。
“多谢安伯了。”山精说道。
“当初我们何其辉煌,可是上一代的琉璃之体降临后,我们的门派下厮杀中没落。现在,是我们翻身的机会了。”丘木喃喃道。
“嗯,各自回去准备吧。丘木,记得跟你门徒都说清楚,不得有误!”安伯严肃地说。
“放心,我就三个门徒,能出什么错?”丘木苦笑了一声,离开了别墅。
夜色之下,许多人都在期待两天后的影视大会。除了那些粉丝,还有期待再一次见到琉璃之体的修炼者们……
翌日清晨,高远刚刚起床,立刻就被陈颖颖拽着去舞蹈房了。
“高远,两天后的表演,你紧张吗?”
在车上,陈颖坐在副驾驶,对两天后的影视大会,满脸期待。
“紧张什么,又不是去杀人。”高远翻了个白眼。
陈颖颖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她静静地看着窗外,心中暗道,“也许,就是杀人呢?”
她心中这么想着,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你怎么了?”高远感觉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