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人后,赵匡胤看着赵构,冷冷道:“给朕趴好。来人,拿板子来。”
和朱祁镇一样,赵构也是皇帝,别人打不合适,自己打还能出口恶气。
赵构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咬着衣服,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向金人低头,还有秦桧等人在前面顶着,百姓们也看不到。
现如今千千万人在看着呢,赵构又有了想死的心。
这种屈辱,朱祁镇深有体会。
此刻的他还在养伤,隔着门看着天幕上趴在地上的赵构,再一次面红耳赤。
再次看到一国之君当众被打,宋朝以外的一众平民百姓兴奋起来,一边高声谈论,一边兴高采烈地看着板子落在赵构的屁股上。
许多人甚至得出结论,一个人打,节奏不如朱祁镇被打时好看。
不知不觉间,皇帝的身份也不再那么的高高在上。
赵匡胤打完十板子,随手扔掉木板,说道:“李纲,皇帝养病期间,你协助他处理朝政。朕给你旨意,把赵鼎等被罢黜的官员请回朝堂。朕把那边的事情理顺,自会前来。”
李纲行礼,朗声回道:“纲,尊太祖陛下旨意!”
言文清把赵匡胤送回钦宗时期,继续直播:“接下来是明武宗朱厚照。”
朱厚照听到是自己,异常兴奋,哈哈大笑:“终于轮到朕了!”
他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像先祖朱祁镇一样,自己可是打了胜仗的。
“朱厚照,明朝第十位皇帝,明孝宗朱祐樘和张皇后的长子,15岁即位,年号正德。
明孝宗一生只宠爱张皇后,而张皇后只为其生了两个儿子,次子朱厚炜早夭,朱厚照从小就是独子,受宠程度无以复加。
所以,他被养成了熊孩子,聪明全都用在了吃喝玩乐上。”
朱元璋和朱棣两人的脸已经黑了,朱见深脸色也不好看。
如此当皇帝,大明焉能不衰落!
宋钦宗时期,新增的二十个城市,人们目瞪口呆的盯着天幕。
明朝是什么朝代?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过,一些人根据赵匡胤不可思议的出现在当代,猜测明朝很有可能是后来的朝代。
“我们的正德皇帝是个快乐的皇帝,任性妄为,肆无忌惮。
朱厚照在当太子时,身边有八个太监,被称作八虎,不停的进献鹰犬、歌舞、角抵等戏,当时的东宫被人们戏称为“百戏场”。
即位刚四个月,武宗就开始微服出宫,自觅淫乐,大臣们劝谏,却毫无用处。
武宗玩得越来越离谱。先是在宫中模仿街市的样子建了许多店铺,让太监扮做老板、百姓,武宗则扮做富商,在其中取乐。
又觉得不过瘾,于是又模仿妓院,让许多宫女扮做粉头,武宗挨家进去听曲、淫乐,把后宫搞得乌烟瘴气。
大臣们实在看不过去,不顾身家性命,联名上书请求严惩八虎。
面对刘瑾的哭诉,武宗心又软了下来,惩治了首先进谏的大臣。内阁成员谢迁、刘健以告老还乡相威胁,武宗欣然批准。
后来,武宗已经不满足于在京城玩乐,置国政于不顾,带着江彬等人到处寻花问柳。他还经常在夜间闯入百姓家,逼令女子作陪,遇到中意的,还要带回宫去,使得百姓怨声载道。
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玩乐,正德皇帝找各种理由逃课,后来连早朝也不愿上了。大臣们劝谏无用,后来只要不出格,干脆就不再管他。
正德三年,公元1508年,武宗的心思皇宫内院的高墙已经挡不住了。他离开了皇宫,住进了皇城西北的豹房新宅。
豹房新宅多构密室,犹如迷宫,又建有妓院、校场、佛寺。既是正德玩乐场所,也是居住和处理朝政之地。
武宗还非常喜欢宣府的镇国府,称那里为家。
宣府是北边重要的军镇,也是抵御蒙古军队入侵的第一道防线。
武宗在内心里仰慕太祖朱元璋和太宗朱棣的武功,盼望着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立下赫赫军功。
他住在宣府时,下令大臣一律不许过来,就可以不用再听大臣们喋喋不休的劝谏。
正德十二年,公元1517年10月,蒙古王子伯颜叩关来袭。武宗大为兴奋,火速回京布置亲征。
其时距土木堡之变不到七十年,朝臣怎能让他亲征。
于是又是一轮的规劝、教训,甚至威胁,但武宗决不愿意放过这次实战机会。最终,武宗以‘大将军朱寿’的名义统兵出战。
双方大战几天,武宗亲临前线同敌人战斗,据说还亲手斩敌一人。
武宗亲自指挥的这场战斗,取得了杀敌十六名,己方伤五百六十三人、亡二十五人的战绩。
六万人抗击四五万蒙古军,这也算是一场胜利吧,毕竟蒙古军最终被打退了。”
听到‘土木堡之变’和‘亲征’这些字眼,朱祁镇嘴角抽搐,屁股上的疼痛再次袭来。
朱元璋和朱棣黑着脸,朱见深脸色好看了一些,同时暗暗松口气。
没吃败仗就行。
马永成、罗祥、张永三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请求朱厚照饶命。
昔日的八虎,刘瑾和高凤已死,魏彬闲散在家,丘聚被贬去南京,谷大用正在北方巡视边关,如今陪在正德身边的,只剩下他们三人。
三人清楚,正德皇帝应该不会杀自己,但是太祖和太宗可不会手软。万一他们来到这里,陛下肯定什么话也不敢说,自己三个人必死无疑。
朱厚照说道:“好了,别哭了。你们三人现在去豹房,帮朕整理东西,能带回宫里的东西,明日开始,全部带回来。记住,以后安分守己,否则定斩不饶。”
这三人还有用,杀了有些可惜。保他们一命,用来收拾那些聒噪的大臣们。
如今这个局面,豹房以后是不能再去住了。
马永成三人感激涕零,匆匆离去。
江彬和钱宁等几个太监脸色也不太好看,静静的站在原地。
他们生怕天幕上也出现自己的名字,哪怕侥幸不死,日子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