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日子到了。
当李慧出现在叶青面前时，叶青惊呆了。
石延安有没有搞错，派一个女的跟着自己？！
关键是，这女人非常漂亮，五官精致，气质绝佳，比少妇杀手还杀手。
叶青没有理由不相信，石延安绝对是故意的，他十之八九要对自己使用美人计，想从身上得到更多。
叶青不想带她。
“张老，老毛子那惊险万分，带着一个女同志去，合适吗？要不你跟石领导说一说，换一个男同志？”
李慧不仅没有恼火，反而冲叶青露出一道迷人的微笑。
“叶厂长，你放心好了，我们单位一向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牛用，我都练出来了，一定不会给拖后腿。”
人都这样说了，再赶她也不合适。
张宏伟很激动。
他很期待这次老毛子之行。
没有官方任务，不知道叶青会去淘些什么。
因为未知而充满刺激。
有时候老头也喜欢刺激。
他们年轻的时候一直活得波澜不惊，按部就班。
老了，半截入土了，反而要刺激一次，弥补遗憾。
或许这就是老年热血的原因吧。
“叶厂长，我们还是去津门坐船吗？”
之前去老毛子，叶青基本都是坐船过去。
“不，这次坐车，从绥城进入老毛子。”
楚振华不仅会开军舰，开车也是一把好手，免费的司机，不用白不用。
汽车一路向北，非常颠簸，颠得李慧身体上下颤动，尤其是那个地方。
也就是同样坐在后排的张宏伟已到了老年，没了反应，要不然别提有多尴尬了。
李慧身体前倾，扶住前排座椅，问叶青道：“叶厂长，这次我们去老毛子，主要干什么？”
“当然是换东西，以物换物，老毛子那边可是有很多好东西。”
李慧一笑，脸颊上的小酒窝很迷人。
“我以前听说叶厂长用罐头换军舰的神迹，这次打算换什么东西啊？”
“我也不清楚，不是我想换什么，而是要看老毛子有什么。”
“叶厂长，这次我们先去哪？”
李慧仿佛有一万个问题。
“崴城，我对崴城比较熟。”
见李慧还要问，叶青抢先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马上就要到绥城了，过了绥城，就到了老毛子地界。”
说完，自己闭上眼睛，装作睡觉了。
叶青时刻提醒，李慧是石延安的人，别理会她的套近乎。
国家改革开放以后，跟老毛子搭界的绥城发展很快。
全国各地的倒爷都跑来，从这里去老毛子那边以物换物。
尤其是叶青的故事传开后，倒爷们带的最多的就是罐头和牛仔裤。
人一多，老毛子就不好忽悠了，坐地起价。
老毛子在边境上开设了三处关卡，收过路费。
关卡处排着长长的队伍，都是等待过关的。
叶青探出头，右手搭棚看了看。
队伍得有几百米，收费效率很慢，排到自己，还不知道几个小时以后。
“华子，别排队了，直接开到最前边。”
楚振华迟疑了，“叶厂长，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是军人，军人优先。”
楚振华有些懵。
“在龙国优先，在老毛子那边也优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