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安丰城中的县令万万没想到仅仅只是不到10天的时间牛奋已经把安丰县的那些地主给清理得差不多了。
军中的士兵已经从一百多人膨胀到了两千多人了。
牛奋把自己会稽军中的军纪及训练方法都给照搬过来套用在他们。
当然他们伙食也是跟上的,虽然比不上会稽每餐都有肉的程度,但也做到了米饭管饱偶尔吃点荤腥肉类。
清理了这么多的地主虽然分出去了一部分粮食给那些佃农,但剩下的也足够牛奋这么肆意挥霍一段时间了。
牛奋还担心营养跟不上会把他们练坏了,就把他们的训练强度下调了许多。
这两千人虽然也才紧急训练了两三天,也就和他们讲了军纪而已,什么配合作战之类的都还来不及教他们,现在就需要把他们拉去攻打安丰城了。
好在他们也不需要他们当主力冲锋,此次攻城的主力是牛奋自己。
而且就安丰城里的兵力牛奋觉得就他一个人拿下问题也不大。
虽然明面上守军也有两千士兵,但以那些贪官污吏的性子能拿武器战斗的恐怕连五百都不到,剩下的全是挂名吃空饷的。
拿下安丰可以说是易如反掌,无需过多计划。
早晨牛奋让士兵们吃饱早饭了才出发,在接近中午才来到安丰城下。
“报报县太爷,大事不好啦!有一支不明军队正浩浩荡荡地朝我们这边逼近,马上就要兵临城下了啊!”
守城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县衙报告情况。
这支军队正是由牛奋所率领,牛奋根本不把这座小城放在眼里,牛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迹。
他刚一抵达城外,便立刻引起了守城士兵们的警觉,并很快被发现了踪迹。
“什么?!彼其娘之,真是欺人太甚!老子还没来得及去找那家伙的晦气呢,他倒好,居然敢先打我安丰的主意!”
原本正在搂着两名衣衫褴褛、半身赤裸着身子的妖艳舞姬纵情享乐、开怀畅饮的安丰县令,听到士兵慌慌张张前来禀报的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蹭的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将手中紧握的酒杯狠狠地砸向地面,摔得粉碎,并破口大骂。
安丰县令此时可谓是怒火中烧但他毕竟也算是久经官场之人,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于是深吸一口气后,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情绪,转头对身边的仆人吩咐道:
“你立刻赶回我府中,告知夫人和其他家眷,命他们速速将家中所有的金银细软都收拾妥当,做好随时出逃的准备!”
那仆人得令之后,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转身离去,一路快马加鞭地向县令府邸疾驰而去。
县令身披甲胄怒气冲冲地登上城墙,在看到已经到达城外的牛奋军队时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只见牛奋军中虽不似那些流民村夫一般衣不蔽体,但也是衣着朴素。
看起来就像是一帮农夫临时组成的团伙,而不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而且他们队形凌乱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一点战斗力的样子。
武器也是只有大刀,大摇大摆的前来攻城连盾牌都不准备是当弓箭手是吃干饭的吗?
看着城墙下方的牛奋军队县令笑了
‘虽然他们看人数估摸有两千人但战斗力一定不高。
我方主力虽只有五百,但却是我每日两餐白米饭管饭三日一训的精锐私军,再加上最近招募的吾百乡勇打他们还不是简简单单。
一千对两千我是一点都不慌,优势在我。’
牛奋在城下还没有开始准备下一步动作呢,安丰县令已经迫不及待的让守将带军出城迎敌了。
这一举动完全出乎牛奋的意料之外,安丰城中只有五百守军也敢出城迎敌,这安丰县令这么自信的吗,还是在看不起他?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冒着箭雨去打开城门了,虽然弓箭伤不到他但射到他身上还是会疼的。
“呔,前方贼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某的长枪不杀无名鼠辈!”
安丰城的守将用长枪指着牛奋趾高气扬,一脸傲慢,眼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视的说道。
“吾乃剡县牛奋,今日安丰我要了,我劝你们速速投降!”
对于安丰城守将的态度牛奋也没有生气,而是一脸平静的回道,就像是他已经把安丰城拿下了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
安丰城守将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就凭你!和你身后的两千乌合之众?!”
安丰城守将用长枪指了指牛奋又指了指牛奋身后的两千乌合之众满脸的不屑。
“行不行打过就知道了!驾!”
安丰城守将说他身后的两千人是乌合之众牛奋并没有反驳,但凭他就可以拿下安丰城。
牛奋也不再与他废话了骑着马就朝他冲去,反正他也不会投降那就直接干他。
安丰城守将见牛奋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跑出来的无名小卒居然敢不知死活地朝他冲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
“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这么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击鼓!”
怒骂间握紧手中长枪双腿一夹勒令胯下战马开始蓄势冲锋。
城墙上的鼓手得到他的命令开始为他击鼓壮大士气。
冲锋间安丰城守将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朝他急驰而来的牛奋,手中紧握的长枪微微抬起那锋利无比的枪尖,则微微上扬,如同毒蛇吐信一般瞄准了牛奋要害之处。
两军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战马冲锋不过数秒双方就短兵相接上了。
只见这位守城大将单紧握着那柄长枪,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似乎要将全身力量都汇聚到这杆长枪之中朝牛奋的胸膛刺出。
对于别人来说这样的攻击是迅如电疾如风,但在牛奋这样的人眼中不说是慢如蜗牛那也是和龟速差不多。
牛奋扭身闪避他的攻击同时抽刀砍向他的脖子。
虽牛奋比他后出刀但是牛奋的刀却先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两人交错之间他已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