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瓜吃的不尽兴,郑三关还待继续听,父亲就被母亲的一个电话屁颠屁颠的跑回去了。
白天郑三关在别墅的演武台练习外功,晚上他跟着画老学习炼器的符篆。
在法术阵法一道,郑三关自认为还是有些天赋的,所以学习起来也不是很难。
画老也比以前认真严肃了不少。
只有郑三关要面临的不仅是这两场比试,他要面对的可能是整个修真界。
身份摆在这里,在明里他们或许只能言语攻击下郑三关,谁又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在暗中出手。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的手里,必须自己强大起来。
师父和陆飞尘在玲珑阁的法术表现让郑三关在法术上有了很多的感悟。
法术学习好了,完全可以睥睨顶级的功法。
有了领悟之后,之前的那些法术在他的手里也变得不一样了,就连简单的火球术威力都增加了不少,一个火球就可以秒杀一个元婴期的修士。
那就不用说那诛仙五行阵的提升了,郑三关很自信,要是当初自己的诛仙五行阵也有现在的威力,他绝对有信心跟钟野子一战。
功法法术都训练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差把刀魂打造成一把神器了。
炼器的道纹符篆郑三关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只是他不会锻野,这事还得去找龚良。
“当初答应你的事儿,我没有言而无信吧。”郑三关看着吃撑了的刀魂前辈问道。
此时刀魂躺在一块石墨石之上,舒舒服服摸着自己的肚子。
ot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也不枉老夫多次救你于水深火热。ot
龚良也是一脸笑意的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自己的杰作。这把刀是自己的心血。虽然没有跟着自己,但是能够用它来报答郑三关他也觉得很满足。
“你在这儿还习惯吗?”郑三关看着龚良问道。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挖来的人才,千万不能够怠慢。
“习惯习惯,这里的人待我都极好。”龚良有些腼腆的回答他。
当初来这里的时候,他心里还有一些忐忑。毕竟在练气阁自己也没什么名气,除了这把刀,他也没有什么拿得出的作品。
本以为自己会作为一个普通弟子。没想到郑三关却安排他做了堂主,独掌堂。
他从未受到如此的尊重和重视。
而且这里的其他堂主对他也挺不错,不仅他需要的材料应有尽有,就连辅助修行的丹药也是准时提供。
“习惯就好,有什么不适的你尽管提出来。”
“没有没有,这已经很好了。”龚良连忙摆手。
“你不用这么拘谨,以后练器我还得靠你。”郑三关拍了拍龚良的肩膀。
这家伙实在是太拘谨了。感觉都不像自己人,自己都不好意思麻烦他。
“公子客气了,但有所命,定当竭力。”龚良双手作揖效忠。
郑三关摇摇头,要想改变一个人的行事风格,不是一朝一夕的。随他便吧,迟早他都会变成自己。
“对了,我想把这把刀打造的漂亮一点,个性一点。你不会介意吧?”郑三关掏出龚良打造的刀魂。
“还行,确实丑陋了一些,当初也没有好好的设计。”面对自己的第一个作品,经验不足。龚良总是留有遗憾。
“还有我这里有一些炼制天阶或者更高级法器的道纹符篆要一并刻录上去。”郑三关掏出已经绘制好的符篆递给龚良。
龚良满脸难以置信,没有伸手去接。
天阶或者更高级的道纹,这是何等的珍贵?不敢奢望得到也不敢偷学。
“怎么了?”郑三关不解的看着龚良。
他会绘制符篆但是却不会练器啊,这些符篆他也不懂如何刻录到刀魂前辈身上,这一切都只能靠龚良。
“道纹太贵重了,属下不能拿,不敢染指。”龚良连连摆手推辞。
“什么属下不属下,都什么年代了,我们这里不兴这个我们都是朋友。”郑三关把绘制好的符篆塞到龚良手里,不容她再拒绝。
龚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郑三关无奈,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这都什么事!看来这家伙在玲珑阁日子真的过得很差。
“不知道门主。想打造成什么样式的刀?”龚良询问道。
ot这个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怎样伤害高就怎样弄,嗯好看一点就行。ot郑三关想了想自己一个外行,就不用去指导一个内行了。让他自由发挥。
ot好。ot龚良无比郑重的点头。
这是自己的第一个作品,也是郑三关第一次吩咐自己做事,自己一定要把它做得漂漂亮亮,不负所望。
“你就这么相信这个小子?”告别了刀魂前辈和龚良,画老出声问道。
“我看他也是个老实人,应该不至于起反叛之心。况且以后的事儿很多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总是要培养亲信的。”
“还有你别忘了我是个道士。在看面相相人这一方面还是挺准的。”郑三关自信满满。
将心比心,待人以诚。要是这样还留不住的人,那也没有必要留住了。也不值得这个世界留住。
“接下来你就安心的准备两场比试?啊,你可记住了,樱花国那一场你可千万别丢人。”
画老虽是活了上万年的人物,也有喜怒哀乐。他就看不得樱花国。
“放心吧。绝不心慈手软。”
在这种事上面个人情感不算什么,就算是对阵上田中奇云。郑三关也会毫不留情。
“弹丸小国,不足为惧。”画老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太多了。郑三关想抽时间再去一趟西南道观,他想去见一见他想见的人。
“三关,这里有你的一封信。”采菱蹦蹦哒哒的跑了进来。
信?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信。
郑三关接过信封。拆开。洁白的信纸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我去花仙谷了。
没有署名,郑三关却知道这是谁写的。
燕倾城去花仙谷?
花仙谷可是一个很神秘莫测的地方。她和那里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