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在龙国的西南是一座相对繁荣的城市。
这里有很多的著名的企业,有很多的隐形富豪。
欧阳景鸿带郑三关来到排排独立的别墅前,这就是他给郑三关寻到的住处。
我艹,好家伙,这是富人集聚地呀。
这里的植被覆盖率让你有种来到郊区的感觉,绿化带里面种植的植被都是外面比较罕见的。
偷偷的挖一棵出去,估计也能卖不少的钱。
郑三关不由的感叹: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好了我们到了。”欧阳景鸿在一棟别墅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等等,你确定这是我能住得起的?”郑三关拉住欧阳景鸿问道。
这里的气质和自己这种山里来的孩子明显不搭好吧,自己今天忽悠来的钱,w不知道能住几天。
“我家只有这样类型的,我也没有办法给你找其他的了,”欧阳景鸿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打开大门,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小桥流水,眼前的是一片宽大的池塘,里面的荷花正艳,水面上有不少的锦鲤在自由游曵。
一条长长的木制小桥直通里面,至于里面是什么地方,站在这里压根就看不到。
四周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香味。
郑三关看了一眼欧阳景鸿。
他现在确定这小子的脑子里坑。
放着这样豪华的地方不住,跑去学校跟他们这群真正的屌丝住四人间的宿舍。
脑子不好,又有钱的朋友,郑三关最喜欢了。
掏出罗盘,地勘西南,运水。
风水不错嘛,这里在修建的时候肯定是专门请人算过的。
郑三关虽然是修行者,对这些物质的追求不是很高。
但是谁又讨厌舒适的生活呢?
主打的就是一个白嫖。
带郑三关在别墅溜达了一圈,欧阳景鸿便离开了。
郑三关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隔壁的别墅。
这些别墅的面积和格局都是一样的。
只是里面的装潢和园林就差别很大了。
一眼望去,隔壁的院子里也是种满了花花绿绿。
但是这些却不是一般的花草。
全是药。
而且很多都是珍稀药材,有的药草就连他们茅山也没有。
这想必是一家医药世家。
这年头人都怕死,所以医药行业颇为吃香。
他不远处二楼的一个房间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一个曼妙的身影映照窗户上,朦胧之中给人无尽的想象。
女人把长发随意的盘起,用一根发簪加以固定。
然后走近靠窗的位置,伸手打开了水龙头,浴室之中传来哗哗流水的声音。
这身影有些熟悉,当郑三关思索这身影是谁的时候。
人影已经褪去浴袍。
这是我能看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郑三关赶紧的退回到了二楼。
还好没有被发现,不然自己就成了偷窥狂了。
对方大概也没有想到这空了许久的别墅有了它新的住户。
郑三关随意的选了一间房间,掏出符纸,扔在了四周的角落。
这是一种禁锢的法阵,能限制法阵之内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和法器的运转速度和力量。
担心一会炼化缚仙绳动静过大,郑三关再次设置下了隔离阵和隐身阵。
做完这一切郑三关才放心下来。
有这些阵法在,就算是出现了筑基期的修士他也不担心。
一切准备就绪,郑三关掏出怀里的缚仙绳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这看起来胡里胡哨的绳子上,密密麻麻的刻画了很多的符篆。
有些符篆他在茅山的时候都不曾见过。
但是却有些眼熟。
这不是自己师父给自己那本小黄书上的符篆吗?
郑三关赶紧的掏出小黄书,对照上面的符文,就像是查字典一样,一字一句的翻译着。
拿出符纸,把缚仙绳上面的符文全都抄写下来。
虽然看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天地为牢,囚锁八方,元气为引,雷霆万钧。”
听起来挺霸气的。
郑三关刚刚念完,桌上他刚刚抄写的符纸缓缓的飞到了缚仙绳的面前。
缚仙绳上面的符篆和黄纸符文一起闪烁着刺眼的金光。
这光亮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光芒四射郑三关不得不用衣袖挡住自己的双眼。
过了许久,黄纸化为了灰烬散落在空气之中。
房间恢复了宁静。
郑三关睁开眼,缚仙绳像是一个精灵一样漂浮在空中。
这就成了?
郑三关伸手想去握住缚仙绳,可是它像是长了灵智一般左右闪躲。
尽管这房间的禁锢阵限制了它的速度,可仍然快的让郑三关难以追上。
它不断的冲击着四周的阵法结界,像是要破笼而去的小鸟。
很快郑三关就满头大汗了,精疲力尽的靠在床边。
这样继续追逐下去,自己铁定会被这玩意累死。
那到底怎么搞?
缚仙绳上面的符篆还时不时的闪烁着暗淡的光芒。
每当符篆闪烁一下,缚仙绳就会变得狂暴,不断的冲击法阵。
难道缚仙绳上面符篆就是控制这家伙的关键?
郑三关再次掏出一样符纸画了起来。
“天地为牢,囚锁八方,元气为引,雷霆万钧,起!”郑三关催动符纸。
缚仙绳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反抗的更加厉害了。
阵法外面的世界,电闪雷鸣。
“这是有人在筑基?”一家四合院里,一个肥胖的和尚看着天空中如此大的变故,自言自语道。
“不,这是有人在降伏法宝。”旁边的一个老和尚纠正道。
“这样大的动静,不知道是什么宝贝。”胖和尚搓搓手,眼里全是贪婪。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和尚说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胖和尚一愣,急忙的追了上去。
“公子,我们要不要也跟上去看看。”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一个阴柔的声音询问道。
他的面前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皮鞋油亮的少年,少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怀里缠绕在一个红衣女子。
女子与少年一般年龄,整个身子就像是一条蛇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味着,有些许的酒滑过他的唇,顺着修长的脖颈流了下去。
挂在他身上的女人伸出舌头,顺着酒滑落的路线舔了下去。
眼里全是勾魂的妩媚。
“欢蛇,你去看看吧,看看值不值得我们动手。”男人吩咐道。
女人已经消失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