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义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赛诗诗,你想死是不是?你敢对着晓云胡说,你信不信,我直接灭了你!”
赛诗诗一脸被冤枉了的表情:“那不是我的错啊,你看看你拿回来了啥?流下来的胎儿,还用盐腌了。我都闻到那股臭味儿了。王婆子,你来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王婆子过来那拉出那个袋子。扔在一边,:“就这个,看样子,都五六个月了,都有人样了。哎,这又不是以前养不起,也不是在花楼里。可惜了,是个男孩呢!”
梁云义:……这么刺激吗?我先去洗个手。转头就去了洗手间。用肥皂洗了三遍。
小张:“……梁~哥~,这么刺激吗?~我想去个厕所~~。”吓得结结巴巴,都吓尿了都。
也不知道是被鬼吓得,还是被这玩意吓得。这一回小张就见识到了什么叫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的尽头是神学;神学的尽头是修仙;修仙的尽头是鬼仙(就是死了的仙)。
从这往后,只要是去命案现场,小张就把梁云义给的各种符都带在身上。
他是这样说的:“你怎么知道世界上没鬼神?我这是有备无患啊!”
梁云义拍了拍小张:“走,我和你去,其实你看到的,都是真的。别怕,他们不会招惹你的,当然了,你要招惹他们,那出了什么事我可就管不了了。”
小张牢牢的记住了云义的这几句话。所以,以后基本上没出什么大事。
小张和程长兴打了个招呼,说明天的白班变成今天的夜班。程长兴一口答应了。
那就,先把这堆东西收拾明白了再说。
梁云义也打电话和晓云说今天在店铺睡,不回去了。晓云就带了晚饭,给送了来。但是云义没叫她进店铺,怕吓到她。
幸亏家离得近,叫赛诗诗跟着小云,送晓云回家。
俩人吃完饭,就开始扒拉东西。既然那个袋子拿出来了,就顺着这个线索找。于是笔记本,病历,缴费单子,验血化验单……一大堆一字排开,这就是完整的线索。
梁云义拿着快递盒子,再拿出那个猫。放进去,然后再开始整理这一条线索。从单子上看这是个用来涂色彩的猫,被寄来的时候应该是是没有彩色图案的,是黄泥本来的颜色,上好白色底色,再在上面画其他颜色的图案。
要不要再敲看看看?梁云义拿出来那几个装着身体组织的袋子。
梁云义说:“小张,你看看这个,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原来这些东西都是被封在泥塑里的,我敲开以后发现了这些身体组织。”
又拿过那只猫,“你说咱要不要再把这只猫敲开看看。”接着拿来锤子。
“等会儿,梁哥,我支好手机开拍,你在敲。”小张手脚麻利的打开手机,调到拍摄视频。
就这样,一个人砸,一个人拍。还真做对了,里边真有东西。是三块骨头和一个干瘪什么东西。小张要全部带走。
梁云义也不拦着,只是说:“小张,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然后整理了一下都给带走了。
还没等梁云义洗完脸,那几只都飘回来了,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梁云义一只手拿着毛巾,另一只手压了压,说:“一个一个来,我先擦擦脸。”
擦了擦脸,挂好毛巾,坐下,打开录音,:”说吧,我录着音呢!”
那八只:?我们说话,你录音?录个鬼叫啊!
梁云义扶额:“我不是人呢?你们说,我给还原一下经过。”都说不能信鬼话,因为鬼话连篇。
那个葫芦鬼龇牙咧嘴的说:“我们按你说的在老太太家听他们说话,他们说你俩都是大傻瓜。……”
梁云义:想把他们全部都再弄死一次。太气人了。
梁云义一边听,一边还原事情真相。听了他们八个的各种猜测延伸,大体明白了。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姑娘,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怀孕了,被抛弃了,然后就把那个人勒死了,大卸N块,然后买各种泥塑,把零件运出去,扔掉。骨头那些大块的扔不掉的,就埋在了花园里。,好家伙,是个狠人,也是个蠢人。
梁云又义问:“那,那个女的现在搬到哪儿住了?”
那个细长鬼说:“我知道,我闻了那个味儿,循着那个味儿找,在不远处的别墅区。在带着孩子呢!看样子挺幸福。”
梁云义:……心里建设这么强大吗?还带着孩子挺幸福?“具体在哪儿呢?咱明天去看看。”
那细长鬼说:“明天我带路。…呃,天亮了,现在走吗?”
梁云义:……睡还是不睡,是个问题。管他呢!先睡个觉再说吧!折腾了一晚上,累呀!
等梁云义睡饱了,也到了下午了。直接回家,和晓云吃了一顿晚饭。
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这才刚刚结婚的小夫妻………(此处自行想象三千万字,主要是写多了不过审啊!)
风雨过后,收拾一番,云义和晓云说要去接活挣钱了,晓云也知道云义这活有些阴间,所以没问什么就送云义出门了。
赶到店铺,细长鬼和一帮子都等着呢!细长鬼的脖子都伸的比身子长两倍了。
拿上几个坛子,带着这八只,开车用细长鬼做导航,到了西边的别墅区。
一片别墅区,这栋房子看起来和别的没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种了很多花和盆栽。开的那叫一个弥荼、娇艳,就像是一片假花。
云义在车里,细长鬼去看了看说:“大伙都进去。闻闻味道是不是那个女的。”大伙一哄而上。
过了一会都回来了,七嘴八舌的说着:“对对,就是那个味儿。”
“和那个胎儿一个味儿。”
“没错,找对了。”
“再确定一下,是这个女人?”梁云义问。大伙都点头。
梁云义直接打电话给小张:“小张,我梁云义。”
那边小张还在焦头烂额的,两条线索不交叉。怎么想也不对。这时候梁云义打电话来了。“哎~梁哥,我是小张。”
“赶紧来城西别墅区金鑫花园B栋,这里可能你会有收获。我给你定位。”
“好嘞,哥,我换身衣服就去。”
回头跟那哥几个说:“先别动这些,孙哥,换身衣服,咱一起出去,别开警车。”
等小张和老孙赶到别墅区,梁云义这边已经打听清楚了。
小张和老孙悄咪咪的来到梁云义车上。小张问:“梁哥,你发现了什么?”
梁云义摸了摸下巴说:“找到了那个女人了。就是在老太太家那个租户。现在在别墅区这里。其他的,需要你们来调查了。我能跟你说的就是,那个被分尸的,或许不是什么好人。这个女人或许是受害者。但是 也保不齐会有第三个人加入。”
“行,梁哥,你这都帮大忙了。剩下的,我们来做。”小张信心满满。
“行,那我就回去了。”小张和老孙从梁云义车上下来。
梁云义和那几只说:“今晚你们护好这两人。这儿给我盯紧了。但是不准吓人。”
那几只巴不得在外边玩。拼命点头。
梁云义留了几个小坛子,放在花园里浓密的花丛里边,开车走了。
回到店铺,上二楼看了看那个游荡的灵魂,看起来恢复了不少。要是棺材钉还在的话,或许恢复的更快。先问问吧!
“你叫什么?”
“我不知道。”
“你原来住在哪?”
“住在一栋楼里。”废话一堆。算了再养一点时间吧。
梁云义觉得自己还是太心急了。
算了,睡一觉吧!
睡到天亮,没睁眼,迷迷糊糊的,电话响了,一把抓起来:“嗯…谁呀?”
那边传来了咆哮声:“梁!云!义!”你个傻嘚儿,我明天结婚,你到底今天来不来啊?”好家伙,这么快吗?涛子结婚啊!眼立刻就瞪起来了抓了两把那头发,赶紧爬起来。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真是。赶紧的,洗漱完毕,开车,出门!
赶到程子涛家,还能行,明天结婚,今天下午顶门。来吧!闹他!我结婚的时候,他闹我,现在,报仇的时候到了。
在人群中扒拉着找人:“东子,涛子!这边儿,这边儿~!””梁云义喊着。
人群闹哄哄的,包饺子的;,给喜被坠上栗子,枣,花生的;还有再准备红包和伴手礼的,等等,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等哥仨凑一块,两个结了婚的,和那个将要结婚的,开始传授婚后经验。(都有这么一出,就是经验各不相同罢了。)
然后云义又问:“还有什么没准备好的吗?我和东子一起去买。”
“都差不多了,除了这些必须现做的除外。基本没什么差的了。酒店啥的都定好了。烟酒这些也早就买好了。礼炮司仪也定好了。婚车也找好了。”
“婚车装好了吗?”东子提了一嘴。
“……这不是司仪那边做好吗?”
两个人一起扶额,“来来,我们赶紧去买棒棒糖啥的,给他装个不一样的。”东子赶紧行动。
“我去买鲜花。”梁云义拿起车钥匙就走。
涛子一脸呆滞,一只手伸向这边,一只手伸向那边:……他们那边答应的。……我赶紧叫过喜车来看看。
“哎~~张先生啊,我定的婚车里的彩车,能开过来看看吗?……不是,你想多了,就是想看看装饰的如何………好好。嗯,开到门口就行。”东子一脸笑意的挂了电话。
等那买花和棒棒糖的俩人回来,喜车也到了,就是挂了个大大的红绸子做的花,两边倒车镜上系了两个短绸子。嗯,中规中矩。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把红绸子做的花拿下来,仨人开始忙活着粘棒棒糖。从外边粘了一圈又一圈,一共粘了三层;又开始拿剪刀修剪鲜花, 把鲜花按层次,按颜色先摆好两圈,其他的,这仨爷们实在是没耐心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剪短了,都贴上。
嗯,还不错。(也就你们看起来不错了,以正常人的审美来看就是跟菜园子工程。)
等那位张先生过来开车准备回去的时候,一看车前盖的心形…嗯,…大花园吧!就挺无奈的。但是刚吃了人家喜糖,不好意思说不好听的话,咽了口口水,然后说:“嗯,挺不错,比那个稠花好看多了。…那我先回去,明天到时辰我就来,我先去加点油。”直接就是一脸的无语。
大伙看了都不吱声,喜事吗!无所谓,就俩字:好看(吗)!
东子带了俩小孩来滚床,俩小孩给乐的,在婚床上,玩蹦蹦跳。
等傍晚顶门的时候,晓云也来了,两口子一起跟着东子他们闹腾。
闹腾了一宿,到了卯时迎亲,涛子坐上第一辆彩车,穿的玉树临风的(人模狗样),一看就是大家公子哥儿。因为孟立冬家在城西,所以几分钟就到了。
因为上次参加云义的婚礼,所以流程都明白。咱就不多叙述了。因为孟立冬怀孕了,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叫门了。
门外边涛子嗷嗷的喊着:“爸~,妈~开门啊!我来接立冬了!”
那些个伴娘都在出主意:“别轻易答应他,反正时辰还早,咱出主意难为难为他。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珍惜。”
“对,对,…哎,听说,他们一个唱歌很好听的,叫他唱(今天要嫁给你)”
“哎,对呀,必须唱完,唱错了,从头开始。”这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这就和门外赶紧吆喝:“唱个(今天要嫁给你),唱完了,就开门。要是唱错了,从再头唱。”
好家伙,辣么长一首歌,还有说唱的部分。太贼了。但是,没办法,唱吧!不唱人家不开门。
就听见“春暖的花开……………”一顿鬼哭狼嚎,这跑调跑的,去借大师兄的筋斗云,筋斗云都不干,怕被累死。
门内的大伙,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连眼泪都蹦出来了。好家伙,谁说的唱的好听的。把她踢出去和外边人做伴。
大伙又闹了两个来回。就听见门外边喊:“媳妇啊,快出来吧,我红包都塞没了,再不出来,耽误时辰了。”
新娘和伴娘这才擦擦笑出来的泪花,补补妆,才开了门。
抱着媳妇,涛子乐的见牙不见眼。一个公主抱,大伙一起都起哄。
等看到头一辆彩车,大伙“哈哈…”声不绝。
有个伴娘说:“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彩车,大伙都来看啊,还有棒棒糖。”
你这不说还没人看,这大伙一看,都笑的直不起腰来,还有小孩去揭棒棒糖。一通混乱过后,除了鲜花别的差不多都七零八落了。
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把媳妇塞到车上坐下。哎呀,终于坐上车了。娶个媳妇不容易啊!
接上媳妇,上车,赶紧的,时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