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梁云义刚安排好了晚上的事。那边丁兰就打过电话来了:“儿子,咱今天有空吗?”
“有有,妈,啥事啊?”
“这孩子,你脑子糊涂了吗?今天都1十月初三了还有半个月你和晓云结婚,宴会还没定好呢,咱得提前订啊!今天星期天,叫上晓云,咱一块去看看。一起叫上东子他妈妈。一起看。”
梁云义:“妈,这合适吗?或许人家王阿姨开玩笑的。”
“那我问问小王。你就别管了。”
半个小时后,梁云义带着晓云到了家。
那边李立东的妈妈王凌云接到丁兰的电话,连忙说一起看,必须抓紧时间,以免夜长梦多。这是着急抱孙子。
这边李立东带着陈香香和王凌云李爱国。
那边梁云义带着梁用丁兰和李晓云,在选了好几家酒店后,最后选中了华纳大酒店,于是就在华纳大酒店试菜了。
两家这一上桌,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两对父母说个没完,两个男人也说个没完,陈香香和李晓云就在陪笑。
等到人家酒店负责人来介绍 喜宴的格局和数量,以及菜品的好坏和参宴人数时,两家父母都商量好了。两家一起办,就要一桌两千的。整个二楼全包。费用一人一半。设账房一楼一个,二楼一个,不就行了?
酒店负责人:你们都商量好了,要我来干啥,过来吃块喜糖啊?“我去给你们催催菜,你们看一下菜品和酒水。”
菜上齐,酒也上来了。白酒一桌两瓶二蜗牛,啤酒不限量。
两家人看了看菜品,还行,一鸡二鱼三虾四蟹都有。嗯,还算中规中矩。
于是酒足饭饱,两家都去下了定金。定好了十月十八晚上的宴会。
梁云义在回去的路上给二爷打了个电话,打不通。二爷又去深山了吗?为了这几个棺材钉,二爷忙了半辈子。梁云义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等把父母送回家,晓云也跟着到了店铺。
二楼那几只:“快躲起来,女主人来了。”各自找各自的藏身处。
等到小两口来到二楼休息室,晓云看了看梁云义说:“我有个事问你。”
梁云义一听:“你说。”
晓云:“是这样的,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我大姨家的表哥表嫂都结婚三年了,到现在没个孩子,医院都跑遍了,没用。所以想让你给看看。”
“那,你就叫他们夫妻一起来。我也认识一下亲戚。”
“行,我叫他们明天来行吗?”
梁云义点点头。“我们休息一下,然后我送你去新房那边。”
“嗯嗯。”两个人好几天没见面了。于是梁云义拿着衣服去了洗漱间,晓云一起挤了进去……。自行想象三百万字。求个花花和掌声。可怜可怜这娃吧!!码字不易啊,都夜里十二点半了。
可怜的娃到底也是忍住了,二大爷啊,棺材钉的事,靠你了。啥时候才能到30岁呀!太难了。
俩人胡闹了一阵,都累了,一起休息了一会儿。到了下午送走晓云,开始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
到了晚上,呼啦超来了快十个鬼王,再加上自己家的这几个(凑热闹的),一起出发去河边。
到了河边,停车。然后梁云义打算今天不出手了。所以除了几个小坛子和一把铜钱,别的啥都没带。
那几只和这批保安一起下了车,因为时间还早,河边还真有人呢!所以一般人能看见的,也就看见几个灰云团,(看不见的就是八字硬的。)以为自己眼花了。
夜深了,人也走光了。开始干活。那几个保安头回来干活,老板还在边上。所以决定露一手,以得老板青眼。
很快几个鬼王散开。各自寻找目标。
赛诗诗:“竹下,跟我去看看。”竹下跟着走了。
张玉龙心想,我还是跟着主人。
张大富和豆子对看了一眼:“去瞅瞅?”张大富拉着豆子:走走。
菊花和玲子一起走了。
然后就听见:“抓住他,别跑了!”
“好家伙,还跟我玩捉迷藏。”
“铜钱阵!”“拘灵阵!”
“鬼门十三针!一式,千丝万缕!”
“金丝绳,上!捆住他!米阳,米阳,啊~~好吃!”
“看我的,鬼斧神工!……哎呀,这是我砍下来的,属于我的,你要吃,就自己去砍。嗯~米阳嗯~嗯~这腿味儿不错,和鸡柳差不多。”
“看我的,洛阳飞剑第一式,刀光剑影,啊哈,运气不错,米阳米阳,嗯,和辣条味道差不多,果然,公费吃喝就是质量高啊……”……
梁云义:……行吧,先让你们吃饱,剩下的我再带回去。那我先休息吧。
直到天亮,梁云义伸了个懒腰,睡饱了,不干夜班,真舒服啊。下回买车,买个后排带床的。这车放平座位,还是硌的腰疼。
转头一看,吆,都回来了。下车活动一下腿脚,围着河边走了一段,嗯,这回看起来平静多了。那就回家。
等回了家,看了看这跟着干活的几只和保安。基本上都涨了功德。少的一点,多的四点。看来人多了,功德点就分散了。总之还不错。
拿出避光符和疾行符,给保安一人分了一张。这些家伙乐的獠牙都长了一寸,鬼气翻腾。
领头的:“下回还来找我们啊,我们就跟着大师干了。有事只要吱声就行。我们别的不图,就图一个为民除害(你自己信吗)。”得到应承以后,都飞快的回去了。因为再不回去,太阳就快出来了。好不容易得的避光符用掉就白瞎了。
梁云义:“好了,大伙赶紧回去补觉,晚上继续。”
别人都走了,竹下松磨磨唧唧的过来:“那个,我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要不今天晚上,你带上东西,我们去看看。”
“好,晚上再说。要是有用,给你个好处。”梁云义点头。
上午晓云的表哥和表嫂就来了,晓云正好也在,拉了个家常就说到正点上了。两个人把检查结果给云义看,结果看起来很正常。
梁云义看了看晓云:“你先去邻家饭店定个位子,一会说完了,咱们一起吃个饭。”
晓云走了。梁云义才说:“两位都是晓云的亲人,我就直说了。你们先把你们的八字写给我。”
两个人都写在了纸上。梁云义推算了一下。没毛病。按说是从检查结果来看 还是从八字来看,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梁云义就问:“你们平常有什么特别的习惯和爱好吗?还有关系特别好的人吗?”
两个人想了想,表哥说:“我们都结婚三年了,要好的朋友没几个,就是男人吗,爱出去喝酒。平时也就是和发小出去喝个酒。”
“很经常吗,比如一星期,几次?”
“一星期,一次两次的样子,不多。”
“那你们俩什么职业”?
“我们俩有个快递驿站。平时很忙。今天这是叫我妈看着,我们来的。”
“你们的邻居什么的怎么样?家的邻居和店铺的邻居都算。”
“我发小在我们店铺旁边开了个化妆品店。”
“生意怎么样?”
“生意还行。”
看这八字,别的挺正常,就是小人入关,别的没什么事啊!
梁云义想了想:“你那发小,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打幼儿园我们就一起上学,到后来一起工作。”
“好了,很明显了。”
“?什么很明显?”表哥一脸懵。
“大概,问题就出现在你的发小身上。这样吧,你给你发小找个男朋友。就解决了。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你们的八字,没有问题。但是这里显示小人作祟。能妨碍你们的,就是关系比较近的人。你们吃的东西,喝的东西要多检查一下。”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
等晓云订好了位子,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脸色都没变过来。大概他们从来没想过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吧!
梁云义避开晓云,对表哥说:“你下次出去和发小吃饭,吃完后去查一下,验血什么的都做一遍。看看结果如何。如果不是,那就要质疑身边任何可疑的人。”
晓云这时候从二楼下来,拉住表嫂的胳膊,跟两个大男人说:“位子定好了,我们一起去吧!”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感情也拉近不少。下午表哥表嫂就回去了。晓云问云义这是怎么回事。云义说:“我们绝对不会出现他们的这种问题。表哥大概被人家算计了。不知道能不能…”没有再说下去。
晓云:“那我要不要跟大姨说一下?”
“这个还是表哥自己说吧。阿姨要是不问,你就不要说。这是人家的隐私。”
“嗯嗯,好吧。”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呢,这电话又响了。
“我是涛子。云义,冬冬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一接电话,就听见程子涛那贱嗖嗖的声音。
让人就感觉想揍他一顿。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订婚啊?”
”一星期以后。但我想和你们一块儿结婚。”
“你傻了吧,我们结婚的酒席都定好了,你这是横插一脚算怎么回事?”
“哎呀,好兄弟当然要一起结婚嘛!我怕到时候冬冬穿婚纱不好看。”
“那你们结婚证打了吗?喜糖买好了吗?婚服做好了吗?结婚照拍了吗?婚戒啥的买了吗?喜宴定好了吗?账房找好了吗?………”
“停!这么麻烦吗?半个月搞不好吗?”
“那你试试呗!结婚是大事!三媒六聘绝对不能少。人家都怀孕了,有些事你要自己去做,时间来不及呀!我看看黄历啊!……嗯,冬月二十二还有个好日子,要不,你用这个日子?就差一个月 ,看不出来。”
“行,我和爸妈商量一下,实在不行,那就用这个日子。哎,二十八我就只能给你当伴郎了。你说明明能当新郎的日子,为什么我成了伴郎呢?哎云义,你说你和东子都结婚,我给谁当伴郎啊?”
梁云义:“……你自己看着办。”
涛子:……我还不如不问。
把晓云送回新房那边。
到了晚上,梁云义和张玉龙全副武装。又叫了另一队保安,家里这几只又跟着去捡漏。
到了河边,等到大雾四起。家里这几只着急的跑进去了。
那一队保安一看,好家伙,抢饭碗啊,直接不能忍。我们赶紧去抢。听昨天来的队长说了,好处大大的。赶紧的!别墨迹!上!
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
“妈呀,打错了,我是竹虾松,鄙视鳄龟,……”这是被打了嘴巴子。
“九转金身决第一式七零八落!……哎呀,妈呀,真香啊!米阳,米阳,跟九转大肠差不多味儿!……嗯?~偷袭!我干你姥姥!第二式,七上八下!嗯~?味不对……,米阳米阳,臭豆腐味儿,这是个水鬼吧?凑活吧!”
“义正乾坤掌!第一式飞沙走石!……拿来吧你!嗯嗯,不错,米阳米阳,嗯~香,爆米花味儿。”
“巨力金刚腿!第一式开天辟地!……搞不死你,跟我打,我可是鬼王!嗯,嗯,不错,嘎嘣脆,看样子晒了不少太阳,米阳米阳,果蔬脆也不如这脆!再来………”
“清河第一刀!第一式撼天动地!哎呀,…过来受死!嗯?跑什么呀?就你长了俩腿是吧?我先砍一个尝尝!…米阳米阳,嗯,不错,烤鱼味~ 看来今天能饱餐一顿!哈哈,烤鱼,我来了~~”
梁云义听者,心想:差不多了,连着两天,应该忍不住了。带上噬魂鞭,八卦镜,小坛子,漫步进了浓雾。
竹下松:“哲理,哲理。”
梁云义跟着竹下松到了河边,一个看起来很深的被青石板盖着的地方,大概是在这里洗衣服,洗菜的地方吧?
找谁下去看看呢?
“竹下,你去问问……”
话都没说完,就见青石板下边探出了……一节树根??两人赶忙闪开。
那节树根竟然还在到处找什么?
突然另一边的竹子也动了。然后树根和竹子打起来了。两人赶忙溜走,躲起来。
打了一会就看竹子不敌退了回去,这棵树到底是那棵树呢?这么多树。
打个手势,和竹下悄悄退了回去。
这一折腾天也快亮了。
“收队,回家!”
喊了一声,大伙赶紧回去。
等回了家,梁云义这才冷汗满头。后怕呀!怎么会有精怪的?不是建国后不许成精了吗?
打个电话给二爷,问问。
这边打电话,那边收不着啊,有些机密的事,手机都是上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