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奇的,同时问:“有一男一女?”
梁云义点点头,“需要阴德三万,以平他们造的罪孽。因为他们俩是人贩子。”
“我们不要。”接着就叽叽喳喳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小豆子说:“会被打死的。”赛诗诗一脸嫌弃:“我也不要,宁愿要个老太太的,也不要这种人贩子的。”张玉龙嫌弃的甩着袖子:“千刀万剐的人贩子,我也不要。”
梁云义:“说的像你们有三万功德似的。”
七只:扎心了老铁。
梁云义:“好吧,我也觉得得不太合适,所以,你们使劲赞功德。我也使劲挣钱,我希望今年能娶上媳妇,你们今年能投上个好胎。”
梁云义关了店铺,才到家,电话就响起来了:“梁大师啊,我们东西都买好了,要回郊区他奶奶那里。开车十几分钟路程,要给你发定位吗?”
梁云义:“发过来。我这就去。”
梁云义跟爸妈交代了一声,就又出了门,到了地方,看到那辆皮卡,就知道齐鹏举早等着了。
梁云义,走了过去,看了看孩子,那孩子都不敢正眼看梁云义。梁云义摸了摸孩子的头,孩子吓得直哆嗦。
梁云义看了看孩子,说:“这个人以前是个富家翁,吃喝不愁,有人伺候。到了小日子那那时候,小日子看到他家很不错,就残忍的杀了人,抢了东西,占了他的家。小日子的阴阳师把他练成了东西,如此成了气候。小日子退走的时候,把他们封在一个坛子里。这么多年过去,坛子被打碎了。他这才能想办法去酆都。所以年头越久,戾气越重,我要做的是把他们送回去。”
齐鹏举:“那大事啊,麻烦你了,我去拿东西,,咱一起进去。我带路。”
大概走了有几分钟,启鹏举说:“大师,就这里了。我去叫我妈来和咱说说。”放下东西,就去了前边那排屋子。
过了不一会儿,就有个老太太跟着过来了,开口就说,:“大师啊,麻烦你救救我孙子,我儿子都跟我说了,只要我孙子好好的就行。”
梁云义拿着从树上折下来的柳条,到处四周查看着,绕过了几个坑坑洼洼的水坑子,就看到一片断壁残垣。老太太指着一个新挖的墙角说:“好像就是那儿,我找到孩子的时候,还在那儿蹲着呢。”
梁云义:“我看看。”
没多大会儿,梁云义说:“大妈去你家拿个铁锹吧?,这里看起来不太对头。”
齐鹏举说:“我去拿,我走的快。”
梁云义:“行,赶紧的,时间不早了。”
没过几分钟,扛着铁锹过来了:“来,大师,你说,我动土。”
梁云义:“这一片墙角都要挖开,我怀疑这一片都是。”
齐鹏举:“啊??”一边小心翼翼的铲开浮土,一边冷汗直冒:这么吓人吗,我现在走来得及吗?
梁云义:“只要能碰到的东西,都铲开土,一直挖到边上。”
铲了有半个小时,露出了全貌。连大带小52个坛子。大部分都裂了坏了。还有那么34个好的。就听见手上玉钱哗啦响了一声,好家伙,不是一个啊,成事的好几个呢!这回麻烦大了。带了五个人的东西,怎么分啊,不够啊!
梁云义:“齐大妈,你家有现成的祭祀品吗?”
“有有,我给你拿去。都拿来吧?”
“嗯嗯,都拿来,我怕不够。”
“行行,我这就去拿。”
等了不长时候,齐大妈用小三轮带了一些东西来。梁云义看了看,对齐鹏举说:“不行啊,这些不够,附近有纸扎店吗?有滴话,赶紧去买。缺四身黄蓝袍子,六身马褂红袍还有丫鬟小厮再去买四个,不要开眼的,一定记住,不要开眼的。这会麻烦大了。再带三个大木箱子,箱子他们纸扎店都有。”
“我这就去买。”差点把齐鹏举吓尿,他想,这回儿子是捅了马蜂窝了。没有下一次了。再有下一次,直接扔掉儿子,练小号。
一个小时后,东西才置办齐全。又用铁锨铲了一块干净的地皮出来。
摆好祭品,烟酒开封,酒杯斟满,茶杯半浅。只见梁云义拿着那串大钱,祷告四方神灵,口中念念有词:“黄天在上,后土在下,酆都各位大帝倾听我诉怨。”
拿起黄裱纸围了一个圈,中间放上马褂红袍应用器物一概俱全,点燃高香。又开始诉冤:“小人家里本来小有家资,生活美好,可是天灾兵祸,外贼入国,烧杀抢掠,又被外贼练成冤魂不入轮回。今有小童破我等附身之物,又给巨资侍从, 我等十分感激,特请土地城隍允我等去那轮回之路。我等愿分一半香火以平轮回之路。愿城隍土地能接纳我等,在此我等屈膝叩首。”
又说:“赶紧让孩子跪下,磕十个头。然后点燃祭品开始大祭。就看见各种颜色纷至而来。烟燃的很快,酒也干的很快。
“酒满茶浅,快续上。时间不多了。孩子,喊爷爷。快喊。”梁云义着急了。眼看夕阳就要落下来,时间不多了,入夜之前,必须结束。
齐鹏举:“快,小磊,喊爷爷。磕头。”也是急的满头是汗。
等东西都化没了,孩子哭的撕心裂肺。树林中起了一阵小旋风,带着东西飘到了天上。
慢慢的火焰没了,孩子也不哭了,,那几个坛子也都碎了。露出来了里边那白色的骨殖,上边还贴着什么符,用黑色的东西捆着。
只剩烟气一缕的时候,梁云义说,:“行了,这些先别动,我去看看。”
当看到这些坛子里的东西的时候。梁云义牙都恨的痒痒的50多个坛子,起码有一半是小孩的,小小的颅骨诉说着那些年,那些人残忍的暴行,怪不得怨气冲天。
还好这次人家没闹幺蛾子,也算有收获。还是小孩好哄啊,那几个老鬼不好办,实在不行把这几个带回去。
把破碎的坛子捡出来,开始收敛骨殖,这些小孩子的收在一个箱子里。灰色的坛子里的骨殖装在另一个箱子里。没有釉的坛子装在另一个箱子里。
做好了梁云义说:“好了,赶紧挖坑,深一点,重新埋进去。时辰快过了。”
齐鹏举:“嗯嗯,我尽量快一点。”
没过多久,坑挖好了。
梁云义跳了下去:“把箱子给我,快,速度。”两个人一个上边一个下边,摆好了,动土埋了起来。
然后梁云义把那串钱解开。拿出一个白的,别的重新穿了起来。
等完工,梁云义说:“记住这次教训,不明来路的东西,不要拿。这事人家允诺的,认了孩子当干孙子,这是给孩子的护身符。你们最好别动歪心思。把这个用红绳穿起来给孩子带上,能给孩子安魂。等十八岁以后就不用了。以后逢年过节都要给人家送东西,我给你的那张单子还在吧?按那个来,不能落下。送五分,别的我带回去。”
程圆圆:“那是我们的东西。”
梁云义:“那这些没有度化的,都给你自己去办吧。我办不了。”说着就扔了过去。
吓得程圆圆,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什么意思?”
“就是还有几个不愿意去轮回的。你家地方大,你带回去吧。反正你舍命也不舍财。”
齐大妈忍不住,啪的一声给了儿媳妇一个大嘴巴,“滚回去。”程媛媛连滚带爬的跑了。真是离离原上草,教育媳妇要趁早。
齐大妈:“大师啊,您别在意他说的,他就是个棒槌。”捡起那四个大钱又递给了梁云义。
梁云义也不矫情,拿过来,放口袋里。看了看天,:“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这东西先放在这,明早再来收拾,要是这些茶盅茶碗很干净,以后就用这一套来祭祀他们,要是脏了,就不要了。下回来祭祀换新的,祭祀完了就带回家。光祭祀用就行。不要用来喝茶什么的。”
齐鹏举:“好,好。记住了。那孩子结婚啥的,要来告诉一声吗?今天太晚了,一起吃个便饭吧?”
梁云义一边走一边说:“必须告诉人家,孩子结婚时还要加两身好衣裳。人家有新衣裳穿也体面。礼不可废啊!依你,我们随便吃点就行,回去还有点事。”
菜还没上齐,齐鹏举就拿了早准备好的大红包给了梁云义。为啥要红包不要转账呢?因为这都是有规矩的。老规矩。多少由心,厚薄随意。这个随意,是随的心意,不是随便。
等菜上齐了,席间,齐鹏举问:“大师啊,以后孩子不会再出岔子了吧?”
“只要不去稀奇古怪的地方就行,初一十五出门要大人接送,别的只要不是你们主动招惹,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齐鹏举又问:“那孩子结婚的时候怎么办呢”?
梁云义:“你还真是心急,再等20年问也不迟,看样子孩子是个晚婚的。算了,告诉你。孩子结婚前三天,带着孩子,拿着单子上的东西,带上儿媳妇和两人的生辰八字,合婚请柬,到那里告诉人家一声就行了。第一次见新媳妇,,新媳妇要下跪磕头,以后就不用了,生了孩子,拿着祭祀用的东西,告诉人家一声就行”。
两口子满口答应。酒足饭饱,双方告辞离开。梁云义这里还有四个大钱,没有归置。就直接去了店铺。
一开门,那七只,就闻到味儿了。像见到……那个玩意的苍蝇,嗡的一声,扑了过来。
赛诗诗:“怎么样?怎么样?”那几只住坛子的也很期盼的看着。
梁云义:“拿回来了,…。”
赛诗诗:“太好了。”一头就打算扎进去。
结果就听见“哎吆,………”“啪”的一声,摔了个大马趴。
那几只“哈……”就出了一个声,别的咽回去了。
只见从玉钱里边出来四个男男女女。有道是美人如玉啊。可这四个男女正好和人家反着来。一个胖子,地主老财一样,笑眯眯的;一个瘦子,管家一样,眼睛叽里咕噜的;一个婆子,看样子是奶妈还是嬷嬷的样子;一个女孩,长得一般,扎个大辫子,戴着珠花和银链子。
刚才,赛诗诗就是被那个胖子的大胖手给拍出来的。众人一看,好家伙,这新来的,武力值爆表啊,敢打赛诗诗。不行,说啥也得维护一下我们这些原住民的面子。
豆子::“诗诗姐姐我去找老大给你报仇。”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没影了。
竹下松:“我就是个看热闹的。”
山魈:“我不跟你们这些鬼一般见识。”
黑僵:“欺负我小弟,放开我,我要出去。”
梁云义:“好了,都见到了新朋友,就消停一会吧,别欺负人家新鬼。还是那句话,大家要使劲攒功德,才能早日投胎轮回。”
接着又问那四个新鬼:“现在有一男一女,已到死期,阳寿未绝,但是他们是人贩子,你们谁愿意去替他们活下去?你们都是有冤屈的,重新投胎大概不行,但是但是李代桃僵或许可以。我去跟城隍打个招呼。”
胖子和那个嬷嬷一样的人对视了一眼,说,愿意去,这好办。
梁云义在二楼用比较隐蔽的办法叫来了阿旺。阿旺听完说:“我这就去和土地说一声。明天听信。”
阿旺走了,梁云义看着这四个新来的。嗯,不错,能送走一个是一个,这个玉钱可是个好东西。
行了,天晚了,睡吧。
真好,明天星期天和心爱的小女友去逛街。
第二天,晓云来了店铺找云义。刚进门,二楼那几个又开始叽叽喳喳。
赛诗诗:“看见没,这就是老大的老婆,好看吧?要是我有这么个皮囊就好了。我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保准迷死一堆男人。”
豆子:“诗诗姐姐,你还是不要说了,老大在看你。”
赛诗诗:……我去,开溜。
苍云:就这胆,还敢肖想老大的老婆。惹恼了老大,给你一棺材钉,废了你。
沈万四:“哎,想当年,我三嫂子也这么好看。可惜呀。我那时还没成年。”
豆子:“有贼心啊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你这是硬件条件不允许啊,哈哈。”
沈万四:给你个斜眼。
张玉龙:这俩孩子真欢乐。
竹下松:“要是以前,抢了也就抢了。”“啪”的一声,一枝柳条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把他拦腰打成两半。
李师师:叫你嘴贱。不但肖想我俩,还肖想主人的老婆,打死你都不带多的。看你长的那样,一个猪腰子脸,下巴尖的跟三轮车车座子一样,还天天大日本,就是个倭人,个死矮子,要不是主人说不能吵到领居,我们早弄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