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笑不止的文思甜,许建国感觉更加郁闷了,苦着脸看着自己的傻媳妇儿,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笑,等我忙完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文思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容,好看了的大眼睛白了许建国一眼,笑着说道:“没正行!你呀,就是杞人忧天!小孩子要慢慢教的,既然她已经同意了会好好学习,以后得事情就以后再说呗。”
“嗯,我知道,这事儿确实是急不来!”许建国点头说道。
“对了,我今晚……”许建国打算等天黑之后,就带着从孔雀湖基地里解救出来的人离开,所以提前和文思甜说了一下。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嗯,我会的,等这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咱们就回滨海基地,从过了年到现在眼瞅着都半年了,咱家的生活也该稳定下来了!”许建国拉着文思甜的手说道。
“听你的,反正你在哪,家就在哪!”文思甜说道。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来到了晚上九点,吃过晚饭后,许建国就将符伯六人叫到了书房。
他先将辅导三个孩子学习的事情和杜雨说了一遍,然后才说了自己的计划。
为了将水彻底搅浑,许建国打算让符伯六人配合自己演一出戏。
他先是通过系统商城里购买了一些空包弹和血包背心,然后将背心交给六人,让他们穿好。
血包背心与后世枪战电影中用到的一样,通过遥控器控制血包爆炸,效果非常逼真,平常人绝对看不出来。
许建国的计划很简单,等会儿他会先将除科考队之外的人先送出空间,并将他们分散到不同的地方。
然后再将科考队的五十多人送去巴蜀的一处山脉附近,然后自己和符伯六人发生枪战,假装是自己找到了他们并将他们给救了下来,最后再通过电台联系蓉城基地。
为了让这场戏更加完美,许建国甚至已经做好了自己中枪负伤的准备,反正他现在是筑基修为,身体素质强悍,再加上有空间井水的辅助,快速康复完全不是问题,只不过会痛一点罢了。
做好计划之后,许建国让符伯六人换上了孔雀湖地下基地那些黑衣人的衣服,然后除了符伯携带实弹之外,其他人的枪里面都装了满弹夹的空包弹,许建国也身穿军装,腰间武装带上别着手枪枪套,手枪中装填实弹,身上背着背包和装填了空包弹的五六式步枪。
准备好一切之后,许建国用了半个小时在空间传送门中来回奔波,将那二十多个不属于科考队的犯人给送出了空间。
然后又在距离仙女山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公路边,将从蓉城基地开来的吉普车放了出来,用树枝掩盖好之后,回到了空间。
当所有前期准备做好之后,许建国便将科考队的五十多个人放到了距离吉普车十几公里远的一处山坳中的洞穴里,然后让符伯六人端着枪守在他们身边。
时间来到了凌晨一点钟,当空间中的许建国收到符伯的消息,说有一部分人已经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他便知道时机成熟了。
没有继续耽搁,许建国闪身出了空间,找了一处靠近小溪的泥泞地带,躺到里面打了个滚,然后又从水里抓了一把淤泥抹到了脸上,将自己伪装成了灰头土脸的样子。
做好这些之后,许建国便摸黑来到了山洞附近,为了让五十多人成为自己的证人,他还特意让符伯几人生了火堆,免得到时候科考队和蓉城基地的人看不见,那这场戏就算是白演了。
随着一个个地质研究院和蓉城基地的人渐渐苏醒,大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地牢中来到了这处不知名的山洞之中,就在众人以为自己得救了的时候,其中几人突然就发现了远处围着火堆的几名黑衣人。
此时符伯六人黑布遮面,看不清面向,当他们发现有人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便举起枪朝天开了一枪,霎时间洞穴中变得安静了下来。
“怎么着,睡醒了?”符伯几人站起身,开口说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一名身穿军装的男子开口问道,他是这次蓉城基地派出来保护科考队的警卫排长,名叫钟雷。
“哼,你还没资格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们只需要知道自己快死了就行了!”符伯装作语气阴森的说道。
听了符伯的话,科考队中的几名女学生顿时就被吓的哭了起来。
“闭嘴,谁在出声,我不介意先送他一程!”符伯抬起手里的枪,威胁着说道。
“别!”就在这时,地质研究院的老教授姜恩德开口喊道。
“嗯?你要阻止我?”符伯将枪口对准了老教授,戏谑的问道。
“咱……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们这些人只是无意间进入到了你们的地方,况且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你们能不能放过我们,这里有许多人还都是学生,而且我们都没有武器,不会对你们造成威胁的!”姜恩德语气颤抖着说道。
“放过你们?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符伯语气又冰冷了几分,做出了想要扣动扳机的动作。
就在这时,许建国通过意念与符伯沟通,在数了三个数后,山洞外的黑暗处便传来了一阵枪声,然后科考队和蓉城基地的几十人就看见端着枪的符伯帽子上溅起了一道血光。
紧接着符伯脖子一歪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随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山洞内的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几个女学生便发出了惊恐的喊叫声。
这喊叫声仿佛是进攻的号角,许飞和许扬等剩下的五人,纷纷端起手里的枪,朝着山洞外面扣动了扳机。
霎时间山洞内枪声大作,为了防止跳弹伤人,蓉城基地的警卫排战士们在排长钟雷的带领下,迅速做出反应,朝着身边地质研究院的人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躯将他们挡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