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做梦也没想到,蹲看守所拘留7天后,等他的不是回家,而是上法庭。
“不可能!”
“我就是学法律的!我能搞错?”
“不就搞了个动物么!猫生来不就是给人类服务的么!凭啥判我?”
哐!
法庭法槌落下,象征公平正义。
法官面无表情。
“根据《华夏动物保护法》新规第十一项第二条细则,虐待动物证据确凿,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
年轻人愤怒后立马狂喜。
不就是一年么!
还有缓刑?
等他2个月缓刑后,照样是条好汉!
叶凉有门路又有什么用,罪罚轻微,判在身上不痛不痒。
就在年轻人推推金丝边眼镜,狂喜咧开嘴时。
法官继续道。
“但是。”
“被告人情节严重,特适用于新规第二版第六条。”
年轻人一愣。
新规就新规,怎么还出了个第二版?
他学法律怎么不知道?
“虐待动物经查实,情节严重者,加刑二十年,无缓刑机会。”
铿锵有力的判决,一锤定音。
年轻人惊恐到瞳孔扩张。
加二十年?
他出来都几岁了?这辈子还要不要活了?
他声嘶力竭地当庭嘶吼。
“放屁!”
“我学法律我不懂?什么加判!什么无缓刑?你这叫公报私仇!”
“法律都是公平公正的,我要申诉!我必须申诉!”
“申诉!!!!”
法庭回荡嘹亮愤怒的低吼。
年轻人假装斯文的伪装彻底被撕毁,露出残忍的真面目。
庭长皱眉。
审判员皱眉。
助理审判员也不屑冷哼。
这类刁民他们见多了,何况这是上头特意为此案加的新政策,就算他申诉到最高法院,也无济于事。
直到年轻人被拖出法庭,他嘴里都不干不净破口大骂,将叶凉十八代骂了个遍。
水族馆茶室里。
叶凉正悠闲抱着大熊猫,欣赏阿诗的茶艺手法。
他揉揉大熊猫圆脑袋,抿了口醇香浓厚的陈年普洱,给助理审判员发了个问询消息。
他也是看了站内信才知道,助理审判员竟然也是他粉丝,问事就方便许多。
很快,助理审判员回了消息。
“会进市级一监狱。”
“一监狱是关押政治犯和刑期较长的犯人的,二监狱关刑期较短的犯人,我知道只有这些。”
叶凉谢过他,又给木鱼的读者发了消息,询问上回组织粉丝时有没有填个人信息。
很快,他找到几个有可能在体系内工作的粉丝,又转托了好几层关系,终于问到一监狱狱警的联系方式,随后便是打点,托人,可算是把虐猫年轻人的照片送进市一监狱。
“队长,下圈儿今晚有个新收。”
“严管队,走板儿照顾着些。”
“开封时候叫老河底子给他彩头。”
一番嘱托完,叶凉这才放下手机,继续悠闲抿茶,还从大熊猫嘴里抢下一小滴。
阿诗听着笑呵呵。
“叶哥哥说的是啥土话呀。”
“我都听不懂噻。”
居间惠赶紧给阿诗使眼色。
“别听懂最好!这叫蹲号子的行话!”
“我听不懂都能翻译给你听。”
“打!照死里打!狱警打完犯人头头再打!打他寸寸骨断,竖着进去躺着出来!直接挫骨扬灰!”
她重重点头。
阿诗一吓。
“啊!”
叶凉倒是对居间惠高看一眼。
“小居挺懂行,少教所待过几年啊。”
居间惠立马讪笑。
“哪里哪里,我二伯体系内的,知道些。”
叶凉心里舒畅。
早知道小居那么灵通,他下回就专使唤小居得了,还费老大劲绕一大圈。
身边有人,好办事!
很快,市一监狱热闹到沸腾。
“哦嗬!来人打!”
“揍死他不犯事!队长交代的!”
“兄弟们!给新收一个下马威,他菊花劳资要定了!”
年轻人彻夜惨叫,三天三夜不停歇,叫出痛快节奏感。
“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啊啊啊!”
……
他懊悔到肠子都青,虐个猫怎么就遇上叶凉?21年的有期怎么过!
另一边。
叶凉开车跟着雪豹云豹,盯着它们把荒漠猫,猞猁,兔狲,虎猫一个个叼回原来地方。
他探出头对前头的云豹喊。
“这头兔狲从哪儿扒拉出来的?”
“算了,豹爷记性不好,妹子你记得么!”
雪豹兴奋地连连甩头,脸盘甩向左边。
云豹赶紧甩向右边。
两头豹子,两个不同方向。
【哈哈哈!没什么好解释的,两头小傻瓜】
【兔孙:我TM谢谢你们!爷要回家!】
【楼上,是兔狲不是兔孙!】
【9494,我妈一直说那托闹海,我爸总喜欢喊苟或】
【怕了!】
……
直播间粉丝欢声笑语。
就在两头豹子你争我不让时,叶凉怀里的兔狲抖抖肥硕肚皮,郁闷地跳出车窗,轻盈一跃!
哗!
兔狲本就肥,这一跳和毛球落地一样,憨态可掬。
小家伙扭着毛屁股,笔直朝前方沙丘跑去,头也不回,路过两头豹时,还鄙夷地斜睨了两眼。
兔狲:憨比!
雪豹:???
云豹:!!!
立马云豹暴脾气上来了,一口叼住兔狲后脖颈肉就叼走。
信不信本豹让你一辈子出不了水族馆?
叼走2
叶凉赶紧下车把兔狲救下来。
“别闹,兔狲可是二级重点,很金贵的。”
阿诗心领神会。
居间惠也笑得意味深长。
只有云豹歪着头,傻乎乎的听不明白。
本豹还是一级重点呢!
为什么你把本豹拖回去了?
本豹还没个二级小杂碎金贵?
叶凉哈哈大笑,揉着云豹脑袋,翻来覆去揉它不聪明的小脑袋瓜。
“你当然金贵。”
“可惜牙口不好。”
云豹还傻乎乎地歪着头,茫然地眨巴眼。
兔狲趁机一溜烟跑了。
这片沙丘是野生兔狲聚集地。
叶凉放完好几头兔狲,发现竟然有两头闹起别扭,赖在车上不肯走。
“叶哥哥,这咋回事。”
“老大,它们是赖上你了?”
叶凉仔细观察道。
“不是赖上我。”
“而是它们把我当成非诚勿扰了。”
甩着双蛋的兔狲不情不愿,只想跳窗。
但眉清目秀的兔狲愣是不放它走,叼住它的蛋就往后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