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疑惑丛生，看着冯玄阳，只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冯玄阳可是玄阳书院的院长，这玄元大陆顶尖势力的掌门人，何时需要对这么一个玩意儿这么客气了。
黄霜还欲要解释，冯玄阳又是给了一耳光。
“他妈的，老子让你跪下，你没听到吗？”
冯玄阳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反抗的光芒，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黄霜的心上。
黄霜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耳边回响着冯玄阳那冰冷的话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满是不解和震惊，膝盖似乎有千斤重，却也在冯玄阳那压迫性的气势下，缓缓弯曲，最终跪在了地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霜心中喃喃自语，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幕。
他身旁的程益也是一脸愕然，目光在冯玄阳和张无敌之间来回游移，试图从这诡异的氛围中寻找一丝合理的解释。
不过，他打量归打量，但是身子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冯玄阳在他们心中的威严不容小觑。
而待得两人都是跪下来之后，冯玄阳便是对着张无敌拱了拱手。
“这位道友，刚刚两个小杂种打断了您的话，现在让他们跪下道歉，不知道您还满意吗？”
张无敌眉头一挑，显然是对这冯玄阳这么懂事，而感到有些诧异。
毕竟，冯玄阳身居高位，又是一方强者，如此能屈能伸倒是挺为书院考虑的。
不过，张无敌还有着一事比较困惑，只见他转过头，对着跪着的黄霜问道。
“你说你是凉州黄家的人？还是那个要招我为胥的？”
黄霜强忍着心里的别扭，点了点头：“不错。”
张无敌嘴角顿时出现一抹玩味：“那你可曾知道，你们黄家还有你爹就在前不久都已经被我给杀了？”
黄霜闻言，不屑的冷笑一声：“就凭你？你也能灭了我们凉州的黄家？”
张无敌，不置可否。
而身后的一名导师，脸色却是在此刻恍然大悟。
“我说游历回书院时，路过凉州看到凉州圣地血流成河，原来是前辈您做的啊。”
此话一出，黄霜脸色骤变，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僵在原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
要是张无敌说的，她可能以为是在逞口舌之快，但是这玄阳书院的导师开口，那根本没有理由去说谎的。
一时间，黄霜嘴唇微微颤抖，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那双跪着的膝盖，不自觉地在地上颤抖，显露出她内心的慌乱与挣扎。
这一刻，黄霜终于明白，她刚到书院时的那阵心痛是什么寓意了。
原来，那是她的父亲和家人已经身死。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黄家还有老祖在呢，他马上就要突破武尊了，怎么可能会看着我黄家灭门。”
黄霜摇着头，有些神志不清起来。
张无敌见状，嘴角的玩味更甚。
他缓缓走到黄霜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位曾经的高傲之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现在，你还认为是我不知廉耻的要过来寻你做你黄家赘婿吗？”
黄霜闻言，拳头猛地握起。
这一刻，她身上的玄气和杀气同时升腾而起。
不过，仅仅一瞬，黄霜便是隐没了去，让人以为出现幻觉一般。
她脸上不在意的笑了笑：“张前辈那倒是我眼拙了，没想到你能把黄家那群杂碎给杀了，真是解我心头之恨。
这些年我虽然身为黄家之女，凉州圣地的圣女，但是早就被家族给逼疯了。”
黄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往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决绝。
她继续说道：“黄家，那个曾经让我以为可以依靠的家，却成了束缚我、利用我的枷锁。
他们为了权势，不惜牺牲我的幸福，将我推上圣女的位置，只是为了利用我女子之身，进而巩固他们的地位。”
“我本以为，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改变些什么，至少能让家族的人看到，女性同样可以强大，可以有所作为。
但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们看到的只有我背后的价值，而不是我这个人本身。我无数次尝试沟通，换来的却是更多的冷漠和背叛。”
说到这里，黄霜的声音微微颤抖，但随即又坚定起来：
“所以，当我得知你杀了那些黄家败类时，我内心是有一丝快意的。
虽然这做法过于极端，但我明白，有时候，正义和道理在权力的游戏里，往往是最无力的武器。
你，至少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用最直接的方式，去结束那些不公。”
她抬头望向张无敌，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张前辈，我黄霜虽然身为女子，却也有一颗不甘屈服的心。
我渴望真正的自由，渴望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活出自我。如您愿意，我愿意留在张前辈您的身边，哪怕每日暖床，我也想报道这份恩情。”
听着黄霜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张无敌都是忍不住的拍起手来。
“说的真好，我都差点感动了。”
黄霜眼中闪过一抹窃喜，同时还有着一抹隐忍。
只是，她的窃喜还没来得及让的自己得意，张无敌下面的话却是让她如坠冰窖。
“不过，说的越好，那就越该去死。”
张无敌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突如其来的冰刃，瞬间冻结了空气，也让黄霜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眸中的窃喜转瞬化为惊恐与不解。
“张前辈，您怎么这么说？”
黄霜的声音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表演难道是不好吗？
然而张无敌，轻轻抬起手指，缓缓说道：“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斩草除根却是亘古不变的。”
话落，一道剑气射出，黄霜的脑袋瞬间炸裂开来。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的四周的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一旁跟黄霜待在一起的程益，此刻黄霜的脑浆溅在他的脸上，让的他直接尿了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