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越看越激动,把手里的文件当做宝贝,小心翼翼捧起来,起身拉开后面房间的推拉门,里面是个小房间,她刚抬步进入,忽然扭头,发现办公室的门微微动了下。
她也没多想,再次进入小房间,然后打开一个保险柜,把手里的文件放了进去,这才起身,出去边打电话边拿包:“咱们家要起飞了,真正的起飞……”
打着电话离开了办公室。
她前脚刚走,后脚小房间里传来保险柜旋钮的声音。
哗啦几声,咔地一下,保险柜门开了,几份文件飘了进来,然后消失不见。
隐身符很好很强大,碰到什么物体,都能选择性让其进入隐身状态,代价是持续时间会略微缩短,也一样取决于物体的大小。
李河东卸掉所有伪装,回到酒店,敲响了大嫂的房门。
“拿到了。”
李河东一开口,大嫂顿时愣住了,“证据你拿到了?”
“嗯。”
李河东咧嘴笑笑,从怀里掏出文件递过去:“应该是这些了。”
毛贤敏大嫂看了看,眼瞳都激动得在颤动:“对,就是这个,这样就能将尹中佑绳之以法了。”
李河东笑笑,拿出一个酒杯,想了想,又拿出一个酒杯,一起倒了半杯。
贤敏大嫂瞅着他:“现在是不是可以曝光了?”
“还不够。”
李河东摇摇头。
毛贤敏有些气愤:“现在所有证据都有了,怎么还不够?”
李河东端起酒杯,坐在单人沙发上,背后是拉上的窗帘,房间里有些暗。
只有播放着新闻的电视机光,打在李河东俊朗的侧脸上,他喝了口酒,咽下后道:“叁星掌门人给前总统行贿300多亿韩元,经过司法博弈,最后判刑两年半,但实际他就坐了半年牢,就被前总统特赦释放,即便没有特赦,你觉得尹中佑能判几年?三年,五年,大嫂你觉得够吗?”
贤敏嫂嫂顿时不说话了。
李河东晃了晃酒杯,他在思考,思考怎么将手上掌握的东西,进行最大化利用。
“据本台记者报道,检察官在失踪数日的李在彬家里,搜出上亿韩元现金,疑似有受贿行为,南棒日报受到匿名举报,称李在彬有向各大企业索贿的行为,已故前检察官毛章勋就是他的同伙……”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前检察官毛章勋的案件,毛章勋跟社会混混安尚久合伙,一个负责深挖各界名流的黑料,一个负责拿着黑料对受害者进行索贿……”
“最终,安尚久死于吸毒多量,毛章勋死于车祸,并在车内发现大量现金……”
“他们的保护伞,极可能是更早进入检察院的李在彬检察官……”
砰!
一个酒杯砸在电视机背后的墙上。
贤敏嫂嫂破口大骂道:“一群颠倒是非的狗崽子,章勋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你们在污蔑他,你们都该下地狱!!!”
看着破防的嫂嫂,李河东也反应过来了,电视里说的毛章勋应该就是她弟弟,那个安尚久也就是他弟弟的线人了。
没想到都被尹中佑那个利益集团干掉了,甚至还搬弄是非,在他们身上打上了人渣败类的标签。
这就是掌握话语权的力量啊。
李河东在夏国的时候就见识过了,不过棒国的情况显然更加恶劣。
“你之前联系过李在彬,他们应该是查出来了,所以把李在彬踢出局了,嗯,看样子他们已经急了。”
李河东顺着,又喝了口酒。
毛贤敏蹲下来,望着他道:“曝光了,五年也好,三年也好,我不想让我弟弟被他们污蔑,我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李河东没看她,而且望着电视机,新闻跳到了下一个,里面出现了尹炫彬,他打算把自家的藏品,放在首尔博物馆免费出展,其中包括大量文物,凤顶金铜大香炉和玉雕就在其中。
李河东眯了眯眼,问道:“尹炫彬跟尹中佑兄弟俩的关系怎么样?”
毛贤敏嫂嫂愣了下,但还是说道:“非常不好,尹中佑从来就看不起他这个弟弟,我也看不起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如果不是生得好,他这种早就被打死了。”
李河东笑笑,拿出u盘,两指夹着递过去:“大嫂把这个交给尹炫彬吧。”
毛贤敏大眼睛一瞪。
李河东微笑道:“财阀家的小儿子想上位,咱们就得给他一点帮助啊。”
毛贤敏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让他们兄弟俩反目成仇?”
李河东乐了:“放在夏国,这叫借刀杀人,能约出来吗?”
毛贤敏瞅了他一眼:“能,但那个兔崽子对一直都对我有想法,你就不怕他对我动手动脚。”
李河东笑眯眯道:“我跟你一起去,气死他丫的。”
毛贤敏还是好奇,“就算让他们兄弟俩打起来了,然后呢?”
李河东:“打起来我们就有更多证据了,不是吗?”
毛贤敏:“你是说……尹中佑会对尹炫彬下死手?”
李河东乐了:“如果我有这么傻逼的弟弟,我也想弄死他啊。”
毛贤敏想了想:“以尹中佑的性格,他的确会做出灭亲的事,如果能拍下证据,那他就不止是五年起步了。”
“聪明。”
李河东摸了摸贤敏嫂嫂的俏脸,被她一巴掌打飞。
毛贤敏:“这样就能还我弟弟清白了吗?”
“不能。”
李河东摇摇头,见毛贤敏失望的表情,他掏出毛章勋生前写的笔记本:“这是一个好故事。”
毛贤敏:“?”
李河东乐了:“大嫂忘了我的身份了?我可是一个大明星啊,别的我不会,但唱歌拍戏可是我的专长,我要把这个故事拍成电影,拍成一个让整个棒国为之哗然,为之震颤的电影!让所有南棒国民,都看清真相,也还你弟弟一个清白!”
毛贤敏瞅着沙发上的男人,瞅了好久好久。
李河东摸摸脸:“我脸上有花?”
毛贤敏刷地起身直接坐他腿上,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胸口起伏不定:“帮我脱衣服,跟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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