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收了大部分力量的,鬼脚七虽然被轰飞却没受伤,其落地后很快就爬了起来。
“腿法确实不错,什么时候有空我让你体会一下暗劲的力量,希望你能早日突破到暗劲。”
闻言,鬼脚七双眸顿时亮了起来:“谢谢公子指点。”
公子果真是暗劲高手,跟着这么一个人混说不定自己能更快进入暗劲修为。
如今即使只有两块大洋,他也愿意跟在韩柏身边。
听到韩柏是暗劲高手,四周众人同样也变得更热切起来。
纷纷使出自己浑身本事和韩柏交手,结果当然是毫不意外地都败了,即使是四个人齐上也被轻松击倒。
韩柏根据众人的修为一一定下他们的月钱。吴安和鬼脚七作为护院头领和护院副头领,都是十二个大洋。其余的或是八个大洋或是十个大洋。
“以后一日三餐管饱,每三天有一大碗肉。”
“只要你们好好做事,钱少不了你们的。立功了,赏钱同样也少不了。”
听到这两句话,众人纷纷开口表忠心。
这年代,普通工人才两个大洋。现在有一份八个十个大洋的工作,并且还能管他们这些大胃王吃饱,那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工作了。
明劲修为的武者在这个世界虽然也算常见,但是也扛不住一颗子弹。去给人做护院也很难超过十个大洋。
“若是让我们知道你们谁吃里扒外,那就不要怪我韩某人不客气。”
“谁若对不起韩公子,我鬼脚七第一个不放过他。”
“公子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韩柏又对吴安和鬼脚七两人吩咐道:“我准备成立一个四海商会,你们以这个商会的名义招收护卫一百名。
每人二到四个大洋,有武道基础的最好,那些混吃混喝的无赖不要。”
吴安和鬼脚七两人点头道:“好的,公子。”
这时代区区二十名护院可给不了韩柏什么安全感。
若是能弄一两百人,给他们配上枪,那应该能在羊城稍微站稳脚。
韩柏又随意地问道:“鬼脚七,你可认识黄飞鸿?”
“听说过,只是没见过。”
“你的脚又受过伤吗?”
“没有。”
韩柏没有再多问,如今鬼脚七已经是自己的人,管他跟电影中那个黄飞鸿的徒弟有没有关系。
只是心中顿时对黄飞鸿这个人物起了点兴趣。
韩柏起身离开自己庄园,骑上自行车顺着护院给的位置向黄飞鸿所在的宝芝林驶去。
半个小时后,一个挂着宝芝林牌匾的医馆出现在视线之内。
刚踏入宝芝林,便发现有七八个人坐在一边等候看病。
透过正堂的侧门,可以看到治疗室内,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帅大叔正在给一名中年人处理伤口。(架空世界,不要深究黄飞鸿年龄。)
“这位公子,你是看病还是抓药?”一名机灵的青年走到韩柏面前问道。
“在下李书文三弟子韩柏,前来拜会黄师傅,这是我的拜帖。”韩柏递上一份拜帖。
梁宽顿时变得客气无比,“韩公子这边请,我这就去禀告师傅。”
神枪李书文乃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宗师的三弟子登门拜访由不得他不客气。
韩柏刚要跟随梁宽走向后厅,突然听到了一个他感兴趣的信息。
“黄师傅,麻烦你看看是否有人想要接手我的纺织厂。”
“这没问题,只是这纺织厂乃是你的心血,就这样放弃了委实有些可惜。”
一个女子接口道:“纺织厂再好也没有我家人的安全重要,下次那些人说不定会要我爸的命。”
韩柏转身向治疗室走去。
此时,黄飞鸿刚好已经帮那个中年人处理好伤口,抬头说了一句:“请稍后,我再给谭先生开点药。”
他还以为韩柏是求医之人。
韩柏微笑道:“不急,黄师傅你先忙。”
转头又对谭先生问道:“谭先生,你的纺织厂想要转让是吗?”
谭先生抬头看向韩柏,“确实有此意,你对我的纺织厂可有了解?”
韩柏摇了摇头:“不了解,只是恰好想要买一家纺织厂而已。”
谭先生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听公子的意思,你似乎没接触过纺织厂,这里面的水可不浅,公子你真的要买吗?”
韩柏顿时对这位谭先生多了几分好感,自己急着出手纺织厂却还提醒韩柏不要冒然进入这行业。
“无妨,我想先了解一下你的纺织厂在哪里,有多少机器多少工人。”
“我的纺织厂在羊城靠西边,有近百工人,四十八台机器。”
“你这纺织厂要卖多少钱,你又是为何想要出售纺织厂的?”
谭先生犹豫了一下:“实话告诉你,我这纺织厂开了近一年,因为收益尚可而招人觊觎,我这伤也是被血狼所伤。
公子若是惹不起血狼,就熄了买厂的念头。”
“爸”
旁边一女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阻止谭先生说出这些隐私,却被谭先生伸手止住了。
谭辉当然不愿把纺织厂不好之处告知他人,只是这事根本瞒不住,不如坦诚相告,还能落下一个好名声。
韩柏脑海中闪过血狼这个帮派的信息,血狼帮是一个中等以上的帮派,拥有数百名帮众。以收保护费、开赌场、替人办事等为生。
他再次开口道:“你先开一个价,晚些时候再带我去实地看看。”
谭辉伸出了五个手指:“五千块大洋。”
这个价格倒也不贵,只要厂房机器等方面没问题,韩柏决定买下这纺织厂。
纺织厂虽然没有直接倒卖手表之类的来钱快,但这可是实业。
实业代表着社会地位,可以让自己更好地融入这里,更好地借助获得的身份去做更多的事情。
除了做两界倒爷,韩柏也想在这方世界做点事情。
只有把这里的各种轻重工业发展起来,才不会处处受他人制约。
这时黄飞鸿也已经开完药方,拱手对韩柏说道:“原来是李宗师之徒,黄某怠慢了。里边请,梁宽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