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云也是笑了:“那你来这边直播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有点摸不准这边的规则,担心直播着直播着就没了。”
“哦?”江云眉头一挑:“你也算是老主播了,怎么还会摸不准直播的规则呢?”
驼子姐解释道:“不是摸不准直播的规则,是摸不准抖音的规则,我感觉这边好像跟斗鲨那边不太一样,就像最近闹得挺凶的豚鼠的事情,我都还没搞懂她为什么被封号的原因,剧本炒作的话,澄清一下不就好了?做自媒体的有几个不搞剧本的。”
“豚鼠?”江云愣了一下:“豚鼠咋了?”
他最近又是手术又是投资影视剧的,确实没怎么关注抖音这边的情况。
见江云不知道,驼子姐说道:“你自己搜搜看呗,就感觉有点嗯你懂意思吧?”
江云此时也是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最近豚鼠的事情。
发现是她前段时间炒作的一个在法国捡到小学生作业的视频被实锤是剧本,然后她号就没了。
而且是全网封禁!
这种待遇,一般是触碰到某些底线的人才会拥有的。
可江云看了半天也没从各种视频中找到她被封禁的主要原因。
大家都说她剧本炒作。
但说句实话,江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互联网流量时代,有几个不炒作的?
非要说豚鼠的炒作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是她这次的流量格外的高?
但也有点说不通啊。
真要封禁的话,那个‘哪有女生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的’玉玉症创始人才是最应该全网封杀的吧?
这家伙的影响不是一般的恶劣啊。
但江云也没直接下判定。
他觉得官方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所以他决定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我也挺好奇的,我问一下。”
江云说道,然后拨通了房思琪的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房思琪的声音出现在了直播间里。
“哟,给我打电话,罕见啊,怎么,逮到什么通缉犯准备送我了?”
“别扯,我听说一件事,准备找你问问情况,先说好,我在直播,你能说就说,不能说算了。”
“你问,能回答的我尽量回答。”
听到江云说在直播,房思琪的语气也正经了不少,毕竟她代表的不只是她自己。
“最近那个豚鼠因为炒作被全网封禁了,什么情况?感觉有点不至于啊,是不是有什么内情没公开啊?”
“不至于?!”
房思琪的语气突然激动了一些:“你知道她干嘛了吗?还不至于!她活该!我都觉得轻了,起码得关她一段时间才让外面的家伙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啊?”
江云有些懵逼的问道:“她不就是炒作了一个小学生剧本吗?这么严重?”
“严重?呵!”房思琪冷笑一声:“你看过她的那个炒作剧本吗?”
“看过啊,就是在法国捡到一个小学生作业了嘛。”
“准确的说是一年级小学生!”
“有什么区别吗?”
房思琪一字一句的说道:
“去年大会三令五申,让教育部门立刻落实的一件重要事情就是,绝对绝对绝对要求各大学校确保小学一年级跟二年级没有布置家庭书面作业,以保证孩童的身心健康发展。
而她直接说在法国捡到了一本小学一年级的作业,这是什么?
这是在抽教育部门的脸啊!相关部门人员在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胆都吓破了!
全国各地的教育部门疯狂排查,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学校不遵守新下发的文件指令。
她这个视频全网播放好几个亿,传播度非常广,当时教育部门好多人都准备好被党内警告,甚至降职的处分了。
这时候网上又冒出了一堆的‘秦朗舅舅’,或者认识小学生秦朗的人,这就是个人信息泄露,而且是涉及到未成年人,共青团跟我们警方又睡不着了。
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在成都起码逮了十几个冒充认识秦朗的人,都快给我们累死了。
然后我们警方跟共青团,教育部门,各大学校等一连串的部门费劲吧啦找了一大圈,最后发现是她一个网红为了博取流量拍摄的段子,你是什么心情?
这中间浪费的这么多社会资源算谁的?
最关键的是,哪怕她这个时候出来道歉,承认是剧本,这件事也没严重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但她还死皮赖脸不承认,整了个找到秦朗妈妈的剧本。
这行为跟你开着直播把我带到天安门广场看升国旗有什么区别?
纯纯干扰社会正常运行秩序。
这就是纯作死!
如果不给她严重一点的教训,以后有一个网红算一个网红,为了炒作全都来挑战干扰社会运行秩序,大范围浪费社会公共资源,那还得了?”
听完房思琪的讲述,江云眉头微皱。
不是她对豚鼠的处理结果有什么想法,完全是房思琪中间是不是抽空骂了我一句?
“你说的很对,但你刚刚是不是抽空骂了我一句?”
“有吗?没有啊,我就是在说豚鼠的事情啊。”
“哦原来是这样,懂了。”
“嗯,刚好你在直播间说一下,让其他的网红注意点,别没事作死,豚鼠这件事算了,你懂我意思就行。”
房思琪没有说下去,但江云跟直播间观众都懂了。
毕竟,豚鼠等于是把各大部门的人都耍了一圈,真以为别人不记仇啊?
虽然小学生有作业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明面上就是不能有啊,人家自己愿意买是自己的事情,你这样大范围宣传出来,不就是打官方的脸吗?
“房警官说的没错,这样看,豚鼠确实是在作死。”
“好家伙,豚鼠也算是干了一件绝大多数网红都干不出来的大事了。”
“豚鼠:魅力女人,用一个视频,让全国高层睡不着!”
“野外打野,结果打到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了。”
“这也就是和谐社会了,早两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