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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杀人不过头点地

    很多里都写到了九门,有些的灵感并非杜撰,而是源于真实历史,因为在封建古代就存在着将人群职业区分开来的等级秩序,将其分为三类,即上九流”、“中九流”、“下九流”。

    上九流,地位尊崇

    这“上中下”九流分别指的是什么样的职业呢?先来说说社会中地位最高的“上九流”。民间有打油诗曰,“一流佛祖二流天,三流帝王四流官,五流阁老六宰相,七进八举九解元”。

    这首打油诗是创作于明朝时期,因为在这些职业中阁老是明代才出现的官名。明太祖朱元璋为了强化皇权就废除了宰相制。但此时的皇帝需要处理天下所有的政务,也是有些力不从心。

    于是,朱元璋就设立了内阁制度,这是一个为皇帝排忧解难的政治机构,在这内阁之中任职的官员就被称作是阁老。

    那为什么明朝会觉得佛祖的社会地位比天高呢?这是因为明朝的统治者“重佛”的缘故。

    明太祖朱元璋相信佛教中的教化功能,这位皇帝曾说过,“悯念四海兵争,将卒民庶多殁于非命……非佛世尊不足以度之”。因此,佛教在明朝要比其他宗教流派地位更高。

    另外,天代表的是众神,而神仙是道教中宣扬的。虽然明朝统治者也信奉道教,可他们却更偏爱佛教。于是,就有了“一流佛祖二流天”的说法。

    解释完了“佛祖与天”后,再往下看上九流中的其他职业,四流官员五流阁老,再依次往下排到上九流之末的解元。不难看出,这个顺序是按照古代的官员等级进行排列。

    那为什么皇帝会位列上九流的第三个等级呢?这是因为古代皇帝都是自诩“皇权神授”,以此名义统治天下臣民。所以,这就注定了他们的职业要低于神佛,却远高于臣民。

    中九流,技艺谋生

    接下来再看来这“中九流”,即“一流秀才二流医,三流丹青四流皮,五流弹唱六流金,七僧八道九棋琴”。

    秀才能在“中九流”中行列第一,是因为他们在朝廷的科举考试中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有望出任官员。一旦正式进入官场,那就能摆脱秀才头衔,跻身于上九流之列了。

    在秀才之后的其他职业,比如医生、画师、乐师,他们些人的职业还都是脱离了最基础的农业生产,有一门手艺傍身。因此,他们的职业才会进入中九流的行列中。

    下九流,地位低微

    最后来看下这“下九流”的职业,“一流高台二流吹,三流马戏四流推,五流池子六搓背,七修八配九娼妓。”

    这些职业都是以“卖艺”为生,由于这类古代从业人员赚钱的方式比较低端,所以才会被排列在“下九流”之中。

    而娼妓位于最末,是因为她们主要依靠的是出卖色相换取金钱,因此她们的社会地位还不及那些卖艺者。

    在古武江湖中,下九流向来都是不被待见的!不是现在的社会有高低贵贱之分,这样的现象其实是由来已久了!

    拒绝了何从的邀请,我和肖乐在那个几进几出的院落中出来,一台车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还请赵爷三思,听说你们得罪了醒龙帮的人,凭我们对他们的了解,他们是不会那么轻易算了的!”

    小姐姐面露担忧的说道,看来她们是真的被醒龙帮欺负的很厉害了,能感觉到她对醒龙帮的惧怕!

    “这个就不劳烦小姐担忧了,刚才你们也知道我们去哪儿了,我们不是好好的出来了吗?小小的醒龙帮我们还没放在眼里!”

    我又适宜的装了一把,真有意思,我们在醒龙帮全须全尾的出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说得那么危言耸听有意思吗?无非想让我们害怕,加入你们吗,这点小把戏,还是不够我看的!

    坐上车,老肥亲自开车送我们回去!

    车上只有我们三个人,打过交道,也算是熟人了,也没有了什么拘束。我和肖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车,尤其是我,还是第一次坐车呢,不禁在车里左右环视起来。

    “赵爷,您年纪轻轻的功夫这么好,在哪儿学的呀!”老肥像找到知己似的,打开了话匣子!

    “从小在山上,跟着师父学的呗。”我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车里的内饰,情不自禁的用手摸摸这里,碰碰那里!

    “您看我这样的,还能跟着您学两手吗?”老肥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的朝后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哎,你好好开车,学功夫的事以后再说,别把咱们三个交代在这儿!”

    又是左拐右拐的,把肖乐我俩送回到了肖乐家附近,那边太过于杂乱,车都进不去,老肥也怕把车刮坏了,在离着肖乐家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就不再往前走了!

    老肥一看就是性情中人,非要请我俩吃饭,怎么说都不行。

    师父说过,吃人的嘴短,我的本意是不吃的,虽然站在海鲜酒楼的门前,肚子咕咕的叫,可我是有原则的!

    “赵爷,要不咱们就依了肥哥吧,我看肥哥也是真心实意的,咱们也折腾一天了!我听你肚子都叫了!”肖乐苦兮兮的说道。

    这个小子,真是没出息,自己想吃就说自己想吃,扯上我干嘛呢?我的肚子叫,那是因为吃坏肚子了。

    不过也确实饿了,反正也要吃饭,那就干脆恭敬不如从命了,也算不辜负老肥的热情!

    老肥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他在前,我俩在后,所过之处,好多人都和他打招呼,就连一个穿着西装,打扮的很精神的小伙子都特别热情的喊肥哥!

    我们三个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老肥也不抠搜,好吃好喝的通通往上上,也是满满的诚意!

    老肥长的胖,吃相也喜庆,我和肖乐也像是饿死鬼托生的似的,一阵风卷残云,反正老肥请客,也不花我们自己的钱,不吃白不吃!我们的吃相都不怎么好看,引来了一些人的指指点点!

    我们也没吃他们的,喝他们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这么有雅兴,就这么看着我们吃,可能看我们吃饭能让他们食欲大增似的!

    “呦,这不是老肥吗?自己能吃也就算了,怎么还带了两个一样没出息的玩意?你们这是亲兄弟呀还是师兄弟呀?”

    一个略带阴柔之气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大厅响了起来,有些人听到这话,吃吃的笑了起来!

    “丧彪,怎么哪儿都有你?吃个饭都能碰上,真是晦气,看来以后出门都得看看黄历!”老肥也不甘示弱,回怼说道!

    “你踏马怎么跟我们彪哥说话呢?”丧彪后面的一个小弟,站出来冲老肥骂道!

    按理说大哥与大哥之间的对话,小弟是没资格插嘴的,如果插嘴了,要不就是小弟不懂规矩,要不就是压根没把对方放在眼里,今天的情况,明显是后者!

    老肥听到对方小弟这样说,忽的站了起来,肖乐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没动,没必要!

    “你他妈的丧彪管好自己小弟,别跟疯狗一样出来乱叫,今天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你别找茬!”

    话语上老肥还在嘴硬,实际上已经占了下风,但凡说出你别找茬诸如此类的话,那就是说明实力不如对方!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的帮派是社会最底层的存在!

    “老肥,你就是替一群婊子看场子的,牛逼啥呀?忘了你们的何帮主向我们家金爷下跪的时候了,啧啧,主子都这么熊了,你还得瑟啥呀?再得瑟也摆脱不了婊子狗的身份!”

    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这个丧彪确实过分了,不但骂了老肥,连带着何帮主也一起糟践了,实在是让人听不下去了!

    “老肥,不用搭理这种傻逼,咱们走吧!”

    今天没有给醒龙帮的八爷面子,也拒绝了玉女帮何帮主的好意,现在又来了个金爷,也来不及问老肥是怎么回事,反正听着金爷比何帮主有实力多了,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也不想动粗,毕竟这个地方都认识老肥!

    “几位,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来了都是客,回头我会和我们大阿姐说的,感谢二位来捧场!”

    眼见着剑拔弩张,有些不好收场,大厅又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笑容可掬,但是两边鼓起的太阳穴,证明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

    “耀哥你在呢,你放心耀哥,我不能在这里怎么样,毕竟你们还得做生意呢,我们家金爷说了,不能在大阿姐的场子里闹事!”

    看来来的这个人或者是他背后的势力让丧彪有所忌惮,老肥也是对那个叫耀哥的毕恭毕敬!

    “咱们走,以后小心着点,你个死肥猪,还有你们两个小崽子,跟着他当你们的婊子狗吧!”

    丧彪放下一句话,还用手指了指我和肖乐,就想走。本来他走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可是后面的一句话,听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和肖乐就是跟着老肥吃个饭,招你惹你了?

    还是太年轻了,年轻气盛就容易闯祸呀!

    不待丧彪转身,我冲上去一个飞腿,把丧彪踹飞了三四米远。

    丧彪不是踉跄着跑了三四米然后摔倒,而是直接腾空而起,飞出了三四米,然后砸在了一个正在就餐的桌子上,引得一桌子人一阵惊呼,然后就是整个大厅一片寂静!

    丧彪挣扎着在桌子上爬了起来,嘴角挂着血丝,我想此时的他应该是七荤八素的感觉吧,毕竟我这一脚的力度,虽然只是使出了五成劲,也应该够他喝一壶的!

    “小子,敢不敢留下名号,我不会放过你的!”

    丧彪在两个小弟的搀扶下,晃荡着走到我的跟前,都被踹成这个熊样了,嘴还是这么硬呢!

    “小爷我赵无言,有本事就来找我,爷爷我要是躲着,随你的姓!”

    从现在看来,不算刚才那个耀哥,已经出现了至少三股势力。如果我想单纯的在东江市生存下来,可能永远不会和这些人有交集,找个工地搬砖也行呀,可是师父教导我,大丈夫应顶天立地,征服黑暗世界的王者,那才是最有成就感的存在!

    “我记住你了,我们走!”

    丧彪倒是识时务,带着人走了,潜台词无非就是你给我等着,我叫人去,无所谓了!

    “耀哥,不好意思,我的朋友一时没控制住,一切损失我们照单赔偿!”

    丧彪他们走后,老肥赶紧冲耀哥说道!

    “来人,和那桌客人好好商量一下,重新开一桌一样的,另外再送一瓶店里最好的白酒!”

    耀哥有条不紊的吩咐着手下的人,看来这种事也没少发生,处理的如此丝滑,如此有经验!

    普通顾客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不赔都没事呀,对于耀哥的赔偿方案,那自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小兄弟,功夫不错,胆子也很大,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耀哥的话很轻,而且说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的笑容,可是把老肥紧张的够呛!

    “耀哥,对不起,我这个朋友刚来东江市,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今天我是想带着他来见见世面,我也不知道会碰上丧彪,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老肥赶紧赔不是,那紧张程度有些夸张,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回头一看肖乐,那小子竟然脸色苍白,竟然一言不发!

    “后生可畏呀,这个场子自从被大阿姐接管,还从来没有人在这里闹事的,你是头一个!”

    “耀哥,您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不待老肥说完,遭到了耀哥的呵斥,老肥赶紧闭嘴了,一副担忧的表情看着我!

    “耀哥是吧,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和老肥他俩没有关系,人是我打的,你说怎么着吧!”

    耀哥的霸道劲让我感觉有些不爽,杀人不过头点地,老肥一个大男人,都那么道歉了,还遭到训斥,怎么的,不就是弄坏了一些盘子、碗吗?至于这样揪着不放吗?大不了赔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