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聊了什么？问出来了吗？”
王振宇盯着付峰问道。
“她说她和约翰是在漂亮啯认识多年的朋友，在咖啡厅见面就是朋友间的来往，聊的都是各自的工作和家庭情况，不涉及意识形态和啯家。”
“这你也信。”王振宇道。
付峰自嘲地笑了笑，“信她个鬼，但这女人意志强大，口风很紧，那些常规手段对她不起作用，我们又不能真废了她，不过我已经向上面申请对她进行药物审讯。”
王振宇点头赞成，“那要抓紧了，我看叶秋生这小子有些急眼了，说不定会搞出什么轰动性事件来，不仅我们需要真相，叶秋生更需要。”
“王厅，你这么称呼叶将君好吗？”付峰笑道。
“哎，顺口了，别和那小子说。”王振宇表情尴尬。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付峰趁机要价。
“等闲下来请你喝酒，一瓶茅台，不能再多了。”王振宇无可奈何的说道。
付峰哈哈大笑，站起来，“走吧，过去看看这帮家伙问没问出什么新东西。”
午夜，上面的批复下来了，同意对张兰可使用药物手段。
凌晨四点左右，张兰可招了。
……
叶秋生回到奉京别墅时已经接近午夜12点了。
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琢磨如何报复漂亮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翌日，他被敲门声惊醒。
迷迷糊糊起床，打开门，曹梦站在门外。
“老板，王振宇来了，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叶秋生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几点了。”
“快十点了。”
“噢。”叶秋生深感意外，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中午，“让他再等一会。”
“好的，老板。”
曹梦扭着蝴蝶臀下楼了。
叶秋生简单洗漱了下，穿了一套休闲装下了楼，到了1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满眼血丝的王振宇。
“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叶秋生没进客厅，而是走向隔壁的餐厅。
王振宇站起来跟了过去，“老弟，都这个点儿了，你可真能睡，昨晚干什么违法活动，我不是说你，你这吃的叫什么餐，早餐还是午餐？”
“计较那么多干嘛，饿了就吃呗。”
说着，两人进了餐厅。
“我倒是想看看世界首富的早餐是个什么样子。”
王振宇说着坐到了叶秋生的对面。
餐厅的餐桌是可坐十几人的西式长条桌，叶秋生和王振宇坐在了把头的两张椅子上。
餐桌上摆放着几个银制的大锅盖，餐食扣在下面。
曹梦跟在两人身后，待两人坐下后，她将大锅盖一个个揭开。
“哇，不愧是世界首富，竟然和我们老百姓一样，真是难得。”
王振宇看到油条和豆腐脑，还有几种精致的小咸菜，假装惊呼了一声。
他确实感到很意外。
却不知道叶秋生就好这一口，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早餐吃油条豆腐脑最顺口。
“王哥，我发现你越来越俗气了，我这没什么好东西，你吃不吃。”
“算了，还是看着你吃吧，你不知道，付峰食堂的早餐可比你这丰富多了，牛奶管够。”
叶秋生白了他一眼，“那就算了。”然后接过曹梦帮他盛好的豆花，自己舀了一勺卤浇在上面，又夹了一根油条吃了起来，“说说吧，这么早过来有什么新情况。”
“可以吸烟吗？累了一宿，几乎都没闭眼。”
王振宇掏出香烟向叶秋生晃了晃。
“随便。”
叶秩生低头喝豆腐脑。
站在门边的曹梦拿了一个烟灰缸过来，放在了王振宇面前。
回到奉京后，因为别墅并没有固定保姆，曹梦即当秘书又当家政服务员，一身多职，有够辛苦。
“谢谢。”王振宇向曹梦点头致谢，然后对低头猛吃的叶秋生道：“张兰可招了。”
“张兰可？那个漂亮啯女人。”
叶秋生头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
“对。”王振宇深吸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我们做了全面的分析，认为何主席受伤可以认定为意外。”
叶秋生抬头，停下手上的动作。
这个结论和昨天王振宇的暗示并不一致。
王振宇道：“昨天张兰可和何主席偶遇是她故意为之，她身带西IA的任务，想主动找机会和何主席相识，并利用教育工作者的身价和何主席结交，可她并不是专业人士，没有把握好度，才失手将何主席撞下的电梯，造成严重后果。”
叶秋生放下手中的汤匙，“你是说她想制造意外以此和晶晶结交，王哥，是她傻还是我傻，怎么感觉那么不可思议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叶秋生对此不置可否，他不相信有这么蠢的间谍，还是有漂亮国派过来的，怎么感觉这么业余呢。
“张兰可的身份更有利于和何主席交往，他们的目的是从何主席处了解你的情报，无论巨细，约翰告诉她，他们想和你进行商业上的合作，所以想了解你的一切，以便于他们用于商业谈判。”
“你们相信了？约翰又是谁？”
“约翰是漂亮国驻奉京总领是馆武官，也是他将任务下达给张兰可的，至于我们为什么相信张兰可的话，叶老弟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药物可以让人说实话，虽然副作用不小，但可靠性大于85，这还是针对受过训练的专业间谍说的，张兰可没接受过间谍训练，只是意志坚定的普通人，因此我们认为可靠性超过95，这个百分比已经很高了。”
“明白了，西IA想在我身边设置眼线？对吧！”
叶秋生恍然。
“没错，据我们分析，张兰可获得的初步任务就是利用何主席和你的特殊关系了解你的一些事情，虽然何主席是非常人不可能主动泄露你的机密，但人难免有松懈的时候，很多情报就是在这种时候泄露的。”
叶秋生苦笑，实际上何晶晶对他的了解并不多。
她也没有什么可泄露的。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她会被间谍罪起诉，面临10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不过就在我来你这的时候，漂亮国驻奉京领是馆已经向我国外较部门提出了抗议。”
“因为张兰可？”
“对，张兰可有漂亮国国籍。”
“不用管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