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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号称世界第一傻帽

    而受刺激最严重的是奉京晚报的记者赵辉。

    对,就是那个在耶里制药第一次新闻发布会后,随手把宣传资料和治疗卡丢在花坛上的年轻记者。

    在得知那张治疗卡片竟然价值100万美金后,他的肠子都悔青了,再加上报社同事的冷嘲热讽、幸灾乐祸,明里暗里称呼他为“世界第一傻帽”、“生来就是穷鬼的命”等等,这让他的精神都出现了严重问题。

    在家憋了几天后,他打电话报了警。

    声称自己8月7日在万豪酒店附近丢失了价值100万美金的免费癌症治疗卡,见证人是腾腾网驻奉京记者牛若兰。

    案情重大,接警派出所立即展开了调查。

    警方调取了当日万豪酒店附近的录像,同时也找到牛若兰询问了当时的情况。

    因为时间已久,附近商户保存下来的视频资料不多,警方根据仅存的天网系统录像和牛若兰对当时的情况描述,认定赵辉为自主丢弃。

    此事属民事纠纷,不予立案,并建议赵辉可以去法院起诉追讨。

    至于捡到卡片的环卫女工,因为天网系统只录到了她的背影,无法确定具体是谁,又因为该案属于民事纠纷,警方并没有继续追查下去的理由。

    赵辉无奈,写了起诉状书告到万豪酒店所在区法院。

    但因没有具体被起诉人的信息,被法院驳回。

    随后,赵辉又以奉京晚报记者的名义去了耶里制药。

    向耶里制药企宣部门投诉此事,言称是自己无意丢失,希望耶里制药将他丢失的卡片作废或者补发他一张治疗卡。

    但遭到了耶里制药的断然拒绝。

    理由为,该治疗卡为无记名馈赠礼品,任何持有该卡片的人都将获得耶里制药的优惠待遇,作废某张卡片不符合耶里制药的利益,会对公司声誉造成不良的影响。

    补发治疗卡更是不可能,到现在为止当初制作的100张免费卡片都已发放完毕,耶里制药不会再增发哪怕一张卡片。

    其实赵辉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发生的已经不是第一起了。

    这几天万程前和何金秋也接待了几个声称丢失了卡片的人。

    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这些人并不是主动丢弃,而是因为不够重视,随手一放,再想找就找不到了。

    万程前和何金秋只能让他们再仔细找找,争取五年内能够找到,否则过了五年就没用了,卡片的有效期只有五年。

    100张卡片按现在的行情就是1亿美金。

    说实话,万程前和何金秋后悔的不要不要的,当时就不应该送这玩意,起到的效果不好不说,甚至还有一定的反效果,就如那个赵辉。

    此时此刻,他们恨不得把提出这个建议的销售部经理开除了。

    可这个销售策略也是他们同意的,他们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咱们再说赵辉。

    多方救助无果,赵辉的心情越来越差。

    尤其看到老同学牛若兰卖掉卡片,在辉山风景区买了一套大别墅,还开上了近百万的宝马7系,他更抑郁了。

    从此以后,工作也越来越不顺心,不时出错,因此职位提升不上去不说,薪水也在原地踏步,两年后,他呆不下去了,辞职离开了泰京晚报,之后下落不明了一段时间,等再有他的消息时,他已经在某寺庙当了和尚,与青灯古佛为伍。

    这是后话,略过不提。

    ……

    捡到赵辉治疗卡的是48岁的女清洁工王丽蓉。

    王丽蓉有一个25岁的儿子,年底结婚,她就辞了工作,专心为儿子筹办婚事。

    这天,她和儿子以及准儿媳到万象城购买结婚用品。

    中午,在楼下的一家快餐店吃午饭。

    挂在他们头顶的电视机正在播秦京新闻,这款新闻节目诙谐逗趣,将新闻和二人转结合在了一起,这一男一女主持人在秦京很有名气,深得赵大妈这样的老头、老太太们的喜爱。

    “欣欣,听没过一个泰京媒体人的趣闻吗?”

    在播报了一则社会类新闻后,胖胖的男主持人李明对女主持人郝欣神秘地说道。

    “你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是哪方面的,有关媒体人的事多了去了,辽台的某某结婚,经济频道的某某生了一对双胞胎。”郝欣乐呵呵说道。

    当然,台词应该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有关耶里制药的。”李明道。

    这段时间耶里制药的风头正劲,每天都能从媒体渠道看到听到有关耶里制药的新闻,他们这款节目也刚刚播报了两条有关耶里制药的新闻。

    其中一条是采访第一附属医院一位副院长,主要内容是外籍人员的入院规则问题,那位副院长一一做了解答。

    “怎么又和耶里制药扯上关系了?”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想不想听,我可以告诉你。”

    赵大妈一边吃饼一边看着电视上的两个主持人,不时呵呵笑。

    她最近的心情非常好,儿子孝顺,儿媳也贤惠,对她就如亲妈一样,这让她看什么都乐呵。

    “爱说不说,还求着你怎么着。”女主持人翻了个白眼说道。

    男主持人捂着嘴小声道:“我也是听圈子里的人瞎说的,真假可不知道,所以我也不说是谁了,省得遭人骂。”

    “你狐朋狗友的名字我还真不想听。”

    “哪和哪呀,这人可不是我的朋友,是奉京媒体圈子里的人,报社的。”

    “要说就说,不说我播下条新闻了。”

    “说,说,耶里制药的第一次新闻发布会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呀,好像我们节目也接到邀请,满眼都是泪呀,算了,不说了,关哥听着呢,再说下去他准给我小鞋穿。”

    “关哥也后悔了好不好,有一天我听他说,如果我们节目去了人也能得到治疗卡,加上摄像怎么也得两张吧,那可是免费治疗卡,包吃包住包痊愈,一千多万啊,够我们节目接多少广告了。”

    “这事我知道,那些得到卡片的人都发了,听说有人买车买房,还有买别墅的,喂,李明,我对法律不太熟,你说这算不算那啥,就是那啥,‘监察伟’是不是应该介入啊?”

    “你还行不行啊!”男主持人抚额。

    “说事。”

    “我有个朋友参加了那次的新闻发布会,她有个大学同学是咱秦京某报的记者,他们两都得到了卡片。”

    “让人羡慕。”

    “羡慕啥,她那个同学出门后把卡片扔了。”

    “我的天,他脑子是不是……”女主持人立马打住,不能说的再明白了,否则肯定会被扣奖金。

    赵大妈和儿媳都在听两个主持人逗乐子。

    听到这,儿媳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对男人道:“老公,这个记者是个傻子,600多万我随手扔了。”

    这段时间,在媒体的狂轰滥炸下,即使是普通的市民也知道了治疗癌症的特效药“癌克”,也知道了“癌克”的价格高的离谱,工薪阶层倾家荡产都不一定治得起,更知道了外国人在附属一院治疗癌症要花费100万美元。

    “这人是真傻。”男人说道。

    然后把媳妇面前吃不下的馄饨碗端了过来,倒进自己碗里,呼嚓呼嚓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