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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别出轨,出轨准后悔

    叶秋生一伙出了酒店。

    坐上两辆越野车,打着双闪、在车流如川的马路上左冲右突地向昌平桥方向驶去。

    2010左右,他们到了昌平桥头。

    下了车,叶秋生将四个保镖召集过来,在李子涵家亲属群里找到那天在他家别墅小辈们发的照片,放大了吕若嫣的头像给四个保镖看,让他们记住这个女人。

    然后让他们分别站在桥头四个位置,但凡看到这个女人立即向他报告,并且控制住她,不要让她出现意外。

    两分钟后,四个保镖分散开。

    李希泉带着一个保镖去了南边的桥头,另一个保镖去了马路对面。

    叶秋生和杨振东站在一起。

    他点上一支烟,默默地吸了一口,道:“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打那个家伙?”

    “老板该让我们知道的自然会让我们知道。”杨振东答道。

    叶秋生拍了拍他肩膀,“和你说就是想告诉你。”

    “老板,不用这样。”

    “你是我朋友,我信得过你。”叶秋生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大口烟雾,缓缓升腾的烟雾在路灯下折射出五彩的光。

    “我们要找的这个女人叫吕若嫣,刚刚吃饭时她给我发了一封遗书,要在这座桥跳江自杀,你可能要问为什么会给我发遗书。”叶秋生停顿了一下,“因为她是我夫人的表姐,知道我在魔都,发遗书给我应该是不想死,她还有个七岁的儿子。”

    杨振东沉默不语,这事他不好插言。

    “这和让你们打那个姓谢的有什么关系呢?”叶秋生如自言自语,“因为她就是姓谢的害的,他罪不可赦。”

    最后一句叶秋生是咬着牙说的。

    “他该死!”杨振东补了一句。

    叶秋生拍拍他肩膀,然后走到桥边,双手扶着栏杆凝视下方的河水,河水滔滔向东而去,就如时间,永远不会停留。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

    由吕若嫣他想到了父母那边的直系亲属们。

    叶秋生有两个叔叔和两个姑姑,他们都生活在长江以南的城市,因为离得远,这些年走动相对少了些,只是逢年过节打个电话、发个微信,他还有八个堂弟堂妹,他在他们这一代中是老大。

    母亲那边只有一个小姨,一个小舅,他们也都不在辽东省,表弟表妹有三个,在母系亲属这边他也是老大。

    作为老大,他有带动他们前进的责任!

    不知他们生活的怎么样?

    是不是也有人经历着和吕若嫣相似的痛苦?生活不会尽如人意。

    他又应该怎么帮他们?

    直接给钱是不可取的,但给他们每人一套安居的房子倒是可以,当然了,为了让他们自食其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成立家族创业基金。

    由父母主持大局,制定规章制度。

    前期的基金规范有个十亿八亿足够用了,不够,以后可以再加,这样可以让有能力自主创业的家族子弟有创业的条件和热情。

    如此一来,家庭基金将绑定一个大家族,亲戚来往会越来越频繁。

    父亲也就当然成了族长!

    其实这样也好,家族事情务多了,父亲也就不用成天泡在古玩市场,让那些骗子们赚得钵满盆满。

    也只有这些直系亲属发展起来了,奉京叶氏家族才能真正成为令人瞩目的存在。

    他一个人再有钱,影响力也是有限的。

    “回京后,一定和父母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叶秋生有了决定。

    ……

    一晃,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时间也来到了21点。

    “老板,那边有个女人年龄体形看起来差不多。”忽然,杨振东指着河堤方向说道。

    叶秋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沿着河堤五六十米外的一处石阶上,一个女人坐在最下方的石板上,手里捧着手机在鼓弄,屏幕的反光将她的脸照得青紫一片。

    叶秋生心头一震。

    他忽视了因果循环,他改变了事件发生的时间,由此必定会引起新闻当事人行为或者心理上的改变,之前新闻当事人是从桥上跳下去的,现在谁又能保证不是从河堤上跳下去。

    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有。

    “你在这守着,我过去看看。”叶秋生说着向下走。

    “老板我去吧。”

    “不用。”叶秋生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如果是她我叫你们。”

    叶秋生顺着引桥下到河堤,踩着青石路面慢悠悠地向那个女人方向走,就如孤独游荡的单身狗。

    ……

    吕若嫣已经生无可恋。

    之前幻想的美好生活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丈夫恶语相加后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她,儿子也被带走了,父母一天到晚唉声叹气。

    父母家里无时无刻不笼罩着一层看不到摸不着的阴霾。

    那个她爱得死活来的人更是弃她如敝履,让她所有的美梦都成了泡影、追来追去一场空。

    她恨,恨自己瞎了眼,被花言巧语所蒙蔽。

    她后悔,后悔没有珍惜本来幸福的家庭,没有珍惜宠她惜她的丈夫,更后悔抛夫弃子爱上了一个人面禽兽。

    什么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几天她如生活在煎锅里,精神一点点崩溃了。

    昨天她关掉手机在繁华又歌舞升平的大魔都逛荡了一天,在生与死的煎熬中她最终选择了死。

    但她不想死无全尸,晚上,她买了木炭住进一家小宾馆,夜里,当她将木炭放入洗脸池,却发现她没有打火机生不着火。

    生活就是这么不如意!

    又煎熬了一夜后,她又失去了死的决心,她惦记儿子,惦记年过半百的父母,她死了,他们会不会痛不欲生。

    矛盾中,她又在依然纸醉金迷的大魔都踯躅了一天。

    夜晚,她走到了苏州河边,看着奔流不息的河水,忽然产生了这里才是她的最终归宿的念头。

    就当远处一块楼体上镶嵌的大屏幕开始播放“联播”时,她站在昌平桥上。

    打开还有一格电的手机,登录上自己的云盘,将早就选好的几段自己身体暴露不多的视频和在自己重点部位打上了马赛克的照片下载到手机里。

    然后登录自己的自媒体账号,将这些视频和照片拽进去。

    就在她准备上传时,手机竟然息屏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她向着奔腾的河水大喊。

    惹得从她身边走过的路人纷纷侧目。

    “我即使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这个禽兽。”吕若嫣放弃了立即死的念头。

    她下了桥,走了有一公里才找到一处可以无偿充电的商场,进去给手机充了十几分钟电,出来后,又在街边买了一瓶可乐和一袋面包。

    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她要变成厉鬼天天找姓谢的索命。

    一大袋面包吃完,她又拖着疲惫的身体,死死攥着关了机的手机步履蹒跚地回到了昌平桥。

    这次她没上桥,她不想再惹人注目。

    默默的来,再默默的走。

    坐在台阶上双手捧腮,她又把自己的一生回忆了一遍,有幸福有失望,她时而哭时而笑。

    她再一次的后悔和自责,同时对谢少华的恨意已如熊熊烈焰,一发不可控制。

    她开了手机,在自媒体上撰写遗书。

    遗书中她揭露了谢少华的虚伪以及她察觉到的有关他违法乱纪的蛛丝马迹,她不奢求能借此打倒他,那不现实,谢少华的背景很硬,她只为了给他添堵,让他不好过,让他也妻离子散。

    就在她准备将那些视频和照片一起发上网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哟,这不是若嫣表姐吗,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