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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叶秋生凶狠的报复行动

    (哥哥们,妹妹们,给华丽点一下【用爱发电”】呗,谢谢你们。)

    挂了王振宇的电话,叶秋生皱着眉头思索了几分钟,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手指连续点击手机屏幕,打开了【推送新闻】的【撰写】功能项。

    一个编辑页面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嘀咕的一句后他开始杜撰新闻。

    他是这么写的:

    【未来社消息,5月28日1826已96岁高龄的黄晋龙老先生在自家花园散步时突发心脏骤停,送医抢救不治,于1912去世,1853其长孙黄伯贤在医院等候消息时又突发大面积脑溢血,陷入重度昏迷之中,据医生透露,其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极大。】

    全篇带标点符号119个字,少于120个字。

    完美。

    他仔仔细细将这条新闻看了几遍,在心中不停的嘀咕:

    “对不起了黄老先生,你二孙子欺人太甚,我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不为之,还有黄伯贤先生,如果没有你们的怂恿、支持和奥援,黄伯通也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违法乱纪、欺压善良,你们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黄老先生安息吧,愿黄伯贤先生今后再也无忧无虑。”

    叶秋生这番嘀咕和诅咒无疑。

    然而他的诅咒就是一道催命符。

    黄老先生可以说是黄家的顶梁柱,他死了,虽然不至于树倒猢狲散,但势力大损是肯定的。

    老先生的独子也就是黄伯贤和黄伯通的父亲,在62岁时因公死在了工作岗位上,所以黄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老大黄伯贤身上,黄老先生也极力培养,使黄伯贤成为了新一代的家主,胃高泉重,势力遍布神州。

    黄伯贤和黄伯通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

    然而谁优谁劣说不上,但却起到了互相支持,互为依托,1+1gt2的作用。

    如果黄伯贤成为植物人,黄伯通就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早晚会被汹涌扑向他的浪潮掀翻在大海之中。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连上岸的机会都不会有。

    而叶秋生将成为他最后的掘墓人。

    叶秋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点击【提交新闻】。

    【撰写成功】

    看着屏幕上的4个大字,叶秋生又叹了口气。

    “黄伯通是你逼我的。”

    可以说,之前他并不想做的这么极端。

    他想靠实力在资本市场上击败黄伯通,让他破产潦倒,让他妻离子散,但黄伯道不按套路出牌,这让他无法预测黄伯通下一阶段会使用什么手段,为了排除这个可以预见的危险,他不得不拆除这颗随时会爆炸的地雷。

    没有了黄老先生和黄伯贤,他可以慢慢的玩死黄伯通。

    看了眼手表,1817分,距离黄老先生倒在自己的花园中还有9分钟。

    “走着瞧吧,他黄哥。”

    叶秋生嘴角带着一丝邪笑,转身进了大堂。

    ……

    与此同时,京都某山麓脚下,一处占地近50亩的庄园里,一个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背着手在鲜花灿烂的园子里散步。

    园子后部有一套雕梁画栋四合院。

    在东厢的一间茶室里,黄伯通和一个和他长相有七八分相像的男人相对坐在宽大的红木雕花的茶桌前。

    黄伯通在沏茶。

    一套程序下来,他端着茶盅将晶莹剔透的茶汤分到两个品茗杯中。

    黄伯贤端起品茗杯嗅了嗅,然后一口喝掉,嘴里说道:“你是说他和MSS有关系。”

    黄伯通也把品茗杯中的茶汤喝掉,然后给哥哥和自己续上茶水。

    “今天我又找人调查了下,他的产业不仅仅是魔都的兰克斯大酒店,他在港岛亚信期货还有一个超级账户,资金庞大,他购买兰克斯大酒店的资金都是从这个账户出的,听那人说,他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赚了200多亿美金,是个百年不遇的金融天才。”

    “很有钱了,在国内也应该能排到前几位,比你高了好几个段位,伯通,你为什么要惹这样的人。”

    “我哪知道他还有这一手,当时也是气的,如果知道他是一个超级富豪,我和他交朋友不好吗,在瑞丽遇见他时,他不过是一个小瘪三,抠抠搜搜,为了几百万不择手段,是我看走眼了。”

    黄伯通竟然认为叶秋生不择手段。

    可见每个人对待事物时都是双标的,看不到自己,只能看到别人。

    就如漂亮国这几十年的所作所为,自己的屁股上都是屎,却喊着叫着说别人的屁股上有泥。

    “那他怎么又和MSS牵连上的?”

    黄伯贤对这一点非常好奇,这也是他听说弟弟和那个叶秋生起冲突后一直保持谨慎的原因之一。

    “听一个国行的朋友说,中投和汇证准备合作成立了一家华宇基金,那小子是三个合作方之一,占1/3的股份,华宇基金总投资300亿美元,他投了100亿,而且被任命为华宇基金的首席操盘手和决策者,听说是MSS给他们三方牵的线搭的桥。”

    黄伯贤闭目沉思,“这应该是上面的意思,伯通,你惹麻烦了。”

    “可是已经惹了,我也挺后悔的,他那家兰克斯大酒店已经被老孙他们查封了。”

    “荒唐。”黄伯贤气的一拍茶桌,品茗杯里的茶水都蹦溢了出来,“你这不是逼人家和你做生死对头吗,真是岂有此理。”

    黄伯通摊了摊手,“已经做了,而且他一定知道是我下的手,在盘古酒店我就和他说了,我要整他的兰克斯大酒店。”

    黄伯贤瞪着他,气得浑身发抖。

    黄伯通也不说话了,端起茶盅给黄伯贤品茗杯里续上茶水。

    两个人默默的喝茶。

    黄伯贤突然说道:“如果矛盾已经不可调和,那么下手要稳、准、狠,不要给他留下反击的机会。”

    黄伯通点了点头,“他身边有不少保镖,而且都很能打,像是特种行武下来的,近身成事很难。”

    “这些还用我教你吗?”

    黄伯贤比黄伯通大了10多岁,近些年来一直以父亲的口吻教训他。

    黄伯通笑了笑,“我只是在想怎么能让他们一家人一起走。”

    “事情不要做得太绝,尤其小心社会舆论,如果闹得沸沸扬扬, MSS再发力,你躲不过去。”

    “嗯,我会小心的,算了,两个女流之辈也成不了大事。”

    这时茶室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两个人同时皱眉。

    一个30多岁的保姆不经敲门推门而入,“大少爷、二少爷,不好了,老太爷晕倒了。”

    “在哪?”

    “快带我们去。”

    黄家两个孙子都懵了。

    此时的时间正是1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