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我本来就对她没兴趣,况且她是姓赐的心上人。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把我们两个八竿子打不到的人牵到一起。奇怪了,我们三个不是好友吗?陛下怎么不知道赐少主的心上人是谁?”
丶家主实在是看不起自己这个儿子,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无奈,他戳了戳儿子的脑袋:“笨啊,你想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丶一心不知道是被戳烦了还是怎样,语气有些急:“他如果知道为什么把我和初家的那个谁牵一块儿?”
丶家主叹了口气:“陛下和我们不一样,他十几岁就要担起管理国家的重任。他的一举一动得考虑很多。”
丶一心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父亲:“你也中二了?”
丶家主:~?… ’☆amp℃︿★?
丶家主叹气,亲生的,忍忍……
丶家主关上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又开启了一层防护罩隔绝外界再和丶一心说道:“他是一国之王,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想要稳固自己的势力。我们毁灭系丶家和朝廷交好,赐家厉害但到底是外来魔法家族,就算现在和朝廷交好,未来可就说不定了。论战力,我们两个家族是最好人选。治愈系人脉最广,战斗力却差了些。能够拉拢他们更加能稳固皇上势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初家和丶家联手,初家如果是和赐家联手,那就不知道得到初家人脉和帮扶的赐家以后到底会不会继续听陛下的了。”
“[哔—]所以他就是利用我?亏我把他当兄弟!哼!”
“想开点,你要知道,陛下对你是真的优待了。只是选妻自作主张了,可即便如此他选的也是顶好的。坐在他那个位置,太多无奈。”
“我现在知道了,要去敲他一笔。”丶一心嘿嘿笑道。
丶家主:……
丶家主轻咳一声:“对了,想好了?你确定他是自愿给你的?因为你抢了他的心上人所以以超级魔法杖为赌注和你打了一架然后他输了,你就得到一个超级魔法杖。”
“嗯。”
“还是不太可信……”
“……你想怎样?”
外面突然传来急切脚步声:“报告家主,赐家主求见。”
丶家主扶额:“人到哪里了?”
“大堂……”
初慈那天也只是恰好在大堂附近走走。
十五岁的她,初为人妇,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心中满是忐忑与好奇。她刚嫁入丶家不过几日,那日也只是恰好在大堂附近走走。
丶家乃是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名门望族,府邸犹如一座气势恢宏的城堡。那天嫁过来时,虽迈入了大门,却仿若置身于迷宫之中,难以瞥见那映入眼帘的一方宽阔庭院。如今,看到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宛如一面平整而洁净的镜子。庭院中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几盆奇花异草,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散发着阵阵幽香。刹那间,她突然觉得远嫁于此,也还有些地方宛如家一般温暖。
绕过庭院,便是那威严的大堂。大堂高大宽敞,朱红色的柱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栩栩如生。大堂内,摆放着几张古朴的桌椅,皆是用上等的木材打造,散发着醇厚的光泽。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笔走龙蛇,彰显着家族的文化底蕴。
而在大堂的一侧,有一个专门的区域摆放着各种兵器。刀、枪、剑、戟等一应俱全,有的兵器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战绩;有的兵器则被岁月打磨得温润如玉,透露出一种古朴的气息。这些兵器不仅仅是武器,更是丶家荣耀与地位的象征。
初慈静静地看着这些兵器,心中涌起万千思绪。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兵器,它们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她不禁想象着这个家族曾经的辉煌,或许他们的先辈们曾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为家族赢得了荣耀和地位。
她又想到自己如今已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未来的日子里,自己又该如何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立足呢?这些兵器仿佛在提醒着她,这个家族有着深厚的底蕴和传统,她必须要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融入这个家族。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一种压力,她深知自己肩负着帮助丶一心延续家族荣耀的重任。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为这个家族贡献自己的力量。
不过……
想到了自己那个夫君,她不由得苦笑。
“少夫人,有客人来了。”仆人恭敬道。
“好,我先回寝了。”
“少夫人,您可以到偏房等等,这次可能需要您出面。”
初慈抿抿唇:“好……”
是他来了吗?
想起他,她的眼神黯淡了些许,终是有缘无分了……
那座略显偏僻的房屋之中,竟然也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有的兵器寒光闪闪,锋利无比;有的则造型奇特,让人不禁好奇其用途。从这一景象可以看出,这丶家对兵器似乎有着特殊的情感和偏好。也是,他们家族世代习武,将收藏和研究兵器视为一种传统;甚至家中有人痴迷于武学,对这些能够展现力量与技艺的工具爱不释手。总之,这些兵器的存在无疑为这座原本普通的偏房增添了一抹神秘而独特的色彩。
初慈不由得想起那首诗: “一身转战三千里……”
“一剑曾当百万师。”说话的声音她很熟悉。
是他……
初慈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慌张地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少年见状赶忙前去搀扶。
“我没事!”初慈立刻站稳脚跟,又后退几步。“赐少主,这里是偏房。大堂在隔壁。您走错了。”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初慈见状更慌了,她稳了稳心神:“赐少主……”
“你真的愿意吗?”
初慈有些疑惑地看向少年,她很快就知道少年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还是有些慌,但她努力稳住了心神:“父母之命,媒所之言。初慈无力违抗。”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只要你想,我可以带你走……”
“赐少主!初慈已经嫁人了。您莫要再说这些浑话。”
“可以前……”
“那是我们儿时的几句玩笑话罢了,赐少主莫要当真。”
“初慈,念在旧情……”
初慈怕他又说些什么胡话立刻抢先一步开口:“赐少主!我们以前是好友,若您真的念在旧情之上,您应该走了。如果您还要说这些话。我只能让人送客。”
“……”
初慈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夫君那超级魔法杖乃是赐予少主的赌注,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初慈知晓此事确是让赐少主为难了。这是家父给予小女的护身玉佩,我深知此物远不及那超级魔法杖,权当小女为夫君赔不是了。还望赐少主莫要再来。”
说完她看向一旁的丫鬟,丫鬟心领神会,接过玉佩递给赐少主。
赐少主看着那枚玉佩,他没有说话,只是握住玉佩,转身离开。
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那一抹孤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长长的。少年身着黑色的魔法长袍,金色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带着无尽的落寞。
他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初慈的心尖上,让她的心里不知怎的有好一阵难受。那远去的背影,承载着少年的才情与骄傲,也承载着无法言说的伤痛与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