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和玲玲通话完后并没有如先前想法那般继续码字,而是出门了。
搬来公寓快一个星期了,除了头三天去萧可馨家蹭的住家饭,其余几天都在外面吃。
凌宇在蓝星时也是自己独立生活许久,便想着给家里冰箱囤点食材。
“呼!S市物价不便宜啊!”
接近傍晚六点,凌宇拎着大袋小袋回来,把东西都放好准备做饭。
一个人做饭确实烦恼,凌宇随随便便做了个番茄鸡蛋汤面就应付上了。
吃面时,凌宇拿出手机统计自己这几天的收入。
“三首歌卖了90W,整了条广告5W,小黄车和打赏加起来也接近3W,沃德发!钱真的是大风刮来的!”
可是凌宇又好像算漏了什么,思考半天想不起来,先填饱肚子。
“滴滴滴!”正刷着视频,卫星有人发来消息。
“凌宇,你说要给我写的歌怎么样了?小样做好了吗?我不急,你慢慢来。”
!!!
对哦,前天是答应胡力民帮他写首歌,但才过去一天就问我做好了没,还说不急,你是阎罗王吗?要我死就死?
“还没啊民哥,才过去一天而已,主题都没想好呢!”
凌宇虽然把小样做出来了,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发过去,毕竟别人写个词都要日思夜想纠结几个月。
“是我冒昧了!不好意思啊凌宇!”
胡力民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了,但他现在非常想要知道凌宇会给他写什么风格的歌,特别是先前提出的国风歌曲。
以前胡力民也曾试过将传统乐器加进自己创作的音乐里面,但听起来总觉得有点别扭,就没再尝试了。
但先前凌宇发出的东风破把琵琶和二胡配合出来的感觉他超级喜欢,配合的天衣无缝,还有那歌词,简直是神作。
“没事,民哥,我尽量十天内把小样发给你,然后我们在探讨。”
凌宇觉得自己先前太过孟浪了,一天两首歌可以说是之前上学时留的,但国风歌曲短时间内直接出两首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而且现在自己被几家公司针对,开始效仿东风破出了几首没激起什么风浪的传统乐器音乐,可是人多力量大,他一个人肯定干不过他们。
先苟一段时间,等我来波大的,看你们怎么压制劳资。
“那好啊!到时候哥哥我来找你!”
胡力民见凌宇说十天内就做出小样,这在当前也没多少个音乐人敢这么保证。
而且凌宇写的几首歌都是近几年来少有的好作品,他为自己写的歌肯定不会差。
与胡力民聊完,凌宇码了会字便去睡了,今天看字看多了有点晕。
“玲玲爸比!你怎么现在才来!哼!”
萧可馨家,玲玲正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很生气,谁来都不好使。
昨晚凌宇忘记设闹钟了,一觉醒来已经九点多,快马加鞭赶到萧可馨家也都十点过了。
“玲玲,对不起嘛!爸比昨晚给玲玲写歌写得太晚了,早上醒不来,爸比下次不会这样子了。”
谎话张口就来,什么新歌,什么醒不来,根本就是骗小孩!
听到凌宇为自己写了首新歌,玲玲脸上表情高兴了一霎,但很快又甩开小脸:“下次再骗玲玲我可就要打你屁屁了!”
“好好好!现在也可以打。”凌宇说着就把屁股伸到玲玲面前。
“咯咯咯!”玲玲在凌宇来到后终于是笑了,伸出软软藕手在凌宇屁股拍了两下便从后面抱住了他。
萧可馨在一旁看着两父女破冰重圆也是放下心来,刚刚玲玲一直在怄气,把萧可馨担心的疯狂给凌宇打电话。
“玲玲!快让爸比表演写给你的歌歌。”
不知从何时开始,萧可馨非常期待凌宇的作品。
凌宇拿出背包里的电脑和设备,在萧可馨那接了个蓝牙音响。
玲玲乖巧坐在沙发上,萧可馨、刘淑萍甚至敏姐都在一旁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调试着电脑声卡的凌宇。
凌宇手指在MIDI键盘上弹出净涤心灵的钢琴声,歌声随即响起: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又是一首朗朗上口的童谣,他到底是怎么写出这么好的音乐作品的?
萧可馨音乐造诣非常高,在这之前,她让刘淑萍以目前为止资深制作人一首歌曲的费用收了凌宇给的遇见和后来,还有最开始的海底,每一首都是80W。
现在看到凌宇音乐作品每一首的质量都那么的高水准,对他的才华学识也是越来越佩服。
刘淑萍当经纪人这么多年,听过了凌宇的音乐作品,只要两个字评价,妖孽!
敏姐不太懂一首作品如何分好坏,但这几天听凌宇给玲玲唱的歌她都觉得非常好听,而且听完就能唱上几句。
而玲玲什么都不懂,她只知道她爸比很厉害,现在为自己作的这首歌也非常好听。
“这首歌叫《虫儿飞》,玲玲喜欢吗?”
凌宇唱完发现众人都鼓起了掌,玲玲甚至在沙发上蹦蹦跳跳。
“喜欢喜欢!爸比唱的好好听!”
看着玲玲快乐的模样,凌宇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
“玲玲,你记得爸比给你唱过多少歌吗?”
凌宇表情忽然伤感起来,让众人心中不解。
玲玲也感觉出来了凌宇不开心,急忙跑到他身边:“记得记得!有小星星,妈妈好,还有这首!”
玲玲不知道凌宇为什么突然间这样,她也有点跟着着急。
“爸比可以把这些唱给你的歌拿去赚钱钱吗?”
凌宇的话让萧可馨三人有点疑惑,特别是刘淑萍。
你的歌你卖就卖呗,怎么这副鬼样子,给谁看呢!
只是没等来了回复,凌宇便又再次开口:“爸比想把赚的钱钱都拿去给其他生病的小朋友治病,玲玲你愿意吗?”
说这句话时,凌宇眼圈已经泛红。
刚刚凌宇看见玲玲幸福快乐的模样想起了前世蓝星的事情,他打工时曾去过特殊教育学校,当时帮小朋友排过节目。
如今以为人父,回忆起了那些舞台上为节目努力表演的残障儿童,心如刀割。
他那时陪伴那些小朋友克服身体缺陷站上舞台,记忆非常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