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家族来说,负面新闻对家族的打击很大,对个人的打击也很大。
所以你可以去做,但别被抓到。一旦你小子被曝出来了,那你就要承担所有。
“你们家允许有私生子吗?”
“当然允许,不过要是明面上的继承人还在,那私生子一点用都没有。私生子只是作为防止没有嫡子而存在的。”
顾章对于这样的家族情况,也还是清楚的。
“那你父亲有私生子吗?”
“不知道。”
顾章回想起自己母亲那母暴龙一样的脾气,他觉得就算自己父亲有,也全部让母亲给杀掉了。
“岑钰,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真故事还是假故事?”
顾章深吸一口气,“我亲眼所见的。”
岑钰觉得这不会是一个好玩的故事。
“我六岁的时候,我爸爸和一个小家族的小姐勾搭在一起。那时候父亲血气方刚,再加上我妈妈脾气不好,所以他便出轨了。”
顾章死死盯着前方的路,停顿片刻才接着说:“我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直到那一天晚上。爸爸不在家,但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漂亮阿姨被我妈不停的骂。”
“我就坐在床边好奇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接着我妈一脚将那个阿姨踹倒。那个阿姨的痛哭与哀嚎我至今也难以忘记。”
“鲜血从那个阿姨的身上流出来,我被吓懵了。妈妈也注意到我,她就将我搂在怀里,然后对其她人说:‘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处理干净。’那晚过后,全家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以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故事讲完,岑钰已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你妈妈也会这样对付我吗?”
“不会,我妈妈会对付她的敌人,但不会对付她的友军。你是我的女人,也就是我妈妈的友军。你的孩子是有我妈妈血液的孙子,她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动作。”
被顾章这样安慰,岑钰不安的内心才稳定下来。
对于豪门的了解,岑钰还停留在里,所以难免会有些担忧与紧张。
“你想给我生私生子吗?”顾章冷不丁的一问。
“啊?”岑钰听清顾章的话,不过内心还是有些悲伤。“我想有自己的孩子,这样你没时间陪我,我也可以有孩子作伴。”
顾章沉默了。
连带着岑钰也不说话。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车里,任由窗外的风吹拂脸庞。
顾章点开中控屏,“你要听什么歌?”
“随便。”
顾章播放一首《如果这就是爱情》。
悠扬的旋律环绕在两人耳旁,顾章将车窗升起来,这样音乐声就更加清晰。
这首歌陪伴着顾章走了很久,他在高中时第一次听到这首歌,便沉沦其中。
而今多年过去,顾章仍旧很喜欢这首歌。
爱情从不是一往无前的冲锋,还有犹豫、退缩、与徘徊。
如果这不是结局。
如果我还爱你。
如果我愿相信,你就是唯一。
如果你听到这里。
如果你依然放弃。
那这就是爱情,我难以抗拒。
岑钰大胆的看向顾章,她不再畏畏缩缩,而是肆无忌惮。
“顾章,你就像一位骑着白马的王子,突然降临在我阴暗的人生里。你的出现,让我的人生重新获得光明。顾章,我爱你。”
大胆的表白,让顾章将车辆停在路边。
不等顾章开口,岑钰便解开安全带扑向顾章,然后猛烈的索吻。
顾章没有拒绝,而是大胆的回应。
现在的顾章真想大喊一声,我就是顾章!我的人生并不是规划好的剧情,我可以爱我所爱,并被她人爱!
岑钰搂住顾章的脖子,然后将耳朵贴在顾章的左胸,“让我听听你心脏的跳动,让我感受我所爱之人生命的奔腾。”
“岑钰,我好怕对不起你。”摩挲着岑钰的头发,顾章忍不住开口道。
“不怕,我只要现在。如果你真的对不起我,我也就只好离你而去。”
对于未来不好的结局,岑钰也不是没想过。她认为以后的事情根本说不清,为什么要让以后摧毁现在。
她才不管以后能不能亲到顾章,她只在乎现在能不能躺在顾章的怀里。
过去已经消散,未来不可琢磨,她只要现在。
“能遇见你,是我顾章的福分。”
此刻,顾章根本不去想那些书里的所谓大女主、小女主,他顾章现在的女主只有岑钰。
回到家里,福伯现在没有牵着旺财,而是集合家里的佣人发表服务顾公子的讲话。
“少爷好。”
福伯身穿GIEVES CHARLES的西装,带领着那些佣人向顾章行礼问好。
“福伯,你把你那休闲服一换,也有点上流管家的气质。”顾章拍着福伯的肩膀道。
“少爷此言差矣,老头子我本来就是上流管家,只是少爷让我跑到这里当个糟老头而已。”
福伯原本是顾章父亲的亲信,只因为顾章要来魔都,所以顾嵩才让福伯跟着顾章。
“都散了吧。”顾章对那些佣人说。
有了少爷的命令,大家纷纷散开。要不是福伯今天突然发癫,他们才不愿集结在一起发表一些尴尬的讲话。
牵起岑钰的手,顾章和她一起走进客厅。
“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细?看起来就像一件艺术品。”
岑钰抬起手看了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生的。”
“那我们的孩子,会不会遗传你这样优良基因?”顾章观察自己有些老茧的手,希望以后孩子的手能不和自己的手一样。
“你手上为什么会有老茧?”岑钰好奇问,毕竟顾章是大少爷,怎么会长老茧。
“我父亲和爷爷可不止重视我的文化教育。”作为大家族的子弟,哪怕你学不好文武,也要去学,这是规矩。
顾章坐在沙发上,岑钰则坐在顾章身上。
“你这个姿势,会让我有不好的想法。”顾章搂住岑钰的腰,压住内心有些躁动的想法。
“那你忍得住吗?”岑钰伸出手指挑起顾章的下巴。
“我要是忍不住,那该怎么办?”
顾章想把岑钰从自己身上弄下去,但岑钰却死死缠住顾章。
“钰儿,我们去楼上。”
作为二十多岁的童子鸡,顾章再也按耐不住,他决定和岑钰行周公之礼。
见顾章的气势,岑钰也知道自己玩大了,顾章看起来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