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娇换了一身长衣长裤,魏空看着舒服多了。
下午几个小和尚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听说了吗?今天住持回来带着一个女人和孩子。”
“那个孩子不会是他的私生子吧!”
“谁知道呢!”
“我们寺里的生活水平又下降了,以前还能吃到土豆白菜,今天中午吃的野菜馒头。”
钱多宝小声道:“师兄们!我偷偷告诉你们刚才有好几个香客看到寺院里有女人,都走了。”
左清远不紧不慢道:“你们知足吧,说不定以后连野菜都吃不上。”
钱多宝想了想,嘿嘿一笑:“诸位!不瞒你们说,以后香客们的香火钱都要养那个穿着纸尿裤的小孩子了。”
诸位大惊失色。
“啊……”
晚上,魏空看到所有的佛弟子并没有念经念佛上晚课,而是在搞直播。
“你们在干什么?我不反对用手机讲经说法,但是,你们为什么用手机直播带货。”
魏空看了一下钱多宝的手机,“什么?一个手串卖二百多,貔貅卖一千多,你们这不是坑人吗?”
左清远站起身来,“住持,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里有这么多的和尚要养,因为你带个女人进来香客又少了很多,我们寺院的和尚吃什么?喝什么?念经打坐不当饭吃啊!山下的小寺庙比我们的还小,香客比我们多得多,都怪师父带这个女人进来。”
魏空无语道:“清远,你的名字挺好,可是,见识浅薄,你着相了,太执着了,我们出家人不是比谁的香客多,谁功德香里的钱多,要利益众生,让众生离苦得乐才是宗旨啊!”
钱多宝放下手机,满脸讥笑:“住持,如果你想继续住在这里,就把那个女人和那个小野种赶出去,如果你不想住在这里,你们三个人就都走。师兄们听我说,那个女人今天是从后门进的寺院,她穿着超短裙,是超短裙,这一看也不是正经女人。那小孩估计连爹是谁都不知道吧。”
下面一片唏嘘之音。
魏空无言以对,更不想暴力对待,他看了看众人:“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
大家点点头。
“好!我走!”
“慢着!”钱多宝站起来,指着魏空身后的黑狼道:“这个黑将军我要了。”
“嗷呜嗷呜!”
魏空勾勾手,“你过来抢吧!如果你有本事的话。”
钱多宝冲了过去,只是他刚近身,魏空就将他一把薅起,举过头顶。
并且让他在头顶上方转了几圈。
钱多宝吓得张牙舞爪的乱叫:“住持!我错了,求求你放我下来。”
魏空不与他一般见识,放下了他,钱多宝吓得躲到左清远身后,再也不敢出来叫嚣。
“谁还敢过来,寺庙是我建的,不求你们感恩戴德,只求你们吃水不忘挖井人,好好在寺庙修行,不要让世人误认为佛门不是清修之地,是攀比荣华富贵的世俗之地,如若不然,几十年后,你们不仅去不了西方极乐世界,还要在地狱自求多。”
说完以后,魏空转身而去,随之而去的还有黑狼。
有位小和尚看了看众人,喃喃细语:“住持说的好像有道理。”
左清远道:“一派胡言,你们愿意每天吃野菜窝窝头吗?”
众和尚摇摇头。
钱多宝跳出来问:“你们愿意托钵乞食吗?”
众僧又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钱多宝继续提议:“我们要选出新的住持,不记名投票。”
须臾,众人将写好的名字交到钱多宝手上,经过大家一致认可左清远当选为普渡寺的新住持。
这边,魏空看了一眼普渡寺的牌匾,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他都有深厚的感情,罢了罢了,魏空带着沈月娇和黑将军还有小婴儿走下了山,他们在山下租了一个房子,魏空开垦了一片良田开始种地。
他边带孩子边种地,还开了一家小医馆。
沈月娇则心无旁骛的在家里带孩子。
这天半夜,沈月娇敲开魏空的房门,“小师父!不好了,宝宝发烧了。”
魏空披了件衣服就跑出来了,果然看到小脸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小宝宝。
因为发烧,小宝宝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滚烫的。
魏空拿了点儿退烧药小给婴儿喂下,然后,用银针给他扎了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