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胡峰在古树下打着太极。
这个是自己跟着一个公园老头学的。
那时候,自己每天起来都去小区跑步,看见那老头打的不错后,去虚心求教的。
虽然没学到什么精髓,可老头离开时,也说过,他这打的,强身健体完全没问题。
而周显和古鱼坐在一旁的屋檐下,一个看着古鱼,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另一个却一直看着胡峰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晃也来到孤峰上三天。
这期间什么事儿都没做,每天就像一头猪一般,吃了睡,睡了吃。
而闻人月就像把他们忘却一般,也没安排他们做什么?
但是闻人语和古鱼,每天都来。
人一旦闲下来,就会蛋疼。
就比如胡峰,他现在就在蛋疼的打着太极。
那日被古鱼一挑二,直接碾压,对他和周显的自尊心产生了极大的伤害。
两个青壮年,打不过一个半老头?这说出去像话吗?
“他这是什么拳?”古鱼看了半天胡峰,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对一旁的周显问道。
“太极啊!”周显很无语的说道,这都不知道。
“太极?”古鱼皱起了眉头。
太极这词,似乎是出自道家的,难道对方道家的人?
“怎么,你有兴趣?”
周显才不管胡峰打的什么?
对他来说,太极太软了,跟一个老太太一般无力,要学自然要学什么咏春啊,通背拳,洪拳,杀伤力大的。
太极太没意思了!没有那种拳拳到肉的感觉。
“你会?”
古鱼有些意外的看着周显。
周显一笑,随即站在了对方的面前,一脸得意的说道:“这有什么?”
随即摆开了架子。
“一个大西瓜,切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
“噗!”
古鱼看着周显的动作,差点没笑出声。
这……是太极。
看着一旁的胡峰,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打完一套,周显显摆的说道:“怎么样?”
古鱼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转身看向胡峰,顿时老脸一红。
妈的,自己好傻逼啊!
然而,人是活的,路是死的。
周显随即说道:“你教我你的功夫,我让他教你太极怎么样?”
一听这话,古鱼显然来了兴趣,他对胡峰那叫太极的拳法,甚是好奇。
看似无力,实则每招每式都蕴含着无限的可能。
“行啊!”古鱼点头说道。
一看见对方同意,周显一笑,向胡峰跑过去。
两人在古树下交流了一番后,周显心满意足的走了回来。
“行了,你先教我你的功夫,胡哥说就教你!”
古鱼看了看周显,也表示同意,虽然周显的骨子已经定型,但是学一些皮毛还是没问题的。
于是古鱼直接带着周显出去了。
下午,周显有气无力的回来,一回来就直接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妈的,原来练武这么累,那些高手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于是第二日,胡峰打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半老头,有模有样的学着胡峰的动作。
胡峰还不时的指导一下。
当然中午后,周显又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十多天。
周显的肤色肉眼可见的变黑,人也变壮了不少,看起来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而古鱼也慢慢跟上了胡峰的动作,他越学,越感觉太极的奥妙。
学了这些时间来,他就感觉,每天充满活力,精神抖擞。
……
这日。
孤峰山上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闻人大小姐,你对于我的提议怎么看?”
闻人月看着坐在下方一脸悠然得意的男子,甚是不屑。
让他们孤峰山掌控五里山群,看起来是的不错的建议,但是人家也是有条件的。
那就是他们孤峰山必须听从人家的。
也就是变相的把自己卖了。
张开南一脸悠然得意的看着闻人月。
对于孤峰山,他自然看不上,他看上的是五里山里面的铜矿。
孤峰山现在作为五里山群里面最大的一家,倘若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么他们如何能坐在在这里无声无息的开采铜矿呢!
“很抱歉啊!”
闻人月还是拒绝了,毕竟受制于人的事情,是她一直以来都不愿意做的事情。
以前五里山的邢凯步步紧逼,让自己嫁给他,到最后自己不也没了妥协。
而且眼前这个张家人,闻人月也不好得罪,而且根据她知道的。
以前邢凯的后台似乎就是张家,就是不知道为何,没有救对方。
听见闻人月拒绝的声音,张开南有些不可思议,这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没什么坏处啊,为什么?
看向闻人月,张开南皱起了眉头,这女子长的如此好看,似乎没那个张凯那么好对付啊!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铜矿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这孤峰山必须在自己手里。
“哈哈哈!闻人大小姐也不要先忙着拒绝,咱们也不是一锤子买卖!”
说着张开南就起身。
“我说的,闻人大小姐可以考虑考虑,我想闻人老爷如果在世,也不想看着孤峰山覆灭吧!”
“你威胁我们?”一旁的闻人语自然也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直接拔出刀,就准备来个单挑。
而张开南的随从也做出防御的姿态。
还好,一旁的闻人月直接瞪了对方一眼,闻人语这才收敛起来。
“张师爷,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哈哈哈!”
听见这话,张开南带着笑意。
随即转身离开,临走时回头说道:“我相信,闻人大小姐会改变主意的!”
“我们死也不会!”
闻人语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吼道。
看着张开南离去,闻人月皱起了眉头。
对方为啥非要自己投靠他们呢?
乱世保全自己?还是另有一番谋求?
她闻人月不愿做别人的棋子,要做就要做下棋的人。
胡峰也是闲得无聊,出了小院,在山寨没闲逛,突然他看见一个有些眼熟的人从前方不远处走过。
“是他?”
胡峰想起来了,那日在宣城门口,和那个县令一起的那个师爷。
他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