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娃找上他二哥:“我能不能叫上应大哥,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何二宝:“随便你啊,你二哥我好像不差这点钱吧”
照林开开心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何二不是不想纳应武为手下,想了想,自己可没有那种让人纳头就拜的属性,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念头。
自己的厂子还是尹老等人实验的基地呢,他急个什么劲。
这一晚,照林小舅倆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也不嫌热,倆人叽叽喳喳的嘀咕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就摸了出去。
不用说,去拉人了。
何二小倆口一个车,这一路出胡同,听见的都是一声声问候,看见的也是一张张笑脸。
四丫很是奇怪:“这些邻居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个这么的客气”
何二:“我也觉得奇怪”
不用奇怪,邻居都不是傻子,本身你何二在大家心目中,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小伙,你算算,这胡同你帮了多少人了,谁家还没有一倆个没有工作,或者工作不如意的啊,谁不想请你小何老师再帮自己一下子。
四丫没有具体的教学任务,学校也不是傻子,这样的人才,不放在实验室,放课堂上做什么。
可别小看学校的科研实力,真当学校教职员工所发表的一篇篇论文都是用笔推衍出来的,又不是数学家。
因为刚从深市回来,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任务,她拿起一本学术杂志就看了起来。
这还没有多久呢,就有人通知她去财务领钱了,去了财务室,李云一脸羡慕的拿出一份表格,让其签字。
四丫一看就明白了,这是领尹老下发的奖金呢,就是数额有些不对,再一看,齐教授,黄教授,赵教授也和自己一样,每人500元。
她压下心头的疑惑,签名领钱。
中午吃饭的时候,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我们不是每人都有六千多吗,怎么学校才发了五百”
和二宝想了想:“正常,你想啊,你们去了深市,你们的学校工作是不是让其它老师给分摊了,这真要让你们全领了,学校领导才头大呢,大家还不得找他们讨要个说法啊”
四丫:“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如果这样,今后谁还愿意出力啊”
何二:“那还不简单,回头只要这些人一回实验室,就将这些差额给补齐了,我看这些专家学者动不动心,哈哈哈,要是能将齐黄赵三位教授给感动,你说他们会不会留在咱们厂啊”
四丫:“你呀,这才去厂子里多久啊,就将尹老他们的做派学了个全”
何二宝:“媳妇啊,你别忘了,这些都是为咱们娃儿打下的江山”
四丫将头伸到何二耳边:“要不,我们生一个吧”
这话一出,何二急忙摇了摇头:“再等倆年吧,我可不想咱们倆人中间多个小电灯泡”
就冲这话,要不是在食堂,四丫高低的腻在她二哥怀里闹腾一阵子。
“你说要等多久,咱们厂才有应届大学生去上班报到”
何二宝:“很容易啊,只要咱们将这厂子交给国家,大学生立马就有了”
四丫白了一眼自己二哥,她才没有那么傻呢,这些都是她二哥的产业,准确说,是她和他二哥的产业。
这小倆口,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奖金被均分,四丫不仅没有生气,工作还更开心了。
特别是看到齐老带的两个研究生时,还故意来上一句:“汪盛友,赵志锋,这发奖金了,怎么还不开心了”
还好齐老不在,要不然他肯定会骂上一句:好你个孙叶,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千万身价啊。
你就坏吧!
他们是教授不假,可他们也有家要养的,真当他们不心疼这笔钱啊。
这些学生就更不开心了,他们这几个还想着,这奖奖他们哪怕分到手一半,也有个三千多吧,他们早就将这个好消息写信告诉家里了,估计啊,家里连这笔钱怎么花都计划好了。
结果呢!到手的,两百不到,他们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家里交代呢。
四丫小声说道:“这事儿啊,我已经和尹总他们联系过了,他们表示这的确是他们的失误,只要被单位学校克扣奖金的科研人员,一回到实验室,他们立刻悄悄将这款项补上,你们几人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在让学校知道啊”
这个赵志锋心还真大:“孙老师,一个补多少啊?”
四丫笑了起来:“6500一个人,差多少补多少啊”
倆个小伙子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是真的吗,孙老师”
四丫:“这还有假,我都要补六千呢,当我不心疼啊,不过必须去实验室再能补发,好在,尹总他们承诺,没有期限,只要咱们再为厂出力,十年二十年,他们都认下这笔账”
倆个研究生眼睛是真的亮了,这可是六千多啊,只希望学校早点组织他们去深市支援建设。
四丫:“你们将这消息偷偷告诉大家,让大家保守住这个秘密啊”
四丫这边锄头舞得飞起,小舅那边也是费劲心机在拢落应家两口子。
他们毕竟不是何二这土财主公婆,不过一顿饭还是请的起的。
何二对自己这个小老乡是真心不错,一个月60元工资是场子里开的。
衣服鞋子他全包了不说,抽屉里面总有一两百元,理由嘛,生活费。
四娃起初还觉得让他二宝哥破费不好意思,当看到何二宝在场子里面的分红,他也就不再多说一句了。
小舅就更不用说了,也是有钱人,就他这次来京,都带了千把块呢。
这两个月,应家两口子和四娃混得也熟悉的不得了,四娃要请客,他们夫妻是二话不说,收摊。
老四九,那家餐馆不错,他们是门清。
酒过三巡,小舅也不废话:“我们叔侄其实是过来请大兄弟你帮忙的”
应家倆口子有些闹不懂,都在这圈子里面混得,谁还不知道谁的底细啊,小孙搞不定的事,他们倆口子怎么可能搞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