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与人,就是不一样,要换成何二这样放烟花试试,看看辅导员会不会将他请到办公室,干什么,谈心!
学姐学妹们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倆个子高高的学妹,再一次享受了什么叫被团宠。
每人给的土特产,零嘴儿也不多,可已经将倆丫头乐开了花。
到了正月十五,倆个小丫头再次扯上宋月,四个人出了校门,果然,杨涛兄妹已经过来了。
杨曼一看到倆小丫头,远远的,就招起了手。
“知道吗,京城最热闹的日子,就是这元宵节,今天咱们去东来顺,猴哥一早就去占位置了”
何二:这侯哥还真是个会来事的哥们,明明是汪谢倆位大哥请客,这位就这么凑上来了。
大街处处张灯结彩自不必说。
一辆车自然是坐不下的,四个小丫头挤在一辆车上,一路的叽叽喳喳。
聊着聊着,就聊到杨曼备考的事情上了。
“哎,我这书本才丢了两年不到,怎么现在好多地方都整不明白了!”
倆小丫头:“以后,你每个星期天过来,我们教你啊!”
倆丫头,包括宋月,都认为教一个高中生是很容易的事儿。
到回来,才发现,教学容易,可让对方轻易的听明白,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这锅,自然就甩到何二头上。
为啥啊,何二教的好唄。
她们不知道,不管是周敏,还是何二,为教这倆小丫头,都是绞尽脑汁的,当然了,这是后话。
小谢,小汪还真是倆甩手柜台,他们一行6人来到包厢,这倆位大哥还没有到。
有了新人,当然得互相介绍。
侯子会来事,也学着俩位妹妹,称呼宋月为学姐,当他知道,这位学姐回家时,居然坐的硬座,立刻拍起了胸脯:“学姐,你回来时,买票小弟我不敢打包票,可回去时,这车票交给我了,软卧,硬卧,随便挑”
杨曼:“就是,宋月姐,侯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路子管”
杨涛笑了起来:“路子管不是本事,那你倒是说说什么叫本事!”
侯子:“我们家,最佩服的,就是读书人,可惜了,我不是读书这块料”
杨曼笑了起来:“我们院里,挨打最多的,就是侯哥”
杨涛也笑了起来:“那时候,几天看不到侯叔追着这小子打,我们就不习惯”
“就是,就是,你们说,这小小长的周周正在,为什么我们都爱叫他猴子啊,他后面只要一挨揍,三两下就窜到树上去了,就连猴都比不上的”
这小子,还洋洋自得:“你以为我像你啊,被杨叔揍死,傻傻的站在那里,死犟死犟的,我这叫识实务”
一讲到挨揍,三丫笑了起来:“那你们是没有遇上我爹娘,我爹娘抽二哥时,还要他自己递条子,我哥当时还傻傻的,真要去拿”
“哪你哥当时拿了没有?”
三丫:“我还好心的,帮我哥递了过去,嘿嘿,我哥被抽的,哇哇大叫!”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包厢门被推开,谢汪二人,抱着一箱酒进来了。
何二:“谢哥,汪哥,你们这是打算喝多少啊!”
倆位大哥:“喝多少,算多少,喝不完,存着,下次再喝”
请客的是这倆位大哥,倆位一到,侯子自然出去招呼上菜。
宋月再次被席面给惊呆了,她是真的佩服何二,怎么会结交这些个富贵公子。
倒酒的事同样落在侯子头上,谢汪:“你啊!”
侯子:“你们都是我大哥,这些事儿做小弟的不做,难道还要几位大哥坐。
来来来,今天,倆位大哥请客,咱们是能喝半斤喝八两,可不许喝醉啊!”
杨曼无所谓,酒你随便倒。
轮到宋月,杨涛开口了:“学姐酒量不比杨曼差!”
“行啊,咱们这一圈子,又添一巾帼英雄英雄”
倆小丫头嘻嘻笑道:“侯哥哥,我们这要喝酒了,肯定会被哥哥打死的”
杨曼:“她倆今年还不满十四岁,喝点白开水吧!”
侯子:“杨曼,你这一提年龄,我们都成了废物了,你可得自罚两杯啊”
谢汪倆位大哥:“就是,就是,杨曼,这酒必须得罚”
杨曼:“可不是我不让她倆喝,要罚,罚她哥啊!”
何二:“我认罚,成不,就是,这酒一罚,我就溜桌子下了,要不,这罚酒,存着,过几年,我酒量上来再罚,成不?”
还真是喝好不喝醉,不知不觉,七人喝了五斤酒,就自觉打住了。
杨涛行走倒是没事,可惜舌头有些捋不直了。
杨曼,宋月啥事没有,就是脸有些微红。
三位大哥,应该是酒经考验,倒也没啥大事。
侯子提议,下个周末他请一顿,杨涛解了围:“明理,我们可不像你,上班点个卯,就能四处溜达,不怕你笑话,我们这在学校,做梦都在背课本,放暑假,咱们再聚一顿,我请!”
侯子:“听你的,不过,这客还得我请,等你参加工作了,天天请我们都成。”
几人出了酒楼,拦车的功夫,杨曼道:“四眼他爹不是躺在医院吗,这小子怎么还有心情出来喝酒?”
谢老大笑了起来:“只要他外公不住院,他爹就算没了,也没事啊!”
对面四眼,估计是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扭头望了过来,一看,是三号大院几小子,只是冷哼了一声,就和自己的哥们进了酒楼。
杨曼对自己三姐妹道:“那小子,和他爹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后看见他,离远点!”
还真是,各是各的圈子,泾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