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仕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便已经隐身了起来,那个人看见房间内的地砖被撬开一块,便缓缓的向那个地方走去。
李仕也随着他走向的地方看过去,随即心头一震,从怀中掏出银针,包裹着灵力从手上飞出,将那人一击毙命。
李仕解决掉此人后,心中并未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警惕起来。他深知,自己刚刚的举动必然会引起更多的麻烦。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李仕迅速观察四周,寻找着下一步的退路
这时从外面传出一句声音,“里面情况怎么样?”
李仕随后快速地将地砖下的物品一一拿出,隐身中使用着灵虚步飞快的离开了现场。回到那个被炸的李轩小院后,是李仕便将这些宝物包上了塑料膜,将它与自己的脊骨剑绑上了石头,扔进了被炸的面目全非的池塘。
正如李仕所思考的那样,家族长老李长风怀疑那个死掉的人与李仕有关,将李仕叫去谈话。
书房中,李长风目光犀利地盯着李仕,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他双手负在身后,语气严厉地说道:“近日家族中那名手下的死,我怀疑与你有关。”
李仕面色平静如水,微微躬身,不紧不慢地回答:“长老,此事绝非晚辈所为。晚辈一直对家族忠心耿耿,而且一直被禁足,从未出过房门,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李长风冷哼一声,踱步走向李仕,“种种迹象都指向了你。那房间是你曾经居住过的,地砖被翘起的痕迹,还有周围的环境,及爆炸的发生,好像只有你那个地方未曾受到波及,这都透露着蹊跷啊,李仕。”
李仕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李长风对视,似乎自己真的没有做过那事。“长老,那房间是晚辈的不假,自从李轩的事情发生后,我一直居住在李轩的院子中,而那破败的院子并非只有晚辈去过,也许是有人刻意布置,想要嫁祸于我。”
李长风紧紧追问:“那案发之时,你在何处?又在做何事?”
李仕从容回答:“当时晚辈正在自己的院落修炼,身旁的侍从可以为证。”如果回答了在何处,那么先前的李仕被禁足便成了谎言
李长风沉默片刻,脸上依旧带着怀疑,“哼,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洗清你的嫌疑。”
李仕不卑不亢:“长老,晚辈行事光明磊落,定是有人故意误导。还望长老明察秋毫。”
李长风思考道:“这小子不简单啊,说话是没有一句漏洞,而且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且透露出的语气,眼神没有一点点心虚的样子。”正是李仕完美无缺的回答,让李长风更加的怀疑。
最终,李长风没有证据证明,只能让李仕离开。
在离开之前,李长风还问了一句:“对了,李仕,那块地砖下面你藏了什么?”
李仕明白,这又是一个陷阱,如果他回答了,没藏什么的话,证明他知道那块地砖下面有东西,或者说本身就知道那块地砖的情况。如果回答了,就要交代出那是什么物品,下面的东西的价值如果不是很高,就又会形成一个漏洞,价值不高,藏在下面干嘛?价值高的物品藏在下面,那么长老就会询问去向,去向又是一个坑,回答了,如果时间对不上,那么就会戳破他之前所有编造的谎言。
李仕只是装作愣了一下神的样子,然后说到:“什么地砖?我不知道啊,最后那个房子不是给李轩住了吗?”
随后便摆了摆手让李轩走掉
李长风看见李轩的背影渐渐远去,立刻对手下吩咐道:“去几个人监视他。”又问道:“你们发现什么了?”
他们颤颤巍巍的说道:“什么,什么都没有。”,李长风随后便让他们退下了,心里暗暗沉思。
李仕回到小院里,看见这乱糟糟的环境,便明白了,也没有打捞池塘里的东西。在这几天里,李仕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小院修行,以及将爆炸后的废墟清理出去,重建自己的小院,几天下来已成为固定。似乎没有家族解除禁令的通知,他便会一直待在这里,直到进入坟墓。
过了几天李长风突然开启长老会议,与众位家族长老商量让一个人去盗取家族的宝库,然后在现场留下痕迹,不过这痕迹是指向了李仕。家族长老没有反对,于是李长风便向全族通报了李仕偷盗了家族宝库,他们这所谓的证据展示出来后,便将李仕押入家族中的地牢。
面对这新的诬陷,李仕依旧从容不迫。再次被李长风传唤时,李仕眼中毫无畏惧,昂首挺胸走进书房。
“李仕,家族宝库被盗,此事与你脱不了干系。”李长风大声呵斥,眼中冒着火光。
李仕冷静回应:“长老,这纯属污蔑,晚辈从未做过此等恶事。”
李长风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茶具都晃动起来,“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李仕挺直脊梁,分毫不让地说道:“长老,所谓的证据想必是有人蓄意捏造,欲加害于我。我李仕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被冤枉。”
李长风怒目而视,额头青筋暴起,“你倒是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何时。”
李仕丝毫不为所动,“长老,清者自清,我相信真相终会大白。莫要被奸人的阴谋所蒙蔽。”
待李仕重新被关进地牢里后,便对身边的人说“给下面的人说一下,把他的灵力禁了然后给他点苦头吃。”
过后在地牢中的李仕,每天正在接受非人的待遇,几位侍卫在他的身边轮番上阵。第一天,他们将李仕的右手手筋抽断,左手用铁链与身体绑在一起,无法活动。放入一个房间之中,房间下方放着的是燃烧的木炭,空中悬着一根绳子,他们将李仕推入木炭,炙热的木炭灼烧着他的脚,他疼的跳起,但随后的落下让他更加的痛苦,他只能用无力的右手抓住绳子,让自己悬在半空,可是他手筋已经被挑掉,用不上任何的力气,不出意外的是他掉下来了,滚烫的他再次灼烧他的脚底。于是这次他用嘴巴叼着绳子,圈一圈的缠在自己的右手上,随后身体放平,他的牙齿紧咬着绳子,身体的逐渐放平使得绳子在手臂上勒的越来越紧,可是李仕明白,他只能这样子才能活下去。
外面的侍卫隔着玻璃看见这个样子的李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对旁边的人说道:“你看他好像个烤蛆。”
随后一群人便哄笑起来,其中一个人甚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轰笑声刺耳的传入李仕的耳中,可是他现在嘴里咬着绳子,不敢说话。
只能默默的用眼神透着玻璃看着窗外的人,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杀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那些侍卫早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然而,那些侍卫却浑然不觉,依旧肆无忌惮地笑着,仿佛这是一场难得的娱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