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们这些废物也想拦我?”
中分头青年一脚踢开前面的人,其他人见状,都不敢再靠近。
“哈哈,你们华国人还是这么没用,都是一群软弱的病夫!”
中分头青年嚣张地大笑,后面的泡菜国留学生也跟着嘲笑起来。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武拳社成员的心上,他们握紧拳头,脸色难看,但面对实力差距,只能忍气吞声。
“告诉你,单挑输了就得死!”
中分头青年抬起脚,就要往苏禹的头上踩去。
就在这紧急关头,一只脚突然伸过来,挡在了苏禹的头上。
是林炎鑫!
“他什么时候过去的?”
所有人都惊了,包括武拳社的人和泡菜国留学生,没人看清林炎鑫的动作。
“你是谁,想和他一起死吗?”中分头青年眼神凶狠。
“我就是个普通华国人,而且,你杀不了我。”
林炎鑫耸耸肩,笑得轻松。
“找死!”中分头青年怒了,一拳朝林炎鑫打去。
林炎鑫却站在那里不动,好像根本没打算躲。
“快躲开啊,他要打你!”
大家急得大喊,可林炎鑫就像没听见一样。
砰!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林炎鑫身上,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连脚都没挪一下。
“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傻眼了,尤其是那些之前小看林炎鑫的武拳社成员,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这拳头砸在他身上,竟然跟没事人一样?这家伙是铁打的吗?
林炎鑫嘲讽地一笑:“就这?”
再看那中分青年,脸色从愤怒变成了惊恐。
林炎鑫不等他回过神,直接一拳挥了过去。
“噗!”一声,中分青年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接被轰飞,重重摔在地上。
一拳定胜负!
周围的人全都傻眼了,道场里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小子,竟然赢了?”
“连禹哥都不是他对手,他一拳就搞定了?”
那些之前嘲笑林炎鑫的人,现在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泡菜国的留学生开始叫嚣:“朴公子,你敢伤他?”
林炎鑫冷眼一扫,毫不畏惧:“这里是华国,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留学生们被林炎鑫的气势震慑,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最后,一个戴鸭舌帽的留学生扛起中分青年,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赢了!那群棒子被赶跑了!”林秋娴兴奋地跑到林炎鑫面前。
“林炎鑫,谢谢你!”
林炎鑫摆摆手:“只要别再装夹子音,啥都好说!”
林炎鑫逗乐地说:“哎,我这人可不好随便夹的,你该觉得荣幸才是。”
林秋娴嘴巴一撇,虽然是抱怨,但语气里却透着开心。
这一战,让她对林炎鑫的看法来了个彻底大转变。
仔细想想,这家伙其实还挺不错的,特别是他刚才打败对手时,那句“我只是个普通的华国人”,真是魅力十足。
“这位,鑫哥是吧?之前我们有点过分,希望鑫哥您别介意!”
武拳社的成员们纷纷围了上来,一个劲儿地道歉。
“没事,咱们都是华国人,不用记恨。”林炎鑫笑着摆摆手。
“看看鑫哥这气度,真是让人佩服!”
“鑫哥,你刚才太帅了,我眼睛都看直了!”
“就是就是,那句普通华国人,我都想给你跪了!”
男同学们纷纷点赞,女同学们则是星星眼,对林炎鑫崇拜得不得了。
甚至有人跑来问林秋娴,林炎鑫有没有女朋友,想跟他要联系方式。
“哥们儿,咱们请鑫哥和秋娴吃个饭怎么样?”
“对对对,鑫哥今天帮了我们大忙,得好好谢谢他!”
大家热情地邀请林炎鑫吃饭,但林炎鑫却拒绝了:“吃饭就免了,要谢就谢谢秋娴吧,我是看她的面子才来的。”
林炎鑫今天还有别的计划,打算去景华城区看看,没时间吃饭闲聊。
几句寒暄后,林炎鑫便离开了淮海大学。
林秋娴还有课,没和林炎鑫一起走。
林炎鑫独自出了校门,站在路口准备打车去景华城区。
突然,他感觉背后有点不对劲。
“嗯?”他愣了一下,立刻转身朝巷子口看去。
“出来吧!”他喊了一声。
藏在暗处的人愣住了,然后老老实实地走了出来。
这不是刚才武拳社的那个苏禹吗?
“你偷偷摸摸跟在我后面干啥?”林炎鑫问。
“鑫哥,您刚才太牛了,我佩服得不得了。”苏禹上来就是一顿猛夸。
林炎鑫挥挥手打断他:“少拍马屁,直说吧!”
苏禹抓抓头,尴尬地笑了:“鑫哥,我其实是想拜您为师,
您这么厉害,跟着您肯定能学到不少。”
“找别人学去吧,我没兴趣收徒弟。”
林炎鑫直接拒绝了,转身就要走。
苏禹急了,赶紧追上去:“鑫哥,您就收下我吧,
我是真心想提高自己,您让我干啥都行!”
“真的干啥都行?”林炎鑫挑了挑眉。
“当然,您要是收了我,您说啥就是啥!”
苏禹忙不迭地点头。
“那行,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先给我搞个百八十万来花花。”
林炎鑫张口就要钱。
苏禹一下愣住了,脸色有点尴尬:“我……我没那么多钱。”
“没钱你还想拜师?等你有钱再来找我吧!”
林炎鑫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炎鑫懒得跟他啰嗦,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禹想追上去,但又怕林炎鑫不高兴,最后还是放弃了。
“对了,我可以找秋娴帮忙啊!”苏禹眼睛一亮。
再说说林炎鑫,他离开淮海大学后,打了辆车直奔景华城区。
这里是个商业中心,占地好几千平米,高楼大厦、大型商场、各种店铺应有尽有。
黄清讼说他们家主要搞房地产,林炎鑫原以为是指住宅,没想到是商业地产。
林炎鑫下了车,在商业区里溜达了一圈。
这里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林家以前的产业。
林家遭难时他才四岁,对家族生意几乎没什么记忆。
只隐约记得跟着父母去过公司和一些办事处,但这些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甚至,他对亲生父母的印象都不深。
“光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林炎鑫有些头疼。
正想着,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