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东无心情看书了,因为村里又有人去世了,喇叭吹的太响了,搞得小东心烦意乱的。
小东决定买点纸钱去死者家里去吊唁一下。小东到了死者家里,唢呐吹的正热闹,出来接纸钱的是死者的儿子,披麻戴孝,一脸的悲伤。
小东私下问死者的儿子:“这是怎么么死的?怎么这么突然啊?之前也没听说有啥毛病啊?”
死者家属说道:“就是因为喝水呛到了,一口气没上来,没有了呼吸,怎么叫都没有反应。叫了村里的大夫看了,说心跳没有了,人已经死了,让我们直接准备后事,所以这就张罗起来了。”
小东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心想:就是喝口水就能把人呛死了?
小东心里这样想着,脚步开始往停放尸体的房间移动。
小东走到尸体跟前,上前拉开盖在尸体上的被单,发现脸色苍白,但是腮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丝的血色。小东又摸了死者的摸身体,发现还是软的。
小东又问了死者的儿子:“你家老爷子死了以后有没有大便小便?”
死者的儿子说道:“”没有,就是村里的大夫到这里后看了看,检查了一下就让准备后事了,我们就按照大夫说的做了。”
小东听到死者的儿子这样说,于是就把死者儿子叫到了安静的角落,在耳边低语了几句说:“你要这样这样这样,然后这样,老爷子也许还能救回来。”
说完小东就跑回家去,找到了他奶奶留下来的一根银簪子,然后又跑回死者的家里。
这时候死者的儿子招呼家人,把死者的寿衣已经脱了,把死者弄了一个跪姿,双膝跪在床上,两腿稍稍分开,大腿与床垂直,脸贴在床上。
这时小东把银簪子在蜡烛上烤了烤,然后对着肛门与阴囊的中间刺了下去,簪子刚刚下去,就听见死者口中“哕”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黄水,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众人大吃一惊。
大家伙赶忙把死者放平,这时也不能叫死者了。
老头这时候有了呼吸,脸色也缓和了好多。老头的儿子赶紧打发走了丧葬的队伍,让家人备酒菜,并把小东留下来吃酒。
小东也不客气。
到傍晚时分,老头的精神恢复了很多,只是还不能开口说话,用手比划表示嗓子不舒服。
小东走到老头跟前说道:“”全身放松,我给你点个穴!”
说着小东就在老头的两乳正中间用大拇指按了两下,这时老头剧烈的咳嗽起来,老头的儿子扶老头坐了起来,老头咳嗽更剧烈了,咳嗽几声以后只听咔嚓一声,老头咳嗽出了一口深黄色的硬痰,黄色中还带有棕色。
老头咳嗽完了“哎呦”一声,说道:“可憋死我了,这下舒服多了。”
吐完黄痰后老头一下就精神了很多了,而且也能说话了。
晚饭,大家把酒畅饮,众人纷纷对小东表示感谢。
小东会治病救人的消息也就此传开了。
小东为何有如此能力?
其实,说这些都是小东瞎蒙的也不为过。
原来那老头是小东同学陆小北的父亲,陆小北和小东是最好的朋友,可以说是死党。因为小东小时候天天和陆小北在一起玩,大家都管他俩叫小东北。小东高中毕业以后去了南方上了大学,陆小北高中毕业以后当了兵。小东上了三年学,小北当了两年兵。
小北当兵回来以后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是打打零工,有一次差点被传销组织骗了去,幸亏他家老头发现的早,才没有被忽悠。
小北的父亲是个特别爱抽烟的人,长期烟袋锅子不离手。这次喝水呛水昏倒和抽烟有很大的关系,由于长期吸烟,加上年龄大了,气脉短了,喝水的时候吸气了,水进了气管,导致气管痉挛,本来气管就有长年的烟痰,这样一下子就没能上来气,缺氧导致心脏骤停。所以村医就以为他死了。
说起这个村医,真是让人没有办法。
这个村医就是之前给我邻居大娘正骨的诊所二叔王民贵的大儿子王亚鹏
王亚鹏仰仗自己的老爹有钱,也不好好读书,就是各种玩耍。王亚鹏初中毕业以后没考上高中,他老爸王民贵硬是通过钞能力在城里的卫校给他买了一个学习名额,把他送到了卫校去读书。王亚鹏在了卫校更是各种不学好,什么都学,就是不学习,去了一年多一点,就搞大了三个女孩子的肚子。他老爹王民贵更是厉害,搞到了三张准生证明,三张出生证明,现在这家伙已经成家了,媳妇是外地的,据说还是大学生。
诊所二叔王民贵这个大儿子在父亲的庇护下,不知使用了多大的钞能力居然在村里的诊所当起了大夫,平常就是给人打打点滴,扎扎针。那天王民贵实在是太忙了,没时间去小北的家里于是就让王亚鹏去小北家里去了。那天王亚鹏那货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晃晃悠悠的带个听诊器就过去了,王亚鹏用听诊器随便听了几下就说人死了让小北准备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