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林清婉,你再哭哭啼啼不医治父亲,父亲可要不行了!”
林瑾平自然是体会不到两兄妹的感受,但由于担心父亲的安危,不由得出言提醒,看到林清婉这副样子,内心不由得嗤之以鼻。还是这般样子,动不动就哭鼻子,软弱无能!还想当他林瑾平的嫡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林清婉收拾了一番情绪,这才仔细的替林萧尘把脉。然后仔细的检查。
见林清婉检查完一言不发,林逸阳赶忙出声询问:“怎么样小妹? 据军医说,父亲很有可能是被下了蛊,是这样吗?可有办法解?”
见林清婉眉头紧皱,一言不发,林瑾平不由得内心烦躁,对于这个嫡姐更加瞧不起,该不会是诊断不出,在这里装深沉吧?
“哼!林清婉,你到底能不能治好父亲,要是不能,请你出去,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
林瑾平同样内心焦急,担心父亲,父亲在他眼里就如同高山一般,让他钦佩。父亲教他做人,教他武功,现在就这样躺在这里,就连军医都束手无策。这个废物怎么会有办法?
“你住嘴!出去,别在这里打扰父亲医治!”
面对林瑾平的质疑和无礼,林逸阳实在看不下去了!呵斥着,林瑾平冷哼一声,便转身出了门,但并没有走远,而是守在了门外。
虽然嘴上那般说,他还是希望林清婉能治好父亲的,但是也仅仅是治好父亲,不管是谁都可以。
林清婉显然是没把林瑾平当回事的,此刻在脑海里搜寻着相关症状的病因,良久,她终于开口了。
“父亲并不是种蛊了,而是,受到了一种诅咒!”
见林清婉眉头紧皱,林逸阳知道事情并未如此简单,也许,比他想象的更为复杂。
“诅咒?是何物?”
显然,林逸阳并未听过还有诅咒此法。因此,等着林清婉的下文。
林清婉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着,门外的林瑾平他虽然不屑林清婉的为人,但还是时刻关注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听闻林清婉说父亲被诅咒了,也是伸长了耳朵躲在门外偷听。这点动静,怎么瞒得过林清婉,林清婉也当没看见,继续说道。
“诅咒,是巫术的一种手段,而巫术,不止诅咒这一种。还分为了很多种。”
林清婉缓了缓,接着说道:“巫术,利用和操纵某种超人的力量来影响人,以满足一定的目的。巫术的仪式表演常常采取象征性的歌舞形式,并使用某种据认为赋有巫术魔力的实物和咒语,巫师经过培养成为一个可以操纵任何一事物的能力,以气血、灵慧、预思、摄魂、灵媒、斯辰为主。”
“所谓气血,属于白巫术,可以在一段期间内让受伤的人尽快康复;所谓灵慧,也就是大巫师,他们的智慧至高无上,可以呼风唤雨,迫使人民以生命为代价来祭祀他们的神。在部族有主要领导地位;欲思则易观天象、善治地利、更熟人和;摄魂顾名思义,摄取魂魄,千万别正视他们的眼睛。灵媒则是给死人和活人主婚的。”
“而父亲,便是中了这摄魂。我刚才用神识探查了一番,父亲的魂魄已经被摄走了!”
林清婉低下头来,没想到这件事情,这般棘手,看样子,父亲不光中了剧毒,还被人摄了魂。
“什么?!摄魂?!那可还有救?”
林逸阳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我刚才探查了他体内的识海,还是残存一丝意识的,看样子,魂魄只是被摄去了,并未被打散。还有的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我先替父亲扎针,封住他的脉搏,防止他中的剧毒再次扩散,再慢慢祛毒。”
“另外,大哥,你需好好盘问下下属,看父亲出现问题那些时日,可有可疑的事情或者人员出入。”
就在林清婉说完此话,林逸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之际,大门被林瑾平撞了开来。
“我知道!我就觉得那帮人可疑,没想到,竟然害了父亲!”林瑾平脸上担忧的神色更加深了,还带着些许的自责,要是自己当初坚持自己的想法,把那些人赶出去,也许,父亲就不会有事了。
见他似乎知道些什么,林清婉看向他,认真的问道:“你知道?把当初的事情一丝不漏的讲给我听!”
口气中带着不容置疑,跟刚才在父亲床边哭泣的林清婉判若两人,林瑾平一愣,怎么感觉和刚才不是一个人一般。但没有迟疑的说道:“前些时日,城外来了一批流民,说是逃荒来的。他们个个衣衫褴褛,饿的面黄肌瘦的。父亲当时觉得他们可怜,在盘问了一番之后,并未发现可疑之处,便放他们进城了,还给他们安置了住处。”
“后来,那些流民缓过劲儿来之后,跑到父亲院外齐齐下跪,说是为了感谢父亲,到府上替父亲表演一场演出,并且献上了一件匾额,父亲本来是拒绝的,但是奈何那些流民,说父亲要是不接受就是看不起他们这些流民,父亲没法,只能让他们进来。之后一段时间后,父亲就无缘无故中了毒,开始以为只是中毒,没成想,后来越来越严重,就变成现在这般了。”
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林瑾平气愤的双手握拳,冷冷说道:“没想到这帮流民恩将仇报,我去抓了他们!”
说着,就要出门!却被林逸阳叫住了!
“站住!此事,从长计议,他们既然可以给父亲不知不觉下毒,还摄去了父亲的魂魄,想来是不简单的。你现在去,除了打草惊蛇,很有可能,也会被他们抓住!你有把握打赢他们吗?”
“对,当务之急,就是商量一个万全之策,不能打草惊蛇,万一他们跑了,父亲的魂魄,怕是没有任何线索了!”林清婉跟着附和道。
既然那些人最可疑,肯定会时刻关注着将军府这边的动静,也许府内,有他们的人 存在也未可知。
林瑾平略一思考,也觉得刚才是他太过莽撞了。此刻,也一言不发,拳头也是紧了好多次才松开了。
这帮混蛋,不要落到他手上,要是被他抓住了,定叫他们好看!!
随即,林清婉手臂一挥,整个房间布置了阵法。外面的人再也打探不到房内的任何消息。
只是,作为平常人的林瑾平,看着林清婉这神神叨叨的做法,仍旧嗤之以鼻,这怕是有大病吧?给房间窗户上贴上这黄澄澄的破纸片有什么用?怎么这几年不见学会这些忽悠人的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