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白少爷出狱
白波偷眼看着张艳萍的傲慢,心里也暗暗地吃惊,康小平在白家大院遭到徐吨强奸,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张特派员我不知你从哪得来的消息,那晚康小平和姨娘住在一起,醉酒的黑大汉闯进屋里,康小平也只是受到一点惊吓,你小题大做侮辱康小平,康小平知道了同样也不会放过你。”白波认真地说道。
“白少爷你就不要再捂着耳朵偷铃铛,康小平在白家大院有没有被黑大汉强奸你比我还清楚。”
“张特派员,康小平在白家大院发生的事情我当然比你清楚,我是在场之人,你无中生有的侮辱康小平,这后果你付得起吗?”白波毫不畏惧地说道。
你张艳萍始终咬着康小平在白家大院惨遭黑大汉强奸的事,无非是给我实施压力,我白少爷岂能不知你张艳萍的用意。
张艳萍将雪茄烟扔到地上,又说:“你说对了,康小平是不会放过我的,她自甘堕落,出卖肉体诱骗杀手暗杀我,只可惜她也太低估了我张艳萍能力。
可你白少爷就不同了,她要杀你那是易如反掌,之所以你死心塌地跟了我,我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这女人说的不知是真是假,康小平真的会自甘堕落道出卖肉体,自己和康小平在小医院那段交往,样自己刻骨铭心,是自己辜负了康小平的一片痴情,才使她自暴自弃,自甘堕落。
自己有今天的后果还不是自己自作聪明,为了摆脱三太太的纠缠,利用康小平的到来,巧妙离开了白家大院。
可也样自己悔恨一生,是自己把方丽姨推下浇花井的,还有无辜的康小平被徐吨强奸,都是自己一手策划造成的后果,自己罪孽深重该有今日的牢狱之灾。
你张艳萍软硬兼施地想收买我 ,你不相信我正如我不相信你一样,你无非是看中了我身后的白家大院,当你知道我得真正身世,对你再无利用价值的时候,一样置我于死地,我岂能上你这淫女花言巧语当。
此时自己还不是和她翻脸的时候,自己在牢里等于坐井观天,外面的事自己一无所知,自己还有一些谜团需要她弄个清楚。
“张特派员我已是个不见天日囚犯,唯一的出路也只有你张特派员了救我。”白波口是心非说道。
张艳萍不由心中大喜,自己得了白家少爷,那要胜过马副官和王六子多少倍,只是这人才难得得了也难用,用了也要处处提防,自己一不小心反被他利用。
自己放他出狱听命于自己,那无疑是和康小平仇怨更深,康小平自己倒也好对付,只怕康子月护女心切插手此事,那自己岂不是得了狼得罪了虎吗。
张艳萍左右为难,军用皮鞋在审讯室里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自己得了此人,但还不是能用他的时候,只有铲除了康家父女的后患,无了后顾之忧,才是放他出狱的时候,到那时他也就无人可投靠,自己还怕他不听命于自己吗!
由于白波的臣服,促使张艳萍加快了对康家父女的暗害,才引出大戏院被炸事件。
也激怒了康小平加快报复张艳萍的时间,才会有满亚芹的停尸屋惨案。
白波仍然坐井观天,张艳萍提审了他,可是从张艳萍的嘴里白波什么也没打听到,被张艳萍推三阻四找个借口,从新把白波关回了大牢,白波对外面所发生的事应然一无所知。
白波从这次张艳萍单独提审了他,也样他心中有了底,张艳萍想财色双收,那自己就有利用她的机会。自己不急于一时,真的出了监狱,自己见了康小平也是骑虎难下。
白波再回大牢时,张艳萍把自己的军大衣披在白波身上,脉脉含情看着白波进了牢房。
就在白波度日如年,大失所望的时候,突然有人开了监狱的门,而且向白波毕恭毕敬行着军礼。
白波不为所动,应然躺在角落里裹紧了破棉袄。
“白司令您的是已经平冤昭雪了,黄参谋长才打来了电话,释放您出狱。”狱卒毕恭毕敬说道。
白波翻了下身,向左右看了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狱卒是在和他说话。
“白司令您出去了可别忘了小的,小的知道您是大福大贵之人,早晚有这一天。”狱卒说这话,把抢白波的军大衣从新披回白波的身上。
白波狠狠瞪了眼狱卒,把军大衣扔给同狱的犯人,我白波是犯人可也看不起你这狱卒,一件大衣我岂能当回事。
白波被狱卒扶着走出了大牢,白波用惊奇的目光看着狱卒,用手指着自己说道,“你是说我平冤昭雪了,可以出狱了。”
“是的是的,黄参谋长不光打了电话,还派车接您来了。”狱卒陪着笑脸说道。
白波冷冷一笑,用力推开狱卒,大摇大摆向监狱大门走去,自己被释放了,自己该去哪有谁会接自己。
白波仰天长叹,“天大地大没有我白波的容身之处。”
“少爷少爷?”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响在白波的耳边。
在停车场上李上丹推开汽车的车门,向监狱大门跑过来。
李上丹在离白波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从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里奔流着泪水,一颗悬着的心也在颤抖着,她不知道白波会不会容纳她,会不会弃她而不顾逃出她的视线。
“少爷少爷”
“上丹”白波向久别重逢的孩子突然见到了母亲,急步跑向李上丹,“上丹上丹真的是你啊!”白波抱住了李上丹苗条的身躯。
白波松开李上丹的身子,用手轻轻摸着李上丹消瘦的面容,看着李上丹眼角的伤疤泪如泉涌。
“上丹,我我对不起你啊!”白波的双手从李上丹身上向下划着,双膝已跪在地上。
“少爷少爷”李上丹不由自主也跪下双膝,二人抱在一起痛不欲生。
“上丹我我不配你来接我啊!”
“少爷,你你还说这些。”李上丹看着眼窝深陷,满脸胡子的白波强忍着悲痛,“少爷,样你受苦了。”
“上丹,不要叫我少爷了,那个白家大院的少爷已经死了,往后我们远走他乡,去个没人认识咱们得地方。”白波悲痛地说道。
“不,少爷,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
“很多事,我们我们还能有什么很多事。”白波两只手无力地从李上丹脸上滑落。
就在这时从汽车上下来高干士和黄元培,二人 穿着整齐国军服装走向白波。
“李姑娘,这可不是说话的地方,白司令平冤昭雪出狱,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被人看出来那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高政委轻声说道。
“高大哥,我我知道了。”李上丹忙站起身在白波耳边轻声说道,“他是高大哥,是我哥哥的人,是来接咱们的。”
李上丹短短的几句话,样白波明白了一切,他被李上丹拉着上了汽车。
汽车正要驶出停车场,突然被前面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司机不停地摁着刺耳的喇叭声,刺耳的喇叭声样拉车的杏红马顿时咆哮起来。拐腿的车夫强力控制着受惊的杏红马。
“他他是小鬼子吉井田夫。”白波在汽车里惊奇地指着拐腿车夫说道。
“白少爷你说对了,他的确是小鬼子吉井田夫,而且车里坐的人正是你白家大院的三太太。”黄元培认真地说道。
“这女人可真是八面玲珑,白少爷出狱可是我们精心策划,她怎么知道。”高干士惊奇地说道。
“高政委这是我的错,是我通知的她,你还记得上段时间,白太太给我六根金条的是,白太太可就是为了能听到白少爷的消息,才肯在我身上花六根金条的代价。”黄元培毫无忍满的说着。
“黄参谋长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可也险些酿成大错,你收了白太太的六根金条,样白姑娘误以为是卖她的钱。”高政委大笑着说道。
车里的人不约而同的一阵大笑。汽车也在不知不觉笑声中驶进了黄元培的私人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