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心醉魂迷
张艳平怎么会突然来了医院,自打康子月开完了军事会议,生了白波副司令,关了马副官进了大牢,这位美女特派员也受到康子月的严加管教,康子月以四房姨太太的身份对她有了约束。
其实康子月对这位美女特派员的所作所为,早是心知肚明,自己本以为这位美女特派员能为自己所用,得到党国的器重,可让他大失所望,张艳平不光不和他一条心,还不守妇道,背着他和马副官淫乱如麻。这些康子月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让康子月不能容忍的是,自己军中一切事务,被张艳平如实的汇报了上级,自己弄巧成拙反倒弄个奸细在自己身旁,所以康子月也就由她去,据她而远之。
张艳平看着康子月反了脸,关了马副官入了大牢,自己没了帮手,心里没了底,自己原本来了三十军就是人单力孤,靠着美色拉上了马副官成了心腹,本想早日完成来东北的任务,自己尽快回去。
可眼下最让张艳平头痛的是,在大牢里的马副官,马副官人在大牢里对她构成威胁。
马副官说,我已入了大牢,你是上级派来的特派员,怎么说也得把我保出去,否则受军法处置的可不是我一个人,咱俩所做一切,你不会不知道,别的不说,单凭倒卖军火着一条就能定你我的死罪,这些可都是你张艳平以特派员的身份亲手签了字的。
张艳平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那些军火自己分文没得着,全被马副官花天酒地挥霍掉了。
更让张艳平恼火的是,马副官人在大牢里,还要享受着高等待遇,要每日三餐酒肉不能断,这些张艳平倒也容易办到,让张艳平咬牙的是,马副官提出五天之内张艳平必须陪他在大牢里过一夜,不然他把一切事情都向康子月交代。
张艳平恼火在心里,可嘴上还是好言好语的安慰着他,“你急什么,待我找到那张真的委印状,揭穿了康子月待他受到军士法庭的制裁,你就会轻而易举的上印了三十军的司令宝座。”
可马副官岂是三岁小孩,时日一长,见了张艳平不管跟前有没有士兵在,是丝衣罗待骂骂咧咧,一句人话没有。
张艳平没了办法,只有尽快找到那张真的委任状,揭穿康子月,自己才能有出头之日。
张艳平翻遍了康子月的抽屉,也没找到那张真委印状,从那天以后,张艳平一反常态,千依百顺守在康子月身旁。
又是一个朦胧之夜,张艳平展示了自己的绝技,脱掉那身合体女军装伸展着如蛇一样的柳腰纠缠在康子月身上。
康子月喝了酒,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像刚刚去掉毛的肥猪一样印油那条蛇在身上游动。
张艳平是天生的尤物,一举一动让男人在瞬间被吸引,有神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散发出无限的妩媚,莫名奇妙的杀伤力把心醉魂迷的康子月弄得神魂颠倒。
张艳平不失时机,突然停了下来,坐起了身子流下泪。
康子月正意犹未尽,突然像停了电源一样,睁开了那对青蛙眼看着张艳平,“哎?怎么了,弄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好宝贝,接着弄,接着弄。”康子月又闭上了眼睛。
张艳平驱动着性感的小蛮腰,从新爬上康子月的身子,两只如柳条般的细手抓痒着康子月的痒处。
康子月一阵心花怒放,翻身将张艳平美妙的身子压在身下。
张艳平故意淫语高呼,激起康子月原始野性欲望狂框,张艳平却是百般的刁难,故意调控着康子月,康子月欲望南成喘着粗气像一头发了性的公猪。
张艳平见时机已成熟,康子月已失去一切戒备,张艳平突然说道,“老东西,你做的是背着我到也成,可那马副官耳目众多,如果被马副官查到你以假乱真,那你可就难逃一劫啦。”
康子月满嘴喷着酒气,淫话连篇,听了张艳平的话忙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马副官感兴趣的当然是那张让他翻身的委印状了。”
“你这婊子,不要扫了老子的兴”
“你凭着一张假委印状,生了白家少爷的官却把马副官打入了大牢,马副官岂能善罢甘休,带他查出真凭实据做大牢的可就是你康子月了。”
张艳平耐着性子,突然停了如蛇一样扭动的身子,任由康子月趁机而入。
康子月挣大了那双青蛙眼,终于如愿以偿猛的喷出了一口长气,说道,“这个你放心好了,马副官他是找不到的,东西早就在大小姐手上了,大小姐岂能不知它的严重性。”
张艳平头上像泼了盆冷水,牙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头转向一边,躲闪着康子月一阵阵喷来的酒气。
康子月像一个挺了的僵尸一样从张艳平身上翻下,人还没有喘匀气,已是鼾声大作。
张艳平看着康子月像死猪一样睡去,从床上坐起了身,她知道,事情扯到康小平身上那就难办了,自己和她水火不容,想从她手里拿出东西更是难上加难。
自己清楚地记得自己刚刚来时,是和康小平很聊的来的,她是康子月的独生女,自己有一意接近她,自己送了她一身上等国军女军服,康小平很喜欢。
也就是那次,自己和康小平走到了一块,康小平高兴的叫着自己张姐姐,她整日无事也总爱去自己的住处玩,也正因自己和康小平走的近了,也邀起了康子月的春心放荡,想以此样自己和康小平走得更近。
可事情却有了天大的变化,那是在一个阴雨天,自己和马副官在屋里坐着男女间的事,突然被冲进来的康小平目睹了一切,康小平满身淋着雨水,看着床上赤裸裸的二人,羞愧捂住自己的脸想退门而出,可是那该死的门锁被她情急之下,猛拉硬拽反倒锁死,康小平用双手捂着脸躲向墙角。
张艳平当时六神无主慌乱地穿着衣服,却被马副官一把抢下扔向康小平,不依不饶的又把自己摁到床上,嘴里故意淫语连篇说:“康大小姐难得看回真枪实弹的演练,如此匆匆收场岂不是辜负了康小姐一片盛情吗?”
康小平当时哭着大骂,“一对狗男女,再不开门定要将此事告诉他爹。”
张艳平当时真的很害怕,此事一旦传出去,那自己还怎么在三十军有立足之地。
可马副官确是大笑,“好呀!康小姐,你说去呀!你就说看到我和特派员在床上的事,是被你看个清清楚楚,而且还不肯出去,这是我到希望康大小姐能给我传出去,那样的话,我马副官可就坐收渔翁之利了,白白得了特派员这个大美女了。”
自己当时害怕事情真的传出去,那就真的硬了马副官的话,那时自己也只是和他交易上的事,自己人单姓孤的弱女子不的已,才被马副官强行做出了那种事,从此也就一发不可收场,让自己真的嫁给他,自己认可逃出三十军背负着逃兵,也不会嫁给那个淫棍。
自己忙制止马副官再说下去,可马副官却说,“怕什么怕,你特派员又不是他康子月的太太,他管得了军事权,还管咱们男女谈情说爱吗?”
康小平捂着脸拼命踢着门,自己实在看不下去,推开马副官光着身子跳下床为康小平开了门,康小平大哭着冒着雨跑出了屋。
事后自己真的怕康小平说出去,可是出乎自己的预料,康小平真的是守口如瓶,自己倒真佩服马副官,能看懂女孩子的弱点。
马副官说,“她康小平不傻,哪头轻哪头重她分的清,此事从她嘴里传出去,她康小平更会被人耻笑,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过。”
可自从那次事件后,康小平从内心里反感自己,和自己不说一句话,见了面像仇人一样脸一扬视而不见。
可世事难料,让康小平出乎预料的事,自己鬼使神差当了康子月的四姨太太,康小平指过自己的鼻子,骂过自己,“无耻的狐狸精,只要有利,任何男人的床都能上。”
从那时起自己和康小平也就水火难容了。
自己何曾没想过作为一个好女人,临落到今天这样,难免被人看不起,可又有什么办法,职责在身,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