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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瞒天过海

    白波看着白老爷果真生了气,不得不把马成打一顿,白波看着爹娘乱叫的马成,是又气又恼火,自己怎么也没弄明白,那三太太酒后烂醉如泥,羞耻都不知道,当着自己的面就脱的赤条条得,自己把她放在马成身边,本想白老爷來捉她的奸,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没在屋跑去白家大祠堂了。

    白老爷看着儿子把小羊官拖去前院,马成一声声惨叫,应然让白老爷余怒未消,佣人扶着他气冲冲进了白家大祠堂。

    白家大祠堂里香烟缭绕,在香炉里正有三柱没打捆的香,冒着浓浓的香烟,跪在地上的三太太微闭着眼睛,她对进来的白老爷早就知道。

    三太太遇事先知,早就来了白家大祠堂,只是点上了香,并没有跪下,她在祠堂里走动着,看着那副大清朝府台大人的画像和左边那个拥女抱着孩子的画像出神。

    白家祖上从大清朝为官,历经一百多年,从兴国安邦到宫廷乱政,白家满门抄斩遭受灭门之灾,逃出一个婴儿,从一个婴儿兴起小家小院儿,又兴旺到白家大院,在二百多年的沧桑岁月里,经过兴兴衰衰,大起大落,可到如今从白老爷这是彻底断了香火。

    自己一个女人手握这白家万贯家产,自己又如何知道自己今后的归宿。

    三太太突然听到有佣人说话的声音,还有白老爷干咳的声音,她知道是白老爷来了后院,自己真的希望那个假少爷能跟在白老爷身边,自己想看看那个假少爷,自己处心积虑的计谋落了空,反被自己巧妙地利用了他,会被气成什么样。

    三太太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从喜悦又慢慢变得泪眼心治,她也从这几次事件看出,白波不会向她低头,而且还会有更毒更阴险的办法对付她,自己搞不懂的是,他白波会失去什么,自己对他投怀送抱,他可绝非是光得了一个千娇百媚的三太太,他应该有自知之明,这白家大院并不属于他白波所有,老娘的随身嫁妆可是样人刮目相看的白家大院。

    你个不逞之徒和老娘做对,老娘一个残花败柳岂会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儿,你要玩下去老娘只有奉陪了。

    就在这时,白老爷的脚步声渐渐地近了,让她停止了千头万绪,三太太忙跪在香炉前双手回十,口中念念有祠,见白老爷拄着拐棍进来,抬头看了眼白老爷,从眼睛里流下几滴眼泪,说:“老爷你快出去,祠堂的烟太炝眼睛了。”说着忙站起,可她又故意向旁倒去,忙说:“自己的双腿已经跪麻木了。”白老爷甩了拐棍扶起三太太。

    三太太看着白发苍苍日渐消瘦的白老爷,从眼睛里又挤出几滴眼泪说:“老爷,我已经为您在白家列祖列宗前为您祷个平安。”

    白老爷低沉着说:“难为你啦!白家列祖列宗,没亏待我,后记还有少爷继承白家的家业,我已经老了,身体也大不如以前,在今后白家还得有你和少爷流传千古。”

    三太太听完摇了摇头,留下真情的泪水,说:“老爷,少爷他”三太太真想把实情说给这位白老爷,可他看到白老爷不住的咳嗽,又忍住了,他知道这位白老爷知道了真情,是经受不起打击的。

    白老爷松开手走到香炉前正了正香说:“少爷虽然不是你亲生的,可在这白家大院,也就数你们娘俩最亲了,我不想在我走的时候看到你们娘俩不和睦,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老爷别说了,您的身体硬朗得很,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三太太说完扶住白老爷。

    “我白家祖上几代同堂,后流落东北到至今以示三代单传,可说是千倾地一棵苗,白家的今后就有你去扶助我儿发扬光大,我白家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不会忘你好处。”白老爷说着话向祖宗牌位拜着。

    三太太捡起地上拐棍第道白老爷手上摇了摇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白家有今日辉煌还不是剥削穷人得来的,何管家机关算尽还不是因为祖债之仇生儿在你白家。

    两人说着话走出白家大祠堂回了长廊,这时从前院里传出马成被打的爹娘乱叫的声音,白老爷突然想起,看着身旁的三太太,怒气油然而生说:“那奴才怎么会睡在你屋火炕上,这是传扬出去成何体统。”说完用拐棍指了指被绑在树上打的马成。

    三太太心中一喜,知道那少爷偷鸡不成,反倒搭了把米,忙说:“老爷我怎么知道哇,我去后院祠堂时,少爷正和他在我屋里喝酒呐。”

    白老爷撅着山羊皱了皱眉,说:“不争气的东西,从他回来道把那些穷鬼敬若神明了,前院火房还不够他闹得,纵容他来你屋乱闹,此是传进围子样人怎么说我白家大院。”说着正要走下石阶回前堂屋。

    “老爷,少爷只是在我屋喝喝酒,他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能来我屋常坐坐,说说话,又不会出什么是管围子里什么是,他能和我和睦相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会也您生这麽大得气。”三太太叫住白老爷说。

    白老爷看了眼三太太没说话,白波请他来的后院说的那些话,已样他千丝捋不出个头。

    三太太经过这次白波对她的陷害,虽说弄巧成拙没有成功,可她心里清楚,这个白家大院的假少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三太太现在觉得自己太孤单了,都怪自己平日里在白家大院太刁钻传横,弄得人人都躲着自己,把自己视为仇人一样,没有一个忠心的朋友,连那些拥人都靠不住。

    三太太突然想起了白余,这个小丫头和李上丹被打完,不知跑哪去了。

    三太太想着便回了自己屋,叫来拥女方丽说:“你进屋来,我有话问你。”

    方丽不情愿的走上长廊,战战兢兢进了三太太屋,看着火炕上吐得乱七八糟吃一惊。问道,“太太,您有什么事吗?”

    三太太看了看她,又指着满炕的残渣剩饭说:“你帮我收拾下。”

    三太太坐回床上,看着方丽麻利的收拾着火炕上残渣剩饭问道,“您常在前院转悠,听没听说白余和少奶奶的下落。”

    方丽停了手,看了眼三太太轻声说:“没有,这几天少爷曾派人找过她们,可都没找到。

    “这是老爷知道吗?”三太太不耐烦地问道。

    “老爷好像不知道,知道怎么还会问少爷,少奶奶是去部队找他哥哥了。”方丽说完又忙起来。

    三太太假意不知情,又问道,“那你知道少奶奶和白余为什么走吗?”

    方丽停了手把声音放低了说:“太太您不知道啊!少奶奶和白余为什么走的!”

    “我要是知道还能问你。”三太太带着三分气。

    方丽向窗外看了看说:“有人说少奶奶指使白余,偷了东西后,少奶奶用纱巾挡住了脸和白余一起逃出了大院,去了哪谁也不知道。”

    三太太把东倒西歪没睡醒过酒的大黄猫抱到怀里说:“三步远,没个准信儿,瞒天过海,少爷又是为少奶奶强词夺理遮掩事实。少奶奶和白余岂止是偷了东西外逃,哎呀!好了好了,我跟你一个佣人说这些有什么用。”

    方丽不解地看了眼三太太,三太太拍了下手又说:“收拾完了你下去吧!有事儿我再叫你。”

    “ 那好太太,我先去前院了,今天大院来了客人我的去前院伺候了。”方丽说完正要出门。

    “等等,你说什么?大院儿来了客人。”三太太忙叫住方丽问道。

    方丽点着头又说:“是的,那个年轻的女子说姓康,像是哪家的大小姐,我还没听完她说什么地方的,就被您叫来了。”

    三太太皱着眉不经意说:“你去前屋听听她们是哪来的,她们都在说什么,一会过来告诉我一声。”三太太说着话拉过方丽的手给了两个大钱,又说:“往后这大院里有什么事你来告诉我一声,我不会亏待你的。”方丽惦着手里的大钱乐呵呵退出了三太太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