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色酒迷情
白波把恨埋在心里,脸上强装着笑脸,把小鬼子吉井田夫安排在场院里,看起了场院大门,这个鬼子尽管装聋作哑可终究有了口热饭吃、有个安稳住处。
三太太也感谢白波,自己终于去了块心病,眼看天气越来越冷,再这样下去小鬼子没吃没住的地方,还会继续赖着自己不走,一旦被别人发现,告诉了白老爷,自己不光保不住黄金,落个汉奸的骂名倒是小事,小鬼子刚刚投降,再给自己安个通敌卖国,自己满身是嘴也说不清,到那时候自己被白老爷赶出白家大院丢了性命也说不定。
白老爷平时没事说话都要骂几句小鬼子,几年前被小鬼子抢去的粮食,足足有两辆大车,此恨已样白老爷入了骨髓。
小鬼子是给了自己黄金,可现在自己冒死为他做的这些也算做的仁至义尽。自己又千叮咛万嘱咐的,千万不能说话,更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虽说你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可你一旦暴露是个小鬼子,老百姓是恨透了小鬼子的,会活扒了你的皮,到那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三太太绞尽脑汁,千方百计接近白波,第二天中午,在自己屋里摆了桌酒席,已安排老海有功,让白波去她屋喝酒。
白波心里明白的很,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说是费劲了心思,不择手段,一计不成又升一记,可是自己对她那是左手摸右手,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按理说三太太以示成熟女性,又是夫圆玉润,也绝非一般女人能无已伦比的。自己虽然与白老爷无血缘关系,可白老爷对自己有养育之恩,自己怎么能做出大逆不道,有被余人轮的是。
白波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这个女人,这时,白波突然听到有人在屋外长廊上哭泣,白波感到奇怪,怎么会有人跑到这哭哭泣泣。
白波带着惊奇和几分怒气,大声向长廊上问了句,“谁啊?”白波一边问着话,一边下了床。
还没等到白波把门打开,门就已经被马成打开,白波见是他怒气有增无减,不解的问道,“你一个大男人哭个什么劲啊?”说完又重新回到床上。白波正烦着呢!见到马成哭泣更觉得丧气。
马成并没有因为白波的话停止哭泣,而是跪在床前哭道,“少爷,你可要帮帮我啊!”
白波见马成哭的这么伤心,从床上坐起身子更加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平时不是很厉害,像个英雄一样吗?今天怎么哭的像个娘们。”
白波从认识马成开始就了解马成,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遇到事打起架来从来不想后果,小时候自己溜出白家大院,没少让他欺负,自己不给他馒头吃,他就打自己。
“少爷,我爹在家病的不行了,你借我点钱给我爹请个郎中看看吧!上了秋,算算工钱我就还您。”马成已经泣不成声说道。
白波用手拖着下巴没有说话,他知道马成这家伙是条汉子,没有难处,他是不会来求自己的。
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自己被他打了,爹一气之下扣除了他家的所有放羊工钱,他爹狠狠的打了他,他连哭都不哭一声,当晚就找自己说,等着早晚我非杀了你,样白家断子绝孙,反倒吓的自己从家里偷了工钱,加倍换给了他家。
白波突然眼前一亮,这个人可真是自己的救星,忙下床扶起马成说:“马老爹病了,怎么不早点来找我?”说着话忙从钱袋里拿出钱递到马成手里。
马成止住了哭泣,看到白波给钱脸上有了喜色,“少爷我爹现在有了救命钱就没事了。”马成说着转身要走。
“唉,马成你先等等。”白波转着眼珠叫住了马成。
“少爷,你还有事。”
“啊!也没什么大事,我是看你这几天也没好好吃顿饭,先陪我喝几杯酒。”
马成忙摇头说:“不行,少爷改天我在陪您,我爹还病着呢,得抓紧找郎中去。”
白波一笑说:“马老爹病了当然着急看,但不用你去找郎中了,我让女佣去找郎中,给马老爹看病去。”
马成一下高兴了,少爷派人去找郎中,那郎中还不痛快地去给爹看病,那比自己去强多了,自己看着阴阳怪气的土郎中,端着臭架子,就想给他几拳。
马成激动的抓住白波的手说:“少爷,我太谢谢你了。”说完红着脸笑了下,向屋里看了看。
白波皱了下眉,看着马成笑有些不理解,忙问道,“你笑什么?”
马成收了笑容说:“少爷我第一次说谢谢你,这这还是和少奶奶学的。”
白波听着有些糊涂,瞪了眼马成也没去理会什么意思,拍下马成的肩膀,高兴的说:“这下可以陪我去喝酒了吧!”
马成也无话可说!自己今天运气好有钱给老爹看病了,还能陪少爷大吃一顿。马成喜滋滋跟在白波身后。
憨厚朴实的马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时的贪吃样自己悔恨终生,老爹的病没有及时医治病死在家中,自己险些被白老爷打死。
白波脸上落着得意的微笑,拉着马成的手一前一后进了三太太屋。
马成是一个白家放羊的长工,后院都没来过、更没进过三太太的屋,他做梦也不曾想到白波会拉他来三太太屋喝酒。
当他看到风姿外落、绸缎裹身的三太太,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身上顿时麻木,不知自己该站哪,手该放哪,眼睛还是看着三太太好,还是闭上好。
三太太看着马成随白波进来,大为不解,阴森着脸,白波看出三太太不高兴,忙先说了话,“三娘这是咱白家大院的工臣,为了一只羊敢和狼拼命。”
马成看了白波一眼,这少爷也真能胡说八道,自己什么时候和狼拼过命,狼自己是见过,可爹也告诉过自己,狼来了咬羊自己不要去官,这咱们管不了,咬伤了羊回来告诉白老爷一声,没向他所说的那样和狼拼过命。
三太太心知肚明,你牵条狗来被我弄死了,你又拉来个大活人跟我打哈哈,时间老娘有的是,我看您还能躲过几时。他指了指桌上酒菜说:“你们用吧!我有点不舒服。”
白波偷瞪了三太太一眼,你这只骚狐狸狡猾的狠,没机会了就想留,想到这忙说:“三娘,这酒菜摆到您的屋里,您不吃不喝的让我们怎么喝。”说这话向三太太动情一笑。
就这动情一笑,三太太像插上了电源一样,顾不得眼前多了个活人,一屁股坐到白波身边。
白波也没躲,任由那只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触动摸索,白波看了一眼马成,马成的头像灌了铅一样低的只能看见自己的脚。
白波拉了下他示意马成坐下,马成像木偶一样,仍旧低着头坐到椅子上。
他不敢去看三太太,三太太在他眼里那是天上的仙女,自己是在梦中,很怕自己一动会把梦惊醒,眼前的仙女会突然不见了。
白波把手伸进桌下,抓住那只乱摸的手,送回三太太肥嫩大腿上说:“三娘,咱敬一杯给白家出过力的功臣。”
三太太心根本不在马成身上,哪来这末个又丑又脏的黑小子,一对鼠眼连自己看都不看一眼。
我姚丽萍虽没有环肥燕瘦之美,但在这十里八乡也算是风姿卓越的人,我怎会天生丽质难自弃
白波说什么三太太都没听清,像熊猫一样的眼睛贪婪看着白波,看着举杯也就不由自主随着举起杯。
马成到听得清楚,偷眼看了下三太太娇媚的面容,见三太太眼神根本没在他身上,这道给了马成好机会,不失时机地多看了三太太几眼。
一杯酒下去了,马成从三太太来白家大院也没这么近看过她,那只灌了铅的脑袋偶尔抬下,那下也没离开三太太浓妆艳抹的娇容,从自己懂事起,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倒不如说是打扮的这么漂亮的女人。
记得自己小时候,活着的娘给自己讲过七仙女下凡的故事,穿的都是七色的彩衣来了人间,眼前的三太太可能就是娘说的七仙女下凡留在人间的一个。
听说皇宫里的宫女穿的都是绸缎,三太太穿的可能就是绸缎,自己不认识总之太漂亮了,只是做工差了点,三太太穿在身上瘦了点,身体上的每个部位都清晰的显露出来。
马成胡思乱想连自己喝了几杯都不清楚了,自己那只灌了铅的脑袋敢抬起来明目张胆看三太太了。
三杯酒下肚的三太太,脸上泛起了酒红,那只乱摸的手始终也没有拿上过酒桌,白波又把她送回自己主人的大腿上,而且还在哪只手上用力的掐了一下。
白波把头偏向三太太低声说:“三娘,把那个爱是得憨货灌醉,他可就离开了。”
三太太被头脑清醒的白波一顿色酒迷情冲昏了头脑,狂情巨浪冲向了阻挡在自己眼前的马成。
三太太抽回那只被白波送回的手,举起了酒杯在马成面前摇晃了一下,一饮而尽。
马成抬着大脑袋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看着三太太把酒灌进像猪血一样红的嘴里,马成摇了摇大脑袋,有些迷糊可总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失了面子,酒杯一举也灌了下去。
马成觉得屋子在摇晃,眼前坐着两个三太太在举杯,好几个酒杯都在像猪血一样红的嘴里灌酒。
马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酒杯,没有摸到,却摸到滑嫩复有弹性的大腿,马成用力挣了挣眼睛,这才看清自己怎么进了桌子底下了。
马成觉得酒杯一下飞到自己嘴上,酒不由自主的灌进了肚子,自己被扶了起来,身子被拖着躺倒了炕上,身旁有软绵绵的东西,有香味儿,自己被那香味迷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波脸上露着得意微笑,把酒桌向后推了一下,看到赤裸裸的二人像死猪一样睡在一起,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等白老爷来扒你们两个的皮吧!”
白波欣喜若狂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脱下了那身一拧就能滴出酒的衣服,才若无其事的去了白老爷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