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风流三太太
白波按照父亲的吩咐搬进了母亲死去的屋子。白波看着梳妆台上的相框留下眼泪,母亲去世时自己才七岁,对母亲的容貌早已没有了印象。他抱着母亲的相片环顾着母亲生前住过的屋子伤心欲绝。
白波草草安放好自己的书,把母亲的相框放在床头,何管家在屋外长廊上多挂了一盏大红灯笼,搬来白波常用的生活用品。
白波回家几日只去过三太太的屋,还未曾来过后院的花园,童时记忆早已经淡忘无几,他踏着几代人的足迹走下石阶,回望着那几十间古建木质草房,这是白家祖辈的心血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把它守下去。
他把目光停留在西边拐角的房子,房门对着长廊,门和窗子上的窗纸已七零八落。白波靠近墙边看着这房子的基础要高过自己一头,自己只能抬着头看,地上种的爬山虎花以爬上了窗子,他发现这些爬山虎花的叶子都堵在了窗子上,花朵伸进了窗子里格外的捋顺,他有些惊奇,这么高的地方谁会踩梯子上去捋顺花,只有在屋里才会毫不费力气的捋顺它们,可是屋子里面关的是个疯女子,这疯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头脑?她不毁坏花朵,反而能把花朵缕顺井然有序。
白波正在全神贯注地想着,忽然被身后的说话声打断。
“少爷抬头是看美人呢?还是看花呢?”三太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白波一惊回身见是三太太便说:“是三娘啊!”
“少爷你可离这远点,不定什么时候从屋里飞出东西打伤你。”三太太人在说话,眼睛也在忙着,白波那张书生嫩脸,在她眼睛里比花园里的花还迷人。
白波听完突然想起表舅曾说过,没事不要靠近这房子。
三太太见他不吱声,好像在想什么,又尖声怪气的说:“这屋子关着的可是杀害大太太的女佣人,人长的可漂亮了,就连老爷都对她垂涎三尺”三太太话还没说完,突然从屋子破窗子理飞出一个黏糊糊的东西,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正说话的三太太的脸上。
白波顿时觉得有臭味扑来,当他看向三太太那张白嫩的小脸时,那小脸被那黏糊糊的东西遮了个严严实实。
三太太毫无防备当黏糊糊的东西乎在脸上时,急忙用手抹下,三太太满脸抹着香粉,厚厚的香粉帮了她大忙,黏糊糊的东西,在她脸上不层停留,便顺着脸向下滑落。
白波红了脸,连气也喘不均匀了,心跳加速,说话也变得口吃:“三娘还还是回屋洗洗吧。”
三太太也知道臭味从自己脸上滑落,可她没有想到是人的大粪,更没有想到少爷会那么做,自己也弄不清白波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临走时也没忘记对屋里的疯女子大骂几句,“你个小疯狐狸精勾引老爷,害死了大太太,你等着死吧!关死你在这屋里。”
白波扶着紧闭双眼的三太太,走上石阶回了屋,白波说:“三娘您稍等一下,我去给您打桶清水。”
白波出了屋走下石阶,在花园角落里找到浇花用的水桶在井里打了桶清水,转身正要回去,忽然被急匆匆赶来的徐吨叫住:“少爷老爷在前屋叫你快去,说有急事。”
白波放下水桶说:“徐大哥,那你帮我把这通水给三娘送去。”
徐吨看着白波去了前屋笑了笑,提起水桶轻快的上了石阶,他见三太太房门没有关,便提着水桶进了屋,他也不曾想到三太太竟是一身隐约含体的纱巾遮体。
徐吨自那日从三太太屋逃走,便一直心神不宁,原本到嘴的肥肉又吐出去,心里是非常不甘的,三太太那丰满的身躯还始终在他眼前晃动,他一直寝食难安,连睡觉都抱着枕头从床上滚到地上。
这几天徐吨像个幽灵一样不停的在花园四周转悠,只希望能见到三太太,哪怕是只见到背影也像吃了蜜一样甜,就连三太太的房间都不停的在眼前转动,特别是三太太的那张床,更是让他想入非非。
现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机会,清早白老爷把徐吨叫去,徐吨毕恭毕敬说:“老爷您叫我有什么事?”
白老爷点点头说:“徐吨我叫你来没有别的事,就是西院有间空屋你把它收拾下,把窗子订好。”
徐吨犹豫了一下不解的问道:“老爷那屋那屋吊死过人,不知道收拾它干什么用。”
白老爷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徐吨,走到关云长的供像前拜了拜,点上一炷香回身对徐吨说:“少爷回来住在后院,西边那间房子里的疯子时常哭闹砸东西,打扰少爷读书休息,我让你收拾下那屋,是想把疯子关进那屋,免得打扰少爷。”
徐吨点头答应着正要出去,白老爷又说:“你先去后院把少爷叫来,我有事。”
徐吨听完当时心花怒放走,自己进后院本想抽空去三太太那屋,更没想到少爷会让他给三太太送水,真是老天有意安排啊!我徐吨就有这桃花运。
徐吨用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三太太,三太太背对着门心不在焉的看着后窗外的花,有人提水进屋她是知道的,门也是自己故意留着的,自己正焦急的等着那英俊潇洒的小白脸少爷给自己提水来。
“啊,你进来怎么不敲”三太太装作吃惊的样子喊出声,人也转过身子,那条围着身子的纱巾也听话的随着转身滑落。
当三太太看见进来的人是徐吨时,样她大吃一惊,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突然变成半截黑塔似的黑大汉。三太太只是惊呆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本智的状态,因为她终究没有失望,只是非常不解徐吨怎么会提水进来。
徐吨却没有想那么多,当他看到三太太身上的纱巾花落时,大脑一片空白,像一个到终点冲刺的运动员只差一步到终点一样,他把三太太抱起扔到床上,三太太不停挣扎着,可是没有用了,自己像刚刚出壳的小鸡被老鹰抓住一样,她只能认油失去理智徐吨摆布。
在三太太敞开的后窗子里跳出湿漉漉的像落水狗一样的徐吨。三太太心满意足的指着窗子小声说:“窗子永远为你留着。”
白波唱着小调穿过花园过道上了石阶,在长廊上停了停,转身去了三太太屋,轻轻推了一下门说:“三娘,三娘。”
慌乱的三太太忙中出错把内裤只穿了一条腿,用睡衣围着身子打开了门。
白波微笑着说:“三娘,打头的徐吨给您送水来了吗?”
“送来了,送来了,我都洗完了。”三太太紧张的说。她终究是心虚,两条光滑的腿正控制着只穿着一条腿的内裤滑落。
白波看着头发凌乱一脸红润的三太太有些不自然,便说:“三娘,您不舒服吗?”
“没有,我挺好的。”三太太故作镇定的说,以为被白波看出了什么破绽,可是内裤还是滑到了脚脖子。
白波一张红脸退出三太太屋,走在长廊上险些撞在柱子上,回到了自己的屋。
三太太捡起内裤狠狠的摔到了水盆里,做回到床上留下了眼泪,自己这么偷鸡摸狗的活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自己被抬进白家大院是何等风光,原以为嫁给一个有钱有势的老爷,吃穿不愁,荣华富贵过一生,道想不到好景不长,那个老迈龙钟爱财如命的白家老爷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