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晚的折腾吴天困乏交加,一到宿舍就入定进入梦境。
元辰宫,吴天的神识化形刚一出现在蒲团上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唤出玉儿。
“玉儿快救救我!”吴天一副苦瓜脸
玉儿依旧一身白裙渐渐显现坐在旁边寒玉床上,“不知道是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坏,一般人都是招到一些孤魂野鬼,碰到厉鬼的概率已是千分之一,招到鬼王更是万中无一。若是千年之前我本体修为若在还能帮你,如今你自求多福吧。”玉儿无奈道。
“别这样,玉儿你总要帮帮我,整天带着那个那个玉净瓶定时炸弹万一哪天那女鬼跑出来我怎么对付?”吴天乞求道。
“你刻苦修炼,若有机缘的话道行超过那千年鬼王就没事了。”玉儿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冲吴天道。
“玉儿别开玩笑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和千年鬼王比修为道行,就是我是万中无一的修仙天才也绝无可能。”吴天一脸为难。
“这倒也是,这样吧,打不过你就跑,我教你一套游龙步,你要勤学苦练,遇到危险时能保你一命。”玉儿说完纤手一挥,二人出现在洞府外面的峡谷中。
玉儿认吴天为主,有血脉之力联系故而也能随意幻化吴天神识海幻化而成的元辰宫。
这时峡谷中的雾气已经散去,谷中长满荆棘。
“仔细看好了。”语毕玉儿飞身而出,以不可思议的身法在荆棘丛中穿梭游走,?????????????????速度极快,密布的荆棘竟未能触碰玉儿身上分毫,甚至连那飘逸的白裙都未曾刮破。
玉儿在荆棘丛中游走一大圈回到吴天身边,气定神闲面不改色问道:“看清楚了吗?”
“好快,没……没看清”吴天还震惊在玉儿穿梭荆棘那捉摸不透的身法中。
玉儿双指轻点眉心,随即指向吴天额头,一缕金光射入吴天眉心。吴天识海中顿时呈现出一套身法口诀,名曰:游龙步:?????。
吴天便在玉儿的指导下开始训练。
刚开始一进荆棘丛身上不少部位就被荆棘刮碰疼得龇牙咧嘴,不出几十米,衣服便被刮成布条,身上更是血痕累累。
好在是在自己的神识幻化而成的环境里虽然感受真实,但只要练气打坐一番,神念一动便恢复如初。
好在此地的时空与外界不同,不知过了多久,吴天从一开始的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到后来在荆棘丛中穿行只是偶尔被刮一下到最后终于像身上到处长满眼睛似得主动避开长满倒刺的枝条穿梭其中。
身法略有小成吴天便离开幻境回归现实,醒来已经下午5点多了,洗漱完毕出门先去学校餐厅填饱肚子。
刚出宿舍楼转到大路,突然一辆共享单车从侧面斜坡猛冲下来,只有两三米就要撞上了。
“哇靠!”吴天咒骂一声。
这要平时准撞上了,只是此一时非彼一时,吴天跑向围墙,蹭了几步居然垂直向上跑了一米多接着一个后空翻恰恰躲过了来车。
在落地时顺手抓住骑车同学的衣服往后一拽,单车撞向了围墙,车把都歪了。
“同学,谢谢你,刚才扫码骑着这单车,下坡才发现刹车是坏的,要不是你拽我一把我铁定撞个头破血流。”那位同学瘫坐在地上魂不守舍的样子好久才缓过劲来感谢道。
“厉害!牛逼!”
“如此身手不凡,你是跑酷的吧?”
见到此景的一些看瓜同学纷纷议论着。
吴天见骑车的同学没事,也不做逗留,拨开人群离开了。心里暗喜,这游龙步果然名不虚传。
在餐厅饭才吃一半就接到陈妮的微信语音“喂,美女啥事啊?”吴天含着口饭,口齿不清地问。
“吴天快来,嫣然病了!”电话那头传来陈妮焦急的催促声。
吴天立马放下碗筷,顾不得其他施展游龙步朝嫣然她们宿舍跑去。
“让一让,让一让!”吴天边跑边喊。
“谁啊?挤什么挤?”正是午高峰吃饭时间,楼梯过道都是夹着书本的学生,有人不满地抱怨道。
“呀!”
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抱着书本边走边背单词的女生刚合上书本一抬头就见一人朝她冲来,马上就要撞上的时候吴天以诡异的步伐闪身而过引得该女生一声惊呼,吓得书本洒落一地。
楼道里都是朝上走的人流,吴天见这样挤下去实在太慢,翻身跃起,踩着楼梯扶手像滑板车似的顺势滑下。
“哇,跑酷高手!”
“兄弟,厉害!”
人群中传来阵阵赞叹声,更有甚者掏出手机准备拍照录视频发朋友圈。
“谁站在扶手上?赶紧给我下来!”一楼打菜的一位大妈见状冲了出来,拿着菜勺指着吴天吼道,“老娘早上刚擦的扶手,你给我留下不擦干净别想走!”
吴天闻言吓得一激灵,更是加快速度滑至底部,一个帅气的空翻落地后钻进人流不见了。
只见跑到楼梯口的肥胖大姐举着勺子对着人潮中消失不见的吴天狂吼:“下次让我抓到你给我做一个礼拜卫生……”
这一阵吼叫惹得周围不明所以的学生纷纷驻足观望,使得本就不宽敞的通道更是拥挤不堪。
“不去给学生打菜在这瞎喊什么?”一个食堂管理人员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指着这位大姐,“再不回岗扣你工资!”
打菜大姐无可奈何带着愤怒与不甘悻悻地回到岗位。
此时的吴天正在宿舍楼群间飞奔。
“我人老眼花了吗?”楼管阿姨感觉眼前有人影一晃,回过神来一看又什么都没有,疑惑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
吴天按照陈妮给的宿舍地址冲到门口猛地旋转把手一推门,“嫣然怎么样了?病的厉害不?”边说边环顾宿舍,一眼便看到左边床位李嫣然嘴唇发白躺在那里陈妮坐在床头一边安慰一边抓。
“啊……臭流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这是女生宿舍,你男生是怎么上来的?”一声娇呼从右侧传来。
不出声还没注意,这一叫吴天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少女蜷缩在床角。
一床轻薄的绣花蚕丝被紧紧裹着娇躯只露出紧缩着的头颅与白皙的赤足。
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还带着未干的水滴,忽闪的大眼瞪着突然闯入的吴天嗔怒道:
“看够了没有!还看!”